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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这个炮灰有点东西[快穿]》 80-90(第22/33页)
的福字纹,可真是没法儿和你比呢。”
夏成高被秋东秀了?一脸,气咻咻的丢下一句“有本事在成绩上?比过我呀,你个万年老二”,就远远的跑开?了?。
秋东盯着他气呼呼的背影,面上?一副被奚落的无奈样?儿,在心里?发笑,欺负小孩子可真是太有趣了?。
说起来夏成高只比他小两个月,小小年纪在一众夏家子弟中独领风骚,每回考试都稳稳地将一众兄长们?压在下面,难免有点傲气。
又是在秋东没出现之前,最讨夏家老爷子和老夫人欢心之人,对突然冒出来时不时给他点压力的秋东,态度多少有点别扭。
既想和秋东亲近,觉得秋东才是他生平少有的能和他一战的对手,难能可贵。又忍不住在顺利拿了?第一后向?秋东炫耀,偏他是个傲娇,好好的话从他嘴里?说出来总让人忍不住想揍他。
一来二去,秋东觉得看他炸毛跳脚的样?子十分有趣,而?旁人自然而?言认定?两人关系不睦。
这不,秋东又考了?第二,还被夏成高奚落一通的消息,早在他傍晚归家前便传到了?老爷子和老太太这里?。
老太太将一碗甜甜的绿豆汤递过来时,还不忘打趣:
“你又逗成高了??小心将他惹恼了?哄不回来。”
老太太年轻时就是远近闻名的才女,到了?这把年纪也是著作等身的存在,一眼便看出秋东每回考试都在隐藏实力,此事在书?院先?生们?眼里?并不是甚么秘密,也就那些愣头青学生才真以?为?秋东考不过成高。
秋东将绿豆汤一饮而?尽,瞬间感觉浑身的燥热都下去了?几分,抹抹嘴笑的可甜了?:
“我瞧他那样?儿有趣嘛,真惹恼了?就请成墨表哥出马哄哄呗,他最听成墨表哥的话了?,一准儿能哄好。”
在秋东没出现之前,夏成高一度觉得他是独孤求败,难有知己?,只有曾经?轻而?易举便打败他的堂哥夏成墨,才能让他低下高傲的头颅。
老爷子在廊下摆棋谱,闻言轻哼一声:
“那两兄弟一样?的没出息,成高对成墨的话言听计从,成墨又对你百依百顺,说到底,还不都被你给轻松拿捏了??”
指着桌上?新来的信哼哼道:
“成墨给你的,也不知一个大男人怎会如此磨磨唧唧,难道他在朝堂上?一天到晚没事干,净想着给你写点啥吗?来来回回就是鸡毛蒜皮吃喝玩乐那一套,到底有甚么值得千里?迢迢隔三差五送信?”
秋东在老爷子对面落座,扫了?一眼棋局,捻起一枚棋子选个位置搁下,拆开?小夏大人的信查看:
“您觉得无趣还回回都叫我挑着有意思的给您讲讲?”
老爷子斜睨大外孙一眼,心道我是觉得他写的内容有趣吗?我是觉得他这种诱哄你去京城读书?的行为?甚是愚蠢好笑!
罢了?,孙子好歹是入朝为?官的人了?,不能让大外孙觉得他不靠谱,还是给留点面子吧。
秋东见状直摇头。
这个家里?,傲娇含量严重超标。
当初小夏大人不得不结束他的假期去京城当差,一度非常担忧秋东性子桀骜,身边没了?他这个贴心表哥后无交心好友,孤单度日。便日日给秋东写信,以?免叫他感到落寞。
殊不知他前脚离开?,后脚秋东身边就有了?其他小伙伴,他们?志趣相?投,一起探讨学问,共同进步,有很多可聊话题。
尤其秋东每回都考出第二的“好成绩”后,夏成高那种既想得到秋东认同又不好直说,整日围着秋东明示暗示,见秋东无动于衷,急的抓耳挠腮的样?子,极大地取悦了?秋东。
毫不夸张的说,他是没感到丝毫孤独的。
小夏大人一腔真心,在他这儿终究注定?要错付了?。
老爷子见他还是没有回信的意思,忍不住直摇头,说起了?另一件事:
“蓝家那边你是何?打算?蓝家人这一年都快将书?院大门踩烂了?,现在整个并州城谁不知道她们?在蓝家后院的日子不好过,想方设法求你回去呢。”
“还不够,再晾一年。她们?此时是迫于蓝将军给的压力不得不对我屈服,等她们?真正意识到问题再说,我不急。”
反正蓝将军有空就会上?书?院和秋东说说话,可谓有子万事足,秋东说啥是啥,典型的儿子奴,心里?急的要死,嘴上?还一个劲儿跟儿子表态:
“没关系,爹都听你的。”
秋东觉得这样?挺好。
“乡试后我想先?去一趟奇州,然后从奇州直接前往京城参加会试。”
老爷子一怔,很快反应过来:
“应该的,听闻那郑氏在奇州城做早食生意,是个极为?坚韧的女子,我会叫人私底下多关照几分。”
两人都没说关于乡试秋东能不能上?榜的事情。
因为?这是个完全不用思考的问题,并州书?院囊括了?整个并州城八成的青年学子,每年院试乡试的榜单几乎和并州书?院平日考试成绩排名相?差无几。
若秋东没有上?榜,乡试有黑幕的可能都比他发挥失常在考场里?睡了?三天的可能更高。
“你还想逗成高一回不成?”
老太太细细的帮秋东整理好乡试要用的一应用具,好奇问。
“最后一次了?,我保证!”
于是在五日后的乡试中,秋东在考场上?答题颇费了?些功夫。
毕竟要确保他能拿第二,夏成高拿第一,还是有点难度。
此次并州书?院一起参加乡试的共七十五人,有些人是下场试试水,提前积累经?验,有些人介于考中和考不中之间,来碰碰运气,而?有些人,类似夏成高和秋东,则是奔着解元去的。
至少,秋东对夏成高是这么说的。
夏成高信以?为?真,在进考场前很傲娇的表示:
“解元只有一个,放手去抢,谁抢到就是谁的,有些人到时候可别找成墨堂哥去哭鼻子才好!”
秋东笑的像个小狐狸:
“是,希望表弟能一直笑下去才好。”
两人挥别身后前来送考的长辈,各自进了?考场。
秋东对眼下小小的,人进去了?就转不过身的号舍,简直深恶痛绝。两块木板一搭,上?面做桌,下面做椅,到了?夜间并在一起躺上?去以?作休憩,是正儿八经?的干床板,估计没人能习惯。
白天不防晒,夜间不防风,不防雨,一切全凭考生发挥自主能动性,若是被风吹走试卷或者被雨淋湿试卷,只能自认倒霉,哭天抢地也没用,还会被判一个扰乱考场的罪过,严重的需戴二十斤重的枷锁示众。
秋东只要想想接下来的九日,吃喝拉撒全部都在贡院解决,眼下的号舍便是全部活动场地,就开?始脑壳儿疼。
就这还得窃喜没抽到臭号。
只能说这种地方,来过一次就不想第二次,希望一把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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