我亲爹是当朝首辅: 180-1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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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校的学生主要来自雀儿山村民、王氏私塾、书坊皂坊职工子女、慈幼局的孤儿,以及京城少数中产人家甚至官宦人家——后者多是听说崇文女校背后有皇后和温阳公主的股份,将女儿送来结识人脉,也有投机之意。

    谢韫绝不允许女校成为任何人镀金的地方,迈进学校的学生不论出身,一律一视同仁。

    女孩子们家世悬殊太大,谢韫和怀莹怀薇一起,花费一个通宵设计了校服。令她们上课时穿月白色的直裰,简单整洁,健体课穿小袖束带的曳撒,利落方便。

    进入学校后一律统一着装,不到放假不得更换自己的衣裳,不得佩戴首饰,不得携带与课程无关的物件进课堂等。

    又根据入学考试的成绩,分为了三个班,箐林班和明德班和致远班,寓意先修其身,再明明德,后致高远。

    转眼到了六月底,太子妃坐稳了胎,太子殿下也终于重获自由。

    雀儿山书院迎来第二届入学考试,这一次,不但男子可以报名,女子也可报名参加。

    《考试须知》一经公布,引起了不少生员的强烈反对,第一,他们都是秀才出身,不想跟白身之流混为一谈;第二,妇人见短,怎能与男子同堂读书?简直有辱斯文。

    怀安也懒得同他们理论,本着来去自便的原则贴出告示,雀儿山书院的学生,首要是谦逊笃学,骄傲自大、目中无人者请自行退学,不要玷污这个地方。

    还真有个别生员不信这个邪,嚷着退学来威胁书院妥协,谁知不但没人不劝阻,书院还十分贴心的发给了路费,限期腾空宿舍。

    生员们傻了眼,一下子消停下来。其实他们中的大多数学问平平,否则也不会被地方府学“献”给太子,即便回到府学继续研究八股时文,也未必考的中举人,还不如留下来学些经世致用之学,兴许另有一番天帝。

    看着几个出头鸟落寞的拿着《退学通知书》搬离宿舍,其他生员讪讪散去,喧腾的校园重新恢复平静,怀安满意的点了点头。

    两位山长溜达到操场的另一边,报名处正在发放考牌,核对考生姓名籍贯。

    男女分成两队,一队由杨牧杨老师负责,一队由苏叶苏大夫负责。

    “姓名。”苏叶问。

    “孙大丫,孙二丫。”

    怀安抬起头,原来是孙大武。

    “东家,您也在啊!”孙大武激动道。

    怀安笑问:“大丫二丫也来参加考试?”

    孙大武道:“是,女校的先生说她们底子不错,建议带来试试。”

    苏大夫时间宝贵,来报名处是为了物色适合学医的女孩子的,不是听他们聊天叙旧的,当即要在考牌上登记名字。

    “先生,您且等等。”孙大武紧张的搓着双手:“乡下人识字不多,从小就那么叫,能不能劳烦先生给取个大名?”

    苏叶抬头看了她们一眼,又看看名册上的生辰,一个在夏天生,一个在冬天生:“就叫半夏和冬青吧。”

    孙大武连道:“好名字!”

    怀安在一旁窃笑,都是中药材的名字,就连苏大夫的名字苏叶,也是中药材。

    再一抬头,他笑容凝固了。

    “叫什么名字?”苏叶问。

    “沈怀芃。”女孩儿嗓音清亮。

    苏叶回头看向领导,沈怀芃,沈怀安,不会有什么关系吧?

    果然,怀安脸上一阵青一阵白,绕过桌案拉着女孩儿往一边儿拽,还不忘客客气气的对苏大夫说:“我先处理一点家事,劳烦先登记后面。”

    苏叶点点头:“下一位。”

    ……

    怀安牵着芃姐儿的手,往寂静无人的操场角落走。才下过一场小雨,踩在草地上发出哒哒的水声。

    “哥,你拽疼我了。”芃姐儿挣脱开来。

    怀安质问:“你来凑什么热闹?”

    芃姐儿笑道:“我也想考考看。”

    “没看《考试须知》吗?十五岁以上方可报名,谎报年龄啊你。”怀安瞪着眼。

    芃姐儿像个扭股糖一样晃着哥哥的胳膊道:“我就考一下,你不让我来,我两年后再来就是了。”

    “我还不知道你,到时候得寸进尺,再来跟我说,‘我考都考上了,就读几天,玩够了就回家’。”怀安学着妹妹的口吻道。

    被戳穿了的芃姐儿赔着笑:“你是最好的哥哥,天下第一好,就让我试试吧。”

    荣贺看不下去,也来求情:“要不就让她试试,咱妹这么聪明,没准真能考上。”

    芃姐儿笑容飞绽:“山长都发话了,哥,你是副山长,我不听你的。”

    怀安只是愣神的功夫,就被她一溜烟跑没了影。

    刚要抬脚去追,被荣贺拽了回来:“她正在兴头上,来都来了,就让她参与一下,再说就算考上了,读还是不读,也轮不到你说了算啊。”

    怀安满目焦虑:“她还小呢,还不会自己吃饭。”

    “……”荣贺一脸无语:“大哥,她已经十三了。”

    第187章

    才十三岁, 这么能出来上学呢?三十还差不多。

    荣贺对好兄弟的想法大为震惊,可转念一想,如果妹妹承宁还在, 他只怕会有过之而无不及吧。

    虽然理解,但他还是好心提醒道:“你跟我说说就算了,出去可别这么说,耽误她找婆家。”

    怀安“嘿嘿”两声:“求之不得, 男人没什么好东西。”

    荣贺:……

    “你不能一杆子打翻一船人。”他弱弱地说:“咱俩还行吧我觉得。”

    怀安却只是翻了个白眼,压根不想谈论这个话题。

    日头爬到了正中时,考牌全部发放完毕, 管理员组织考生去馔堂用中饭。

    怀安眼睁睁看着妹妹跟着大丫二丫几个女孩儿一起, 去大食堂吃大锅饭, 差点就哭了:“她什么时候吃过这个苦哇!”

    “当初就不该建这个书院。”

    “我爹娘也真是, 连个孩子都看不住。”

    “谁告诉她今天有考试的?”

    ……

    荣贺看着怨天尤人的怀安,不禁咋舌:“不至于吧,一顿饭而已, 别人吃得, 咱也吃得。你不可能陪她一辈子的,要学会适时放手……”

    怀安根本听不进去道理,命人去后厨叫来掌馔的厨子:“今天晚上全体考生加菜。”

    厨子点头道:“您说。”

    “松鼠鳜鱼……”

    厨子差点跳起来:“啥?!”

    荣贺揉着生疼的太阳穴:“这是京城, 你让他们上哪儿弄鳜鱼去?”

    京中达官贵人享用的鳜鱼, 是从产地打捞上来,装进大盒子里, 用冰块层层冷冻, 再用专门的进鲜船通过漕路运送京城的, 寻常市面上哪里买得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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