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亲爹是当朝首辅: 200-2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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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入正题。

    谢家大哥道:“听说新郎官新考取了北直乡试隶举人,还兼任雀儿山书院山长。”

    “还有京师武备学堂堂长。”荣贺补充道。

    怀安捂住荣贺的嘴,强调道:“副的。”

    “都差不多。”谢大道:“我们准备了文武各一道小题,想要考考新郎官。新郎官答得上来,新娘但可接走,若是答不上来,我们可舍不得妹妹出嫁!”

    怀安还未说话,身后的亲友团们已经开始起哄。

    “这可就是班门弄斧啦!”这句是顾同说的。

    “我们怀安可有圣上钦赐的“文武兼备”匾。”这句是陈甍说的。

    “尽管放马过来,我们接着便是。”这句是怀远说的。

    怀安如遭雷击,扭头看向怀铭:“大哥你管管他们啊……”

    怀铭朝他笑笑,朗声道:“莫说一道小题,三道大题也不在话下!”

    怀安急的跺脚:“这不像你的台词啊!”

    对方亲友团已经笑成了凌乱倒伏的麦子,谢大道:“好!那就出三道大题,一道四书义,一道五经义,一道催妆诗。”

    只见下人端上写有题目的纸,铺在了院中那张桌面上,一看就是早有准备。

    怀安感到天雷滚滚,不是……谁家好人成亲做八股文啊!

    可身后的一众亲友看热闹不嫌事大,起着哄将他推到椅子上坐下。

    怀安这时算看出来了,出来混总是要还的,哥哥们都憋着劲儿报复他呢。

    悔啊悔啊,悔不当初啊!

    ……

    谢韫的闺房里,真是团团一派热闹。

    她起的也很早,天刚蒙蒙亮就要起来祭告家庙,然后回房绞面开脸,画新婚的盛妆。

    她从没画过这么厚的一层脂粉,油腻腻的憋人,她有些饿了,芃姐儿就喂她吃点心,渴了,就用芦杆制成的吸管喝水。

    日头升起来的时候,吹吹打打的锣鼓唢呐声从二门钻进来,她有些好奇:“怎么这时候就上门了?”

    才是晌午,确实不到接亲的时候,便遣两个丫鬟跑出去探寻缘由。

    ……

    怀安此刻正在众目睽睽之下奋笔疾书,两道时文已经相当于一个院试的题量。

    救命啊!娶媳妇儿还要考一场院试!

    两道大题,在吉时之前完成已经很紧张了,何况还有催妆诗,还要考什么武题。

    难怪这些家伙凌晨就把他拽起来,串通好了在这儿等着他呢!

    众人一边看他的热闹,一边在院中闲聊,只有荣贺站在他的身后,背着手皱着眉,一副绞尽脑汁想要帮他,却心有余而力不足的样子。

    怀安正气急败坏,又不敢得罪两家的任何一位兄长,只敢冲着荣贺瞪眼:“你别干看热闹啊!快帮忙!”

    “哦,”荣贺想了想,道,“你饿了么?我可以帮你要点饭吃。”

    “……”怀安道:“我是说让你利用身份帮我控个场。”

    “身份?”荣贺从前襟里掏出署着名字的红包:“我刘斗金有啥身份?”

    嘶——

    怀安也没时间跟他一般见识,兄弟什么的果然都靠不住,万事还得靠自己!

    ……

    “八股文?”听到丫鬟的汇报,谢韫猛地一抬头。

    为她描眉的喜婆手一抖,画飞了一条眉毛:“诶呀,姑娘别动。”

    谢韫只好又坐了回去:“他最怕写这个了。”

    两个嫂嫂笑着打趣她:“都说女生外向,原来是真的,还没过门呢,就替新郎官担忧上了。”

    谢韫小声道:“我怕他们闹得过了。”

    “嫂嫂放心吧,我大哥他们有分寸的。”芃姐儿道。

    “你大哥他们?”谢韫更糊涂了,自家兄弟拦门,跟对方兄弟有什么关系?

    谢韫倒很想取纸笔替他写完,可众目睽睽之下,也作不得弊。

    她只得对丫鬟道:“再探再报。”

    “是。”

    眼见日头升高又偏西,谢韫紧张的饭都没吃几口。

    做功课写文章一向很拖拉的怀安,飞速作完了两篇时文,馆阁体最后都写成了行草。

    ……

    “小姐小姐。”语琴拿来一个手卷:“姑爷作的催妆诗,大爷叫拿进来给您。”

    谢韫闻言,松了半口气,又提起了好奇心,相处这么久,还没见过怀安作诗呢!

    语琴打开手卷,清晰的念道:

    我向神仙问短长,

    好女何时配好郎;

    爱将云髻饰金钿,

    你看鸾凤下象床。

    此诗一出,屋内响起一阵称赞声,不管诗作的如何,这种场合夸就完了。

    直到芃姐儿用脆生生的声音指出:“这还是一首藏头诗呐!”

    众人这才仔细回味,一时间,屋里年轻的姑娘媳妇都不禁红了脸。

    “姑爷真是……”太直白了吧!

    谢韫反倒是最淡定的一个,她早就习惯怀安的直白啦,藏在诗里都算矜持的好吗?

    ……

    文题结束,还有武题,谢家兄弟在前院的尽头的树上挂起一个绣球,叫怀安张弓将其射下。

    其实前院最远不过二十几步,对怀安来说实在小菜一碟,直到谢韬将弓箭递给了他。

    怀安嘴角一抽:“你管这个叫弓?”

    谢韬有些歉疚的说:“抱歉啊,家里库房都翻遍了,只找到这个,还是我侄女儿抓周宴上用的。”

    “……”

    “实在不行,家里倒有一把短铳。”谢韬道。

    怀安犹豫了一下,又觉得大喜之日在岳家放枪,实在是太嚣张了,万一惊到内宅的长辈和宾客们,反是不好。

    再看那没有手臂长的玩具弓箭,朝着树上的绣球瞄了瞄,奈何玩具弓实在太软,射不到那么高的地方。

    “不行,”荣贺在他耳边说,“换弹弓。”

    怀安点点头,叫谢韬将他的弹弓找来。

    晚秋风大,吹的他衣袖纷飞,树上的那颗红绣球也左摇右摆,怀安捡起一块石头,拉满了弹弓瞄向绣球,迟迟无法瞄准。

    廊下院中看热闹的亲友们纷纷屏住呼吸。

    “打树枝。”荣贺又道。

    怀安从善如流,石子如流星般倏然飞出,打断了悬挂绣球的树枝,绣球应声落地。

    四下响起热烈的欢呼声,亲友团激动的冲过来,将怀安托起来抛向天空。

    ……

    语棋冲进闺房禀报:“姑爷进二门了,在主院拜岳父岳母呢。”

    屋内又是一阵愉悦的欢呼。

    梳头娘子已经梳好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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