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后的夫君又疯又茶: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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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揉揉眼睛,感觉嘴里发酸,是解酒汤的味道。

    她什么时候喝的解酒汤?

    一个接一个的疑惑中,她渐渐回想起一切,江昭元把她扶到床上,然后和她……再后来,过了好一会,才有人来送解酒汤,江昭元喂她喝了以后,一起躺下……

    混乱的记忆在脑子里不断上演,玉黎清惊得不知该做怎样的反应。

    是做梦吧,她和江昭元……她怎么可能给他……

    从被子里传来的浅浅的呼吸声打断了她的猜想,玉黎清紧张的咽了下口水,轻轻抬起被沿,顺着缝隙向下看去。

    少年正躺在她床上,就如同以往一般,乖顺地蜷缩在她腰腹间,唯一不同的是,这回——他身上连件遮蔽的衣裳都没有。

    玉黎清默不作声合上被子,把少年严严实实的藏着,恨不得就让他这样永不见天日。

    她慢慢从床上坐起,为了不惊动少年,只一点点挪动身子。

    坐在床头,撩起手边的床帐。

    床下一片凌乱的衣裳散的到处都是,而少年昨夜贴身穿着的雪缎,此刻正在床尾的角落里,被揉的皱巴巴的,诉说着昨夜的不堪回首。

    玉黎清无奈扶额,她以后再也不要喝酒了!

    明媚的阳光把房间里照的亮亮堂堂,玉黎清看了看自己,只被脱了外衣,腰上的腰带也还是原样。

    这么说,是她占了江昭元的便宜。

    如此一想,更是羞愧。

    她常常自诩心善,看不上江昭元用心险恶,这回却是她坏了他的清白。

    坐在榻上愣了一会,等反应过来,立马下床去把他的衣裳都收拾起来,叠好了放在床上,借着另一半床帐的遮掩,不至于被人一眼发现。

    做完这些事,玉黎清仍旧没能从羞愧和后悔中回过神来,坐在床沿上,双腿垂在床下,看着身后被下凸起的一块,心情复杂。

    等他醒了,她要怎么面对他呢?

    “小姐?”

    外头的敲门声打断了玉黎清的忧心,等她应声后,若若端着水盆从外头走了进来,“小姐要起床吗?”

    玉黎清看着她,委屈的咬着唇,“若若……我,我……”

    “这是怎么了?”若若放下水盆,紧张的走到她身边。

    “我真是没脸见人了。”玉黎清双手捂住脸,愧疚道,“我怎么能做出这种事儿呢,要是让父亲知道,一定会打死我的。”

    话语中带上了哭腔。

    若若一时不知发生了什么,安慰道:“小姐您别哭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走到床前,便看到了被下凸起的一团,若若好奇的看了一眼,正要靠近些,被玉黎清拦了下来,“别碰他。”

    “又是江公子过来了?”若若稍微松了一口气,安抚道,“小姐别忧心,江公子爱跑过来又不是一回两回了,像往常那样遮掩过去就好了。”

    若是像往常一样就好了。

    这回她可是把人衣裳都扒干净了,吻了他,还碰了人家的身子。

    千言万语堵在心里,只敢说一句:“这回不一样……”

    若若一副被蒙在鼓里的不解模样,歪头问:“怎么说?”

    玉黎清看着她,酝酿了许久,支吾道:“哎呀,我说不出口,你别问了……”

    什么都问不出来,若若也没办法替她分忧,只问:“那现在怎么办?”

    主仆两个说了一会,蜷缩在被下的人突然动了一下,玉黎清立马比了一个噤口的手势,“嘘——”

    不知道该怎么办,先离开是非之地再说。

    难道要等到江昭元睡醒了,抓住她为他的清白负责吗?

    她还没那么傻。

    她还没把家里产业的管理权从玉晟手上夺回来,是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成亲的。

    轻手轻脚的洗漱打扮过后,离了春棠轩。

    主仆两人刚走,方毅便从另一旁的路转进了春棠轩,熟练的进了卧房,正瞧见从床上坐起的少年。

    他身上一丝//不挂,上半身露在阳光中,被照的一片白亮,下半身遮在薄被中,随意的穿着衣裳,面上是淡然的微笑。

    方毅看着微笑的少年,总觉得他跟先前好像有点不一样了。

    主动问了一声:“公子,您的心情好像很好?”

    “不该你问的,不要多问。”江昭元低头系着腰带,淡淡的说。回想起昨夜春情,嘴角止不住的上扬。

    “是。”方毅低下头。

    江昭元穿好了衣裳走下床来,体态轻盈,眼眸中是难得一见的满足与喜悦,“替我备水洗漱吧。”

    ——

    夏末快要结束,即将入秋的时节,天气却没有很快凉下来,太阳晒到中午还是热的厉害。

    玉黎清早上陪父亲用了早饭,上午去私塾读书,下午便来了织坊处理事务。

    先前混纺的那一批布料卖的很好,她便找了两个经验丰富的女工,一起研究丝绸的混纺,以蚕丝做原料,再往里添加一些不同的材料,尝试着织出不同的布料。

    想要做出与众不同的混纺,要经过成百上千次的尝试,一下午试过了三种不同的材料都没能成功,两个女工有些气馁。

    玉黎清安慰她们道:“没关系,若是这么轻易就成了,那旁人想要模仿一定也简单的很,今天做不成,那就明天再试,总有一天能成功。”

    女工重新振作起来,“既然小姐有信心,那我们就都听小姐的,一定把这事儿给做成。”

    “嗯,你们先回屋里去吧,我再在这儿坐会儿。”

    为了方便试验材料,玉黎清让人把仓库里一台老旧的纺织机清理干净,就坐在仓库里试,一下午,织出来三块巴掌大的布,都放在一旁,没有办法用。

    布料的事没有进展,昨天晚上发生的事还一直堵在她心里,真是郁闷。

    那种事她不好意思说出口,越想便越觉得羞人。

    她要怎么面对江昭元……

    “小姐,小姐?”

    身边响起的声音将她从纠结中拉出来,玉黎清转头看过去,紧张问:“是江昭元找过来了?”

    “不是江公子。”若若无奈的叹了口气,也不知道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小姐一整天都心不在焉的,人坐在织布机前,心思却不知道飘到哪里去了。

    她小声道:“先前您不是让我找人去梁京打听打听消息吗,他昨天晚上刚回来,今天就过来跟我说了。”

    闻言,玉黎清来了精神,“快说说,他打听到什么了?”

    若若看左右没有人,才道:“江公子的母亲出身不太好,从前在青楼妓馆里待过,因为生下了侯爷的子嗣所以才被赎了身接到侯府里,在江公子才六七岁的时候,他母亲便去世了,侯爷对江公子也颇为冷淡。”

    这种王侯贵族家的丑事都是民房间最爱流传的,稍微在侯府附近一打听就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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