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河拆桥: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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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会儿不害怕了?”边桥没赶他, 还反手托了他一把, 嘴角微微勾起来。

    “你怎么知道?”苟小河把下巴垫在他肩窝里, 跟边桥贴贴脸。

    “你什么心思都写脸上, 我不想知道都难。”边桥说。

    “真的?”苟小河掰掰他下巴,“那你看我现在脸上写的什么?”

    这个造型让他俩的脸离得特别近,鼻尖都似有若无地蹭着, 边桥的视线稍稍往下一垂, 就定在他的嘴巴上。

    苟小河被他看得喉头直缩缩, 没等再说话,边桥就托着他的腿根把人往前一拧,压在电梯轿厢上吻了上来。

    这一下简直猝不及防又刺激,电梯的环境再封闭也不是在室内,苟小河感觉头皮上的毛囊都炸开了,手指头立马绞紧边桥的衣袖。

    电梯“叮”的停下,缓缓张开的门缝外传来说话的声音,他急得挣了挣腿,还被边桥又在嘴上咬了一口才放下来。

    跟外面的人擦肩出去时,他用力抿着嘴,脑袋都没敢抬。

    “刚才那些人应该没看到我们亲嘴吧?”都走出去十米了,他还回头看看,跟边桥咬耳朵。

    “他们没看见,坐在监控后面的人不一定。”边桥的神色很轻松,掏房卡刷门,瞥了他一眼。

    苟小河听到“监控”两个字心里一绷,绷着绷着,莫名压不住嘴角笑了起来,重新往边桥背上一扑,让他背自己进去。

    只要去了人多的地方,边桥回来的第一件事一定是洗澡。

    苟小河不跟他抢,瘫在床上打开电视摁手机。

    国庆一放假,他们那个小群又活跃起来,一下午都在断断续续地聊天,互相问十一都有什么计划。

    江潮下午没怎么露面,这会儿苟小河他们正聊着,他突然发了两张绿植的照片,又飞快撤回了。

    任鹏飞:发的啥啊,就撤了

    江潮:发错了

    崔洋:别岔话题,你们到底回不回,不回我也不回了

    任鹏飞:我还是买票吧

    任鹏飞:服了,我妈想儿子了,想得直骂我

    江潮:6

    崔洋:你们俩呢@边桥@苟小河

    苟小河:我们大后天回

    崔洋:那我也等两天

    苟小河跟他们说着话,心思早就被刚才江潮发的绿植给勾走了。

    “心诚树也不知道怎么样了,”边桥一出来他就说,“我都怕小姨想不起来浇水,再给养死。”

    “好好的。”边桥擦着头发随口说,“他俩不管也有阿姨照顾。”

    苟小河坐起来看着边桥,点点头:“也是。”

    边桥只穿了条大短裤,上身什么都没有,还挂着水珠。

    他好像比开学之前的身材更好了点儿,不知道跟军训有没有关系。

    苟小河低头瞅瞅自己,捏捏胳膊上的软肉。

    他这些小动作都被边桥看在眼里,扬手把浴巾兜到苟小河脑袋上,又捧起他的脸咬了一口:“洗澡去。”

    苟小河这个澡洗得有点儿久,搓着头发心口直蹿。

    他老觉得今晚边桥不会太安生,高低得发生点儿什么。

    这可怎么办?

    他一紧张就想找人说话,顿时有点儿后悔没带手机进浴室。

    想想那些视频里的画面和流程,他洗洗屁股,靠在瓷砖上试着往里戳了戳。

    刚戳进去半个指节,他立马就被怪异的感受给激得浑身一弹,赶紧冲干净手,蹲在淋浴底下平复了半天的羞耻心。

    这咋往里塞啊!

    苟小河愁死了。

    边桥那么爱干净的一个人,他俩要做这种事,他真是怎么想怎么古怪。

    也有可能边桥是底下的那个?

    换个体位想象了一下,他简直更难受了。

    太怪了,怎么都怪。

    一个澡洗了得有二十分钟,头发都快自然干了,苟小河才终于从浴室里出来。

    开门前他专门仔细搓了两遍手,放鼻子底下闻半天,生怕残留着什么诡异的气味。

    人紧张的时候脑子就容易乱想。

    苟小河本来还怕边桥问他在里面磨蹭什么,结果探头一看,边桥靠在床头腰上搭着被子,房间的电视开着,他手机里也正播着什么视频,声音低低的,对上苟小河的眼睛,就抬手招了招。

    “在看什么?”苟小河一看这氛围很健康,披着浴巾放心地往他身上一砸。

    边桥一只手揽着他,顺着脖颈与浴巾的缝隙探进去,另一只手把手机屏幕转过来,两个正在搏击的人影,白花花地直闯进苟小河眼睛里。

    这视觉冲击来得太突然也太直接了,苟小河先是听见自己脑子里“嗡”一声,紧跟着才听见手机里传出的细密伸吟。

    又急又密。

    就像他们的动作一样。

    “你怎么没关灯就看这个啊……”他脸上一烫,被边桥轻轻揉搓着的后背顿时开始发紧,埋着脸嘟囔。

    “好看吗?”边桥往前微微一弯腰,就在他耳朵上嘬了口。

    苟小河不好意思又想看,有一搭没一搭地瞥几眼,呼吸随着视频里的律动逐渐变深。

    再回神,边桥的手已经顺着腰背搓到他裤腰上了,往里伸了两根指节,揪着他的屁股肉拧了一把。

    苟小河被揪得一激灵,拱起来就想往床下滚。

    还没等他脚落地,边桥卡着他的腰就往后一捞,笑着将人捞回怀里。

    “跑?”他吮着苟小河的脖子,扯开被子劈头盖脸的裹下来。

    苟小河猜到边桥晚上肯定要做点色色的事儿,可他怎么也没想到会这么直接。

    刺激与紧张的情绪同时拱上心头,宽大厚实的被子把光线都隔在外面,呼吸间的气息黏糊又暧昧,完全没有多余的空间,全都喷在互相的脸颊上脖子上。

    身上仿佛有几十只手,没有一处不被摩挲。

    “宝宝,宝宝!”苟小河在被子里七手八脚地瞎拱,一会儿抖着嗓子哼哼一声,“你要干嘛啊?”

    “你说呢?”边桥的声音在被子里又低又沙。

    “我们能不能先不,不啊!别捏我女乃头!”

    “怎么抠一下就起来了?”

    “我不知……嗯!”

    苟小河一条胳膊扑腾着伸出被子,抓着床单刚要往外爬,边桥的手掌覆在他手背上落下来,十指纠缠着扣紧指缝,一点点把他拖了回去。

    “等一下,我想尿尿!”

    他被闷在被子里刚想抗议,边桥的吻又从背后落下来,堵住他的嘴。

    被子外面翻涌起伏个没完,被子里面的苟小河是真的有点儿怕。

    他太紧张了,肚脐眼往下活像被装了阀门,边桥的手往下一走,他腿肚子都绷得要转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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