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在为历史意难平努力: 112. 诏贤良 天人三策董仲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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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和他一起抢劫的张次公,如今也在长安。

    “许久没听你提起他了,他如今在朝中任何职?”尚谨只记得历史上这人跟着卫青打仗还封了侯,只是没落得个好结果。

    “跟他父亲当年一样,是轻车武射,小时候他打弹弓就很准,如今射艺可是世所罕见。”

    张次公的父亲张隆是景帝旧臣,当初因为射艺好颇得景帝青睐。

    “你们关系如今还这么近?”

    “那……以前一起抢钱是我们不对,我们都改好了!”义纵也知道尚谨的意思,连忙维护好友。

    “你抢钱是为了你阿姊,他是为了什么?”

    “……缺钱。”

    尚谨长叹一口气,决定还是提醒义纵。

    “说起董仲舒,我倒是想起另一个人。”

    “谁啊?”

    “淮南王刘安。”

    “跟淮南王有何干系?董仲舒不是江都相吗?”

    “让张次公离诸王远点,贪财可以,爱色也可以,赔上命就不值了。”

    历史上,张次公最终因为和刘陵关系匪浅,落得个惨淡收场。

    他提醒至此,是看在义纵的份上。

    如果张次公不听,那也是好言难劝该死的鬼。

    “我会去和他说。”义纵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董仲舒的对策,确实极好,换作是我,我也会心动。”

    这样一套为君主服务的理论体系,皇帝自然觉得可用。

    “这么说你也喜欢他那一派?听说现在两派吵得挺厉害的。别说那些喜欢黄老的了,那些儒生自己都吵起来了。”

    儒家内部从来不是铁板一块,都是各有各的流派,光是孔子这一支就能分出好几派来。

    “可我不是啊,对策确实好,漏洞却不是没有。更何况,他虽推崇孔子,可他的学说与孔子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尚谨是敬佩孔子的,但对于古代对孔子的各种解读,他不敢苟同。

    虽说看古人不能脱离时代,可他骨子里仍然是个现代人,光是一个三纲五常就足够他在这个时代对董仲舒敬而远之了。

    “反正我是不信他说的什么三纲五常,要是人人能做到就有鬼了。”义纵一向觉得这些都是虚言。

    义纵小时候就和父亲阿姊见过世间冷暖,从来不相信这些有的没的。

    “不过嘛,看那样子,不喜欢也得接受,怪不得其他人急成那样。”

    尚谨点点头:“陛下喜欢就好。”

    刘彻用董仲舒的理论,自有他的道理,尚谨也不可能去阻止。

    “也是,反正我也不会去做官,管这些干什么。”义纵寻思着确实是这么个理,跟他这种小民没关系,“哎,就是总觉得这董仲舒说的哪里不对劲。”

    “你觉得哪里不好?”

    “其他的也就算了,减轻刑罚这不是瞎扯吗?满口的仁义道德有什么用?光是那些贪官就够我恶心的了。哪个不会说自己仁德?就该好好治治他们,不过我看是没希望了。”

    “义纵你似乎更喜刑名之学?”尚谨对义纵的反应并不意外。

    “前段时间看了韩子的学说,觉得说的真不错,就是有的地方太狠了。”

    尚谨已许久没听人说起韩非,于他而言不过数年,好像与韩非相处的点点滴滴近在眼前,如今却发现,原来已过百年。

    “我看你才是该做官的。”

    “我?就我这个德行,怎么可能啊?次公能,那是因为他父亲是先帝身边的大臣,我又没家世,又做错过事,现在搞什么德德德的,更不可能了。”义纵满不在乎地摆手,他就压根没想过他的人生有这种可能性。

    “若是陛下任你做官,你想如何治理一方?”

    “这种假设有什么好想的……”嘴上说着不在意,义纵还是思考起这件事,“自然是一个都不放过,上次河水泛滥,我看那些不做事的就该扔到水里去淹死。”

    尚谨但笑不语,该说果然是“酷吏”吗?

    “谁不想这么做呢?可是太得罪人了。”

    “酷吏”天然便是君王的武器,遭受的嫉恨也最多。

    “我又不怕他们,不过万一连累阿姊就糟了。哎,不对,这也没什么好想的,你还不如想想你自己,我看陛下说不定哪一天就把你给诏去做官了。”

    “远着呢,何况陛下不缺人才。”尚谨摇了摇头。

    这时尚伯莹走过来,见他俩聊的火热,便问道:“你们两个,聊什么呢?”

    “母亲,正说起最近陛下诏贤良。”尚谨奉上茶水,轻声回答。

    “这是好事啊。”

    义纵摇头反驳:“好什么啊?我看就是嘴上说说。”

    “说了些什么?”

    义纵略一解释,尚伯莹的脸色就越来越差。

    “夫人?”义纵看她生气,都不敢继续往下说了。

    “果然不是好事。”尚伯莹黑着脸把身上的碎银给按在案上。

    她怎么听见父为子纲、夫为妻纲几个字就恼火得很?

    义纵心虚地笑了笑,早知道不多嘴了,惹得尚伯莹不痛快。

    他试图转移话题:“哈哈……哈……夫人,我阿姊去哪家了?这时候还没回来?”

    尚伯莹给出一个意想不到的回答:“淮南王之女。”

    “刘陵?”义纵搞不懂怎么自己身边的人一个个都和刘陵有关系。

    尚谨知道大约与他有关,叹了口气:“哎……”

    “他怎么了?”义纵不解地问,随即想到了方才尚谨和他说让张次公离诸侯王远点,他递给尚谨一个询问的眼神,“该不会?”

    尚谨点了点头,义纵不知想象了些什么场景,吓得原地跳起来就要往外跑。

    “我去寻我阿姊!”

    “哎?我还没说话呢?”

    义纵刚推开门,迎面撞上了义妁。

    义妁环视四周一圈,疑惑地问:“怎么这么着急?”

    “阿姊,你回来了!”义纵这才松了口气。

    义妁安抚了义纵,转向尚谨问:“谨,那位翁主冲着你来的?”

    “你瞧出来了?”

    “嗯,她话太多,很可疑。”

    “她最开始是问起我家里人,我便说有个弟弟,她提起自己和张次公熟识,哼!说什么张次公提到过有个叫义纵的朋友,没想到这么巧。”义妁瞪了弟弟一眼。

    义纵委屈地摸了摸鼻头,不敢说话。

    要是义妁对张次公没有意见的话,可能就和刘陵聊起来了。偏偏义纵和张次公关系再好,义妁也不喜欢张次公。

    从刘陵说和张次公熟识起,她心里就对刘陵有了些偏见,后面刘陵再说什么,她都提防着。

    “她把话头扯到我父亲身上,又哭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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