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河拆桥: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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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得还挺美。”他收回目光低声说。

    苟小河撇着嘴踢他椅子。

    边桥最后报了一所工科很强的双一流,离家不远,就在邻市。

    专业是苟小河帮着选的。

    他也不懂,看那些专业名字又是工程又是科学,还有各种专业名词,只觉得各个儿都很难学。

    “微电子?我查了一下好像是做芯片什么的。”他指指,“感觉以后会越来越重要,而且你喜欢玩电脑,应该跟计算机也会有联系吧?”

    边桥的学校确定下来,苟小河的目标也明确了。

    他筛选比较了一晚上,第一志愿报了同学校的营养学。

    不是热门专业,专业录取线相对较低,如果按去年的分数来比较,他可以稳上。

    就算不能,其他志愿他也没报远,都是跟边桥在同一所城市,他所能选择的最好的学校。

    “行。”小姨对他俩的志愿填报很满意,“挺好。”

    录取结果是在半个月后下来的,边桥当时正准备出去遛狗,顺手一查,毫无悬念,顺利录取。

    苟小河感觉他这回没有查分那天那么紧张,提着气输完身份信息,查询界面弹出来的瞬间,他还是控制不住闭上眼。

    “我过了吗?”他把手机转过去给边桥看。

    边桥没说话,苟小河等了几秒等不住了,睁眼就见边桥正弯下腰继续给狗小盒套牵引绳,眼帘耷拉下来,侧脸上带着笑。

    苟小河转回手机,看到红艳艳的“已录取”。

    心里最大的那块石头终于落了地。

    “我过了!”他高兴地冲边桥喊,这回很有分寸,没冒冒失失地往前扑。

    边桥起身冲狗小盒吹道口哨,狗小盒自己叼着绳跑到玄关,边桥揉揉它的头:“很棒。”

    “这句是夸我的,我听出来了。”苟小河把手机一揣,笑嘻嘻地跟上去。

    江潮录了本地的一所211。崔洋和任鹏飞一南一北,都是外地的学校。胡圆的学校离得不远,一个钟头的动车就能来找苟小河玩。

    雪糕姐当时小话说得很潇洒,最后还是没敢冒险,报了对她来说最稳妥的学校,正好跟任鹏飞一个城市,俩人在群里互相发了二十多遍“服了”。

    录取结果很圆满,开学之前还有满满一个月的时间,他们就只剩下玩儿。

    苟小河在这个暑假第一次坐了飞机,出了国,跟一群人一起,热热闹闹咋咋呼呼的,看到了之前只在网上见过的富士山。

    “日本人说话真神奇。”回家好几天了,他回想起来还忍不住感慨,“跟看动画片一样,又有点不一样。真的哇啦哇啦的。”

    “说点屁话。”这句话不知道怎么戳了边桥的笑点,低头乐了半天。

    苟小河莫名地看他一会儿,被带得也跟着笑。

    笑了两声,他又看看边桥,感觉他们现在这样似乎也很好。

    那些喜欢摸摸抱抱的小习惯能随着时间积累起来,早晚也能随着时间淡化。

    现在他已经能很好的控制住自己,及时遏止住贴近边桥的本能了。

    虽然必须得时刻提在脑子里,让人有些不舒服,至少不再像之前那样,想碰的时候碰不到,就让他焦灼得连皮肤都感到口渴。

    千辛万苦当了两个月的“普通朋友”,终于等到九月份要开启大学生活,却在报名前就出现了一项可怕的折磨。

    学校宿舍还没开,报名后他们得在校外住一晚。本来想着距离近,他俩都没放心上,还是崔洋开学早,说他们学校附近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苟小河才想着看看。

    结果一搜吓一跳,他们学校周围的酒店涨价不说,早半个月前就被订的七七八八了。

    剩下的要么贵得离谱的单人间,要么就是本来就很贵的大套间。

    “都说没双人房了,”苟小河望着电脑上订酒店的页面,缓慢地眨一下眼,“什么意思,我们要睡一张床吗?”

    “订两间。”边桥滑着鼠标下订单,就在他们说话的功夫,单人房又少了一间。

    “别吧,再看看。”苟小河赶紧拦他一下,不想花冤枉钱,“我应该能忍住。”

    边桥眉梢一抬,回头看着他。

    作者有话要说:

    学校我编的,没原型

    第62章

    苟小河自己也说不清楚, 他坚持要订一间房,有没有些私人的小心思在里面。

    但最后他们确实还是只订了一间。

    去报道那天小姨本来想送他们,被苟小河九转十八弯的劝了一通, 最后也没坚持。

    苟小河的理由是房间不好定,其实他不说小姨也知道,他是怕边桥不自在。

    其实别说边桥不自在, 她也不见得多自在。

    “也好。”小姨想想,“我开车来回也麻烦,你俩坐动车更快,跟玩似的就过去了。”

    苟小河确实是抱着这种心态出发的。

    临行前一晚他兴奋了半宿,把要带的东西检查好几遍,又跑去问边桥:“我们去上学,狗小盒怎么办?”

    “能怎么办。”边桥比他淡定多了, “不然你在家呆着, 它去替你上学。”

    狗小盒站在他俩之间, 还很配合地摇着尾巴叫了一声。

    “我就那么一说。”苟小河转身回屋了。

    他们买的是第二天中午的车票,一家子难得氛围和谐地坐在一起吃了顿午饭, 交代了些老生常谈的话题, 饭后, 姨父亲自开车送他俩去车站。

    “小姨, 你记得帮我照顾我的树, 我搬后院的小花园里了, 隔一两天浇一下水,别让小盒把叶子都啃秃了。”苟小河跟小姨反复叮嘱。

    “哎呀知道了知道了,死不了。”小姨这几天听这句听得耳朵都起茧子, “赶紧进去吧。”

    姨父也笑呵呵地催他俩进去吧, 看着边桥, 像是有点期待亲儿子也能跟他说点什么,边桥一如既往地跟他没话说。

    “他们好的时候,我总希望小姨和姨父能一直这样就好了。有时候又想让他们早点离婚。”

    进站前,苟小河回头又冲小姨摆摆手,小声跟边桥嘀咕。

    边桥没回头,只转脸看了看他,

    开学季,车站人很多,都是跟他们差不多大的学生,要去往各个大学报道。

    苟小河走一路观察一路,发现大多数学生身边还是有父母跟着的,一些家庭甚至连爷爷奶奶都跟着来了,乌泱泱一大堆人。

    像他和边桥这样自己拖个箱子就出发的学生,反倒是少数。

    排队进车厢时,苟小河旁边有个吃雪糕的女生,动作很大,一会儿拽箱子一会儿掏身份证,冰淇淋在她手里晃来晃去,好几回蹭到苟小河衣服上。

    苟小河没注意,直到胳膊肘突然一凉,边桥不耐烦把他往旁边扯了一把。

    “啊,不好意思啊。”那女生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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