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河拆桥: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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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住,就算小姨要和姨父离婚,对他们日常生活也不会有多大影响。

    ……应该不会吧?

    许多事儿就不能琢磨, 思路一拐到离婚上面,后面半顿饭,苟小河的思绪就没能绕出来过。

    以前他是很支持小姨和姨父离婚的,出轨、还是间歇性戒不掉的出轨,在他看来,实在不是个可以容忍的错误。

    小孩子的概念总是很想当然,对就是对错就是错, 他不认为小姨有什么必要忍耐下去, 早点分开肯定能更好的保护自己。

    那会儿在他心里, 小姨和姨父离婚对他而言最大的难关,就是不能和边桥住在一起而已。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现在和边桥谈恋爱了, 实质性的有了“在一起”的概念, 苟小河突然对“分开”也有了更深的想象与代入。

    “边桥。”

    回家的路上他一直没吭声, 到家后冲了个澡就盘在地毯上愣神, 等边桥也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 他突然喊了声。

    边桥吃饭吃到后半截, 情绪也不怎么好。

    看苟小河皱着个脸,他擦头发的手停了停,过去在他面前蹲下, 曲起指关节夹一下苟小河的鼻子。

    “怎么了?”他放轻了声音问。

    “如果我出轨, 你还愿不愿意和我在一起啊?”苟小河捂着鼻子搓搓, 瓮声瓮气地问他。

    边桥刚才还温和的眼神,一瞬间就变了。

    他从半干的几绺头发,与浴巾的巾檐底下盯着苟小河,暗沉的目光吓了苟小河一跳,感觉下一秒听见边桥说出“杀了你”这种话都有可能。

    “我是说假如!”他忙补充,“假如我出轨了,你会怎么样啊?”

    “不要有这种假如。”边桥的目光继续定在他瞳孔里,眼皮都不眨,“你不会想知道的。”

    平时聊到什么话题,如果边桥明确地表示出不悦,苟小河肯定立马就哄着他换话题。

    可今天他也不知道抽什么疯,顶着边桥地视线又揉两下鼻子,还是执着地小声问:“假如呢?”

    边桥眉头一皱,许多暗沉的记忆从他脑海中闪回,让他有些烦躁。

    “没有假如。”他还是这句话,说完就不耐烦地起身想走。

    “那怎么办啊。”苟小河在他身后怔怔地说。

    边桥嘴角抿了抿,从上往下死盯着他。

    “我想了一晚上,假如你出轨了,”苟小河低头抠抠自己脚踝,有点儿难受,“我还是不舍得和你分开。”

    房间里陡然没了人声,连投影仪里的电影都正好播到漫长的对视镜头,在幕布投下舒缓的背景音乐。

    边桥似乎很低地舒了口气,苟小河抬头看他,正迎上边桥屈膝半跪回来,托起他的脸压下的吻。

    姨父和小姨的种种相处画面涌出脑海,说笑的冷战的,苟小河抬手抱住边桥的脖子,很投入地亲回去。

    他突然更加明白了点恋爱的意义:人总需要一个格外亲密、任何人都无法取代的伴侣,来共享种种好的坏的、愉快的低沉的情绪。

    不管小姨和姨父的这段婚姻里,堆藏了多少功利与不堪,对于如今的小姨来说,或许也是舍不得当年真挚付出过的那一段真心吧。

    这一吻结束,难得是由边桥先挪开脸。

    苟小河扒着他的脖子咂咂嘴,竟然感觉有点儿上头,用脑门磨蹭一下边桥的脸,又用鼻尖拱他鼻子。

    “再亲一会儿,”他朝边桥湿润的嘴角撅嘴,“没亲够。”

    他撅嘴撅得太实在了,边桥看一眼,没绷住偏开头闷笑了一声。

    “干嘛!”苟小河被笑了,立马缩回去,红着脸摸摸嘴。

    “缩什么。”边桥盘腿坐下,把他抄进怀里,往他嘴上一下一下逗小孩儿似的亲,“没羞没臊的。鸡屁股再撅一个。”

    “你才鸡屁股。”苟小河被逗乐了,搂着边桥的脖子也嘬他,“真的像鸡屁股吗?你也撅嘴我看看。”

    边桥直接堵上他的嘴,这次把人亲到上不来气儿才松开。

    “想得美。”他咬咬苟小河的鼻子。

    苟小河今晚有点儿缠人,跟边桥在地毯上腻歪半天,你一口我一口的,亲到头发都自然干了才罢休。

    亲够嘴了他也不安分,跟在边桥身后到处晃悠,边桥下楼拿瓶水,他都舍不得分开,赖皮赖脸地挂在边桥背上跟着。

    “给我喝一口。”边桥喝水,他把下巴戳在人肩窝里,也张嘴要。

    边桥转身把他往流水台上一搁,直接嘴对嘴喂过去。

    “我没要喝……哇口水!”苟小河笑得乱抖,害怕被小姨他们听见,闷着嗓子往旁边躲,“……噫还是温的!”

    接吻的时候他俩互相可没少吃对方口水,不知道为什么,这种嘴对嘴喂的水反倒有点儿恶心。

    边桥今晚的笑点也被他给带低了,俩人挤在冰箱和台子旁边闷着头直乐,一瓶水黏黏糊糊的得泼小半瓶。

    “你嘴怎么跟漏勺一样。”边桥拧上瓶盖,伸手拎苟小河领口,“什么都兜不住。”

    “我领子都湿了。”苟小河好不容易止住笑,也揪揪领口,跳下流水台要去换衣服。

    “要是让你含点儿别的,还不得漏一脸。”边桥说。

    苟小河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还转着脖子认真问:“含什么?”

    边桥有点儿烫人的视线从他眼睛滑到嘴上,又往下轻描淡写地扫了扫某个部位,勾着笑往楼上走。

    回过味儿来,他从喉咙口一路缩到小腹,舌根儿都麻了一下,臊着脸扑上去啃边桥的脖子:“你怎么这么色!”

    闹闹腾腾终于到了准备睡觉的时间,苟小河扑上边桥的大床,颇有些感慨地晃荡着腿。

    “我都想不起上回跟你一起睡这张床是什么时候了。”他举着胳膊玩自己的手指头,扭脸看边桥,“高考完那么长那么好的时间,都浪费了。”

    边桥喜欢听他这个态度,站在衣柜前换着睡衣接话:“怎么浪费了?”

    “你天天躲我,我坐哪儿你就走,我在你床上睡个午觉,你恨不得躲院子里。”

    “有这么夸张?”边桥的嘴角翘了翘。

    “当然有了。”苟小河张开五指虚虚挡着灯光,又晃晃小腿,“我现在回想起那段日子都很难过。”

    没等他继续沉浸式回忆,头顶的光线一暗,边桥的胳膊杵在他脸侧,倾下身来撑在他上方。

    “癞皮狗。”边桥的额发垂下来些许,微微垂着眼帘看他。

    “你骂我?”苟小河现在学会恃宠而骄了,故意拧着脖子用眼角瞥他,“谈恋爱之前你可不这样跟我说话。”

    “谈恋爱之前骂少了。”边桥把他的脸掰回来,“谁要当普通朋友的?”

    “普通朋友就不能在一张床上睡午觉了哇?”苟小河抬手捞他脖子,又想亲嘴了。

    “没那个习惯。”边桥配合着他的力道压下来,却没亲嘴,而是埋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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