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在为历史意难平努力: 110. 光 元光前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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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皇太后这是何意?

    她以为陛下都是扮作寻常人,却不想太皇太后什么都知道。

    她是站在卫子夫这边的,对馆陶大长公主和陈皇后的印象都很糟糕,竟然因对子夫的嫉妒而对子夫的亲人下手,实在为人不耻。

    联想到太皇太后突然提起卫家人又提起尚谨,这是什么警示敲打?

    她儿子就是个孩子,说破天也就是因为卫家和皇帝关系好点,总不至于因为这个成了太皇太后的眼中钉啊?

    上位者的一句话足够令人猜测出十几层深意来。

    “不必如此紧张。”似是感知到她难以掩饰的不安,窦猗房叹道,“父母之爱子,必为之计深远。她是太冲动了。”

    窦猗房也没想到女儿在没和她商量的情况下就直接行动了,反而助推了刘彻和卫家人的关系。

    其实她明白女儿要做什么,除了给卫子夫施压,最重要的是要除去卫子夫的倚仗。

    诚然,刘彻当时对卫青和卫长君压根没什么印象,但卫子夫受宠,必然会提拔卫子夫的亲人,这便是外戚的起始。

    没了卫青和卫长君,卫子夫在宫中能倚靠的只有薄情的帝王和那个不知男女的孩子。

    刘彻到时候再生气也不会真把刘嫖和皇后如何,至多怜惜卫子夫几分,不过如此。

    可若卫青卫长君受到重用,即使卫子夫生的是女儿,即使卫子夫失去刘彻的宠爱,可有得势的母家,总归多重倚仗。

    或许是卫青命不该绝,从刘嫖计划失败的那一刻起,卫青步入刘彻的视线,一切都不可控了。

    她的女儿实在是太过自信,以至于连卫青身边有群什么人围绕着都没调查清楚就贸然出手了。

    毕竟谁都不会觉得一个奴隶出身的少年能在建章营里讨到什么好,更别说有厉害的朋友了。

    谁能想到卫青交到了不惜为他得罪大长公主的朋友?

    也怪不得女儿要除掉卫青,她关注过卫青,足够努力,足够有天资,人格魅力很强,如今这不就是日日在刘彻身边成了近臣吗?

    “太皇太后……”

    “我只是听说你儿子如此年轻就已随你行医,想必是个有本事有志气的,感叹一句罢了。”窦猗房忽然笑了,“想来他以后定是一代名医,未来做太医之首也不是不可能。”

    “谢太皇太后赞誉。”

    说实话,她不希望尚谨做太医,宫里的事情复杂不已,一旦牵扯进去便很难脱身。

    这孩子最讲义气又心软,他和卫子夫关系好,想独善其身都不行。

    “只是他向来心软贪玩,成不了大器,能得太皇太后一句赞赏已是不易。”

    她觉得自己的孩子成不成大器都无所谓,随心而行即可,这么说是自谦也是暗示。

    “心软有什么不好?医者自要有一副柔软的心肠才行,若是能劝得身边人更好。至于贪玩,孩子哪有不贪玩的?倒是彻儿都这么大了,还喜欢去找他带着他玩乐,孩子心性。”窦猗房难得一次说这么多话。

    与其说孩子心性,倒不如说刘彻在试图摆脱窦猗房对他的控制。

    窦猗房心中很清楚,皇后是保不住自己的位子的,馆陶性子更是要强,她如今能为女儿做的不多了。

    好在刘彻也是顾念亲人的,女儿至少可保一生荣华富贵。

    她这一女二子,如今只剩一女,便将自己的所有都留给女儿。

    “母亲在走神?是宫里出了什么事?”尚谨伸手在尚伯莹面前晃了晃。

    尚伯莹这才回过神,摇头回答:“无事。”

    她最后还是忍不住和尚谨重复了太皇太后的话。

    尚谨听完连表情都没变,只是安慰尚伯莹说:“母亲不必担心,一切都很好。”

    “我们不过是个小人物,或许太皇太后只是感慨罢了。”

    “我又没挡别人的路,以太皇太后的地位和品性,总不至于我好好走在路上便踢我一脚。”

    “是我太紧张了,这还是头一次见到气场如此厉害的大人物。”

    尚伯莹也见过刘彻,但是刘彻跟卫青尚谨在一起向来都是没什么架子的,她几乎没感受到过刘彻给人压迫感。

    她似乎骨子里就不喜欢别人高高在上的看着她,皇帝也好,太皇太后也罢,要是摆出高高在上的恩赐模样,她都厌恶得很。

    刘彻觉得最近自己也太倒霉了,肯定是跟火犯冲,都想去算算命数了。

    先是二月的时候,辽东的高庙发生了火灾,接着四月高祖陵寝的便殿又失火了。

    他本来不觉得有什么,结果有人呈上了一份文书,是江都相董仲舒所写,竟认为这是上天让他要反思自己的过错。

    他气急败坏,虽然这两件事确实糟糕,但跟他有什么关系?最多也就是底下的人没有好好看守。

    刘彻还不知道,自己摸到了历代帝王应对“天人感应”的精髓。

    “难怪陛下这几日心情不好。”尚谨笑眯眯地看着刘彻,“可是陛下觉得,董相国图什么呢?”

    卫青也在一旁劝说:“陛下,他不过是急于应证自己的学说,读书人一根筋也很正常。陛下看重他,何不提点几句?或是略施惩戒即可。”

    尚谨附和道:“是啊,这文书是偷来的,本就不是光明正大的事情,要是因此严惩相国,反倒惹人非议。”

    刘彻是个听劝的人,至少对上卫青和尚谨,他还是很听劝的。

    最终选择敲打了董仲舒一番,又着了五日的素服,以表反思之意,因此还被不少人夸孝顺。

    建元六年,五月丁亥。

    权倾朝野的窦太皇太后合上了眼,临终时,她将自己所有的财物都留给了刘嫖,这是她对女儿最后的庇护。

    刘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她没了父亲,没了弟弟,如今连母亲也失去了。

    曾经不可一世的窦太主如今只是一个脆弱的女儿。

    她对刘彻的态度无形中多了几分尊敬。

    母亲先前字字句句的教诲,都是教她如何保全自身,其实她再擅长不过了。

    她一向很会打亲情牌,也很会平衡亲人之间的关系。

    好比从母亲偏爱幼子一直到刘武派人刺杀重臣,她都在母亲和两个弟弟之间斡旋。

    她是母亲最贴心的女儿,是可以让弟弟依赖的阿姊。

    尤其是刘武出生后,她与刘启的关系便更加好了。

    母亲偏爱刘武,她却更喜爱刘启。

    即使不为别的,只为她和刘启比之刘武多相处了七年的时光。

    但这并不妨碍她对刘武也很好。

    她实在不明白为何母亲会偏心到那种地步。

    要不是她从中平衡,还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子。

    其实母亲说的道理,她都懂。

    她明白,日后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肆意妄为。

    如今天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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