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河拆桥: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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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圆:啥情况啊我操,他同性恋啊?

    胡圆:你俩不会玩上sm了吧?我靠我就知道边桥那性子阴阴暗暗的不是什么好玩意!

    胡圆:你不行赶紧回村吧!

    苟小河去搜了一下“sm”,眼前一黑,看胡圆越猜越离谱,赶紧给他回了句:没,就不小心碰上了。

    “你吓死我了,”胡圆在对面讲了半天话,又发来一条语音,“不小心碰上被你说得跟怎么了一样。”

    “碰就碰呗,我跟我家狗还碰过嘴呢。”他态度都变了,“是不他冲你黑脸了?你别搞得老这么怕他,算老几啊他!”

    胡圆继续刷屏,条条语音都直奔30秒往上。苟小河没心思听,坐在马桶上一条条语音转文字,转完也没看进心里去。

    他都不知道自己一直猫在厕所里干嘛,就是莫名心虚,不敢出去面对边桥。

    可再心虚,也不可能下半辈子就在厕所过了,该上楼还得上楼。

    苟小河等心情平静点儿,嘴上也不那么麻,捏着手机偷偷去开门。

    他都有点儿怕又跟上回一样,一拉开门跟边桥撞个正着。

    结果一楼连个狗影都没有。

    他松口气,去厨房接水喝,看见冰箱里那些酒精饮料,突然有点后悔。

    还不如喝酒呢。

    喝酒了再跟边桥亲嘴,肯定不能像现在一样紧张。

    又在楼下坐了会儿心理建设,他还没忘把小水壶接满,顺便帮边桥带瓶饮料上楼。

    进房门前,苟小河的心又开始蹦了,不知道边桥现在在干嘛,看见他会不会也很尴尬。

    一寸寸的拧开门把手,他先探半个脑袋进去,结果预想中的尴尬场面根本没出现。

    ——房间灯光大亮,投影仪播着周星驰的喜剧,边桥靠在椅子里打游戏,还戴着耳麦在跟别人连语音,鼠标键盘操作得丝滑无比,苟小河开门的动静他都没听见。

    “后面有人。”边桥玩得一本投入,眼睛都没往门口转一下,淡淡的指挥,“开团。”

    “汪!”还是狗小盒颠颠的跑过来,冲他摇摇尾巴。

    苟小河半蹲下来搓搓狗,抬眼看了会儿边桥,心情突然有一丢丢复杂。

    他真是只想找人亲亲嘴啊?

    亲完就跟没事人似的?一点感觉都没有?

    他从边桥身后过去,走到阳台给心诚树浇浇水,再从阳台走回来,停在边桥身后看看电脑屏幕,小声清清嗓子。

    “不急。”边桥根本听不见,手上还在操作,说话的声音十分平和,“没事,我在。”

    这是跟谁玩啊?语气这么好。

    苟小河瞪着他的后脑勺。

    带他玩的时候也没见这么温柔的说过话。

    一直到边桥这把打完,伸手要摘耳机时,苟小河心里一紧,赶紧装作若无其事的坐在床沿上。

    “吭。”他抬头盯着电影,又清了下嗓子。

    边桥摘着耳机,终于扭头扫了他一眼。

    “干嘛去了?”他看苟小河的目光也跟平时没有丝毫区别,可有可无的。问了句就重新回头,蹬开椅子站起来。

    “我……”苟小河突然不明白自己刚才在厕所里紧张什么,张嘴磕巴一下。

    见边桥拿过杯子,像是准备出去接水喝,他才想起自己还攥着瓶饮料。

    “我吃点东西,顺便给你拿瓶水。”他抬手把瓶子递过去。

    边桥扫他一眼,把杯子放回桌上,接过饮料喝了两口。

    苟小河坐在床沿当啷两下腿,眼睛东转西转,又转到边桥脸上看他。

    真没反应啊?

    “看什么?”边桥突然问。

    “嗯?”苟小河瞎晃荡的小腿立马停了,被边桥的视线一盯,他脸上又开始发紧,“没看。”

    边桥好像都懒得跟他多说,直接脱鞋上床。

    “灯关上。”他调调投影的音量,“困了。”

    苟小河本来连今晚要不然继续打地铺都想到了,见边桥这副无事发生的模样,还是没忍住爬上了床。

    他简直都要怀疑,刚才的亲嘴到底是不是真的发生过。

    边桥似乎郁俙是真的想睡觉,都没靠在床头再摁会儿手机,直接把杯子往身上一扯就躺倒。

    还是背对着苟小河躺。

    苟小河贴在床沿睡得板板正正,借着投影的光偏头看了他好几眼,不由的往中间蹭蹭。

    “边桥。”边桥真对他没反应他又难受,从被子底下伸腿过去,踢边桥的脚后跟。

    边桥不耐烦的蹬开他。

    “你没觉得奇怪啊?”苟小河憋不住了,撑起上身靠过去,下巴越过边桥的肩膀,看他的脸。

    边桥眼睛都闭上了,皱皱眉又睁开,盯着他:“奇什么怪?”

    这距离让苟小河回忆起刚才亲嘴时扑到脸上的呼吸,嘴巴一麻,顿时有点儿开不了口。

    “就是,”他抓抓耳朵,“你亲我不觉得别扭?”

    “亲我”那两个字光念出来都烫嘴,苟小河咕哝着夹带过去,往后缩了缩。

    这回边桥没有立刻回答,他跟苟小河对视两秒,才用胳膊挡开他,重新闭上眼。

    “说了就是想亲个嘴,跟你又没关系。”他语气漠然,“别给自己加那么多戏。”

    苟小河撑在他胳膊上,心里说不来哪里怪怪的,想反驳,半天又憋不出来话。

    枕在枕头上躺好,他瞪眼看了会儿天花板,感觉他和边桥的关系确实没因为那个亲嘴发生变化,就转身蹬一脚边桥的屁股,跟平时一样把脚脖架在他胯骨上,裹裹被子也闭眼睡了。

    那天晚上过后,他和边桥谁都没再提起亲嘴的事,好像真的就生日事生日毕。

    除了胡圆偶尔拿这事儿跟苟小河打岔,笑话他,让苟小河如果有一天真成基佬了,记得找他要一些教学小视频。

    但是有一件跟边桥生日相关的事毕不了,并且让苟小河每天都很牵心。

    “边桥。”他趴在窗台边上,忧心忡忡的观察心诚树,“它怎么也不见长呢?”

    苟小河每天早上睁眼,晚上睡觉前,最首要的事儿就是照顾他和边桥的小树,植树节都过去了,全世界的花草树木都在春日里郁郁葱葱,他们的小树还是那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叶子好像是长大了点儿,但就那一根独苗,毫无开枝散叶的迹象。

    “我看别人养出来的树都可好看了,树叶都是心形的。”他对着手机上的卖家秀来回比较,“咱们家的也不是心形。”

    “是不是你心不诚啊?”他满脸怀疑地看着边桥。

    边桥刚洗完澡出来,头发半干不干的捋在脑后,散落的发丝还在往下滴水。

    他撑在窗台上,曲起手指托了托小叶子,认真看了会儿。

    “水浇多了吧。”他用拇指轻轻搓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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