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河拆桥: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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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觉得。”苟小河沾沾自喜,“还是咱们几个一起玩得开心。”

    江潮笑着摇摇头,懒得再跟他多说。

    一进入高三,这种无关紧要的事儿就更没功夫琢磨了。

    苟小河一直跟着边桥他们补课,对他来说很有用,效果也很明显。

    但问题是不止他们补,所有同学都在补,每次他觉得自己有进步了,月考成绩一下来,名次上的进步总是很有限。

    “为什么就上不去呢?”他很忧愁,晚自习研究了一晚上错题,放学的路上还跟边桥抱怨,“这样我还怎么跟你考一个学校?”

    边桥看看他,没说话。

    边桥有一种气质,像苟小河对什么事儿都缺根弦的特质一样,他总给人一种做什么事儿都毫不费力的感觉。

    不管是打游戏还是学习,看着也没怎么上心费劲,就是能打出一手漂亮的成绩。

    苟小河真的很喜欢他这样的气质,每次看边桥的考试分数稳定上升,都从心底替他高兴。

    再比较自己,就很难不沮丧。

    “你把脑子匀我一半吧。”他往边桥后背上靠,脑门抵着边桥的肩膀,没骨头似的往下出溜。

    边桥正在摁门锁,伸手扶他一把,掌心从腰上擦过,苟小河突然一激灵,直起身子朝旁边蹦。

    “怎么了?”边桥拧拧眉毛看他。

    “痒。”苟小河抓抓腰。

    他这块儿本来没这么怕痒,之前被边桥捏过以后,不知道怎么就变得特别不仅碰,过去好几个月了,一想起来还能回忆起那股麻嗖嗖的感觉。

    跟腰上多长了根麻筋一样。

    边桥往他腰上看看,突然伸手把苟小河的衣服往上掀。

    “干嘛。”苟小河配合着自己捏住衣角。

    “开始发育了。”边桥对他的腰做出一句驴唇不对马嘴的评价,顺着他的腰线又抹一指头。

    苟小河太瘦,总显得比同龄人小一号,以前他就是纯粹的小孩腰,直直板板的窄。

    现在也有了点儿出线条的意思。

    “真的痒。”苟小河又是一激灵,赶紧躲开拽好衣服,笑着往屋里跑。

    边桥在身后看他蹦着走路,心性还是跟个小孩一样,微微蜷起食指,用拇指的指尖来回轻掐了好几下。

    这天苟小河睡得特别晚,缠着边桥给他讲题,讲到大半宿,终于洗漱完上床也不好好睡。

    他心里有点毛躁,为什么毛躁说不上来,脑子里杂七杂八的,大脑皮层莫名兴奋,闭眼憋了半天都憋不出困意。

    又在床上翻几个烙饼,他瞟一眼背对他的边桥,攥着手机偷偷下床,进卫生间折腾半天,终于浑身懒洋洋的溜回来。

    一条腿刚压上床沿,边桥的声音无比清醒地冒出来:“去干嘛了?”

    “啊!”苟小河吓一跳,膝盖蹭着床单滑下去,他脸朝下在床上跌了个狗吃屎。

    边桥撑起上身靠过来,捞起他的右手,鼻尖贴在掌心里闻了闻。

    第42章

    人的鼻尖与嘴唇之间, 不过是一道人中的距离。

    边桥的鼻尖抵上苟小河手掌的同时,他的嘴巴也若即若离的触碰在掌心里。温热的呼吸与唇峰一并贴上敏感的掌纹,苟小河意识到边桥的举动, 吓了一跳,整个人挨了烫似的,迅速拧着胳膊从地上扑腾起来。

    “你怎么闻我的手!”他脸通红, 两只耳朵也心虚得发烫,蜷着掌心往身后背。

    边桥没说话,似笑非笑地看他。

    卧室只有投影仪被调到最低的光影,却让苟小河有种自己的行为都被看穿的窘迫感。

    他都不好意思跟边桥对视,也不好意思问他闻到什么没有,“哎”一声埋头往床上滚,扯着被子把自己从头到脚裹起来, 背对着边桥, 在被窝里偷偷闻闻自己的手。

    浮进鼻腔的是洗手液清爽的气息, 苟小河心虚,总感觉指尖隐隐能嗅到一点咸咸的气味。

    想到边桥可能也闻到了, 他从后脑勺到脚板心都抽抽着发麻。

    怎么能闻手呢!这不就跟闻他的那什么一样吗!

    苟小河都不能往详细了联想, 夹了夹腿, 脸上又涌起一阵滚烫的热流。

    早知道边桥会闻他的手, 他刚才肯定得好好多洗两遍, 手指缝都得使劲搓干净。

    幸好边桥没故意点破让他难堪。苟小河隔着被子听身后的动静, 床单传来悉悉窣窣的摩擦声,像是边桥也躺了回去。

    他刚想偷偷转身,下一秒, 腰上搭过来一条胳膊, 他连人带被子, 整个儿被边桥给搂住了。

    跟闻手心比起来,这个举动反倒更让苟小河惊讶。

    平时都是他死乞白赖往边桥身边凑,胳膊也好脚掌也好,能跟边桥挨上一点儿就挨上一点儿,赶上边桥心烦的时候还会把他腿踢开。

    边桥还从来没主动跟他搂搂抱抱过。

    苟小河一高兴,把刚才的紧张尴尬都给忘了,从被窝里拱出脑袋,拧着脖子就想回头喊边桥。

    “别动。”

    边桥的呼吸扑在他后脖颈上,嗓子沙沙的,像是很困了,他的胳膊隔着被子,在苟小河腰上警告性的勒了勒。

    苟小河就没动,只把手从被窝里抽出来,搭在边桥手背上搓两下,指缝磨蹭着指缝。

    后背贴着人的感觉非常踏实。

    苟小河纾解完的乏劲儿渐渐泛上来,迷迷瞪瞪正有睡意时,边桥贴在他颈后,突然低声问了句:“你自|慰的时候,在想什么?”

    苟小河“噔”地瞪开眼。

    他之前缠着问边桥都看什么图,一点儿都没觉得不好意思,大着个脸非要凑过来也看看。

    这一刻才明白当时的自己有多烦人。

    “你怎么又……”苟小河都要疯了,后脖子一片麻酥酥,胀红着脸扭头瞪着边桥。

    边桥逗完小孩好像心情很好,他眼睛都没睁开,闭着眼笑笑,用额头把苟小河的脑袋顶回去,顺势往他肩窝里一埋。

    “不闹了,睡觉。”

    苟小河梗到半夜,摸出手机发了条朋友圈:边桥,睡得香吗?我睡不着。

    闻掌心的事儿后来俩人都没再提,不过边桥从那晚之后,偶尔会主动搂着苟小河睡,就是单纯的搂,跟搂条狗似的。

    只不过每次他都要隔着被子,而且必须从背后搂,不跟苟小河面对面。

    苟小河无所谓,反正睡到半夜他想翻身又控制不了,边桥总不能专门睁眼给他转回去。

    有好几回俩人搂着睡觉,前半夜边桥从身后搂着他,早上一睁眼,就变成他隔着被子,侧身挂在边桥身上。

    秋天的时候,二十七中举办了一场运动会兼高三动员大会。

    说是“兼”,实际上跟他们高三有关系的也只有动员这一项——在操场看台上给每个班划拉一小块阵地,坐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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