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男主的瞎眼反派叔叔he了: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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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施主请放心,已经没有任何问题了。只不过你可能有别的一点点小问题,问题不大,相反还是好事,平常心对待就好。厉施主,我必须得警告你,请不要太过重欲,节制一点!”

    天知道住持的世界观在短短的几分钟内崩塌又重组,他见识过各种各样的命格,自认为对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早就看淡了。

    谁知道他遇到的人是厉九幽和沈临洲,一个是暂时蒙尘的珍珠,一个是异世界的魂灵,现在又多了一件。本该是断子绝孙之相的沈临洲突然又成了儿孙满堂的命数,而罪魁祸首还在无辜又抗议地盯着当事人的脖子。

    谢谢,只不过并不是因为露出来什么痕迹,是你干了好事!

    他只是一个无辜又可怜的全国最厉害的年纪最小的相术师,就是当了几年和尚而已,也没有必要经历这些吧。

    “大师,是不是真的有什么情况,你都可以说出来。”

    节制,节制什么,频率就不高好伐。

    住持含泪摇头,不是他不想说,是他不能说。他还想多活几年,尤其还是沈临洲这种极其罕见的破了命格的人,他巴不得一句话都不提。

    “施主,记住我的话,想吃什么就吃什么,什么时候想吃就让你先生去买,保持快乐心情,不开心了想发脾气就发,想什么时候睡就睡,一切放心,这是好事。”

    额,沈临洲傻眼了,这是……好事?

    这些台词跟癌症患者快去世前,医生的交代有什么本质区别,该吃吃,该喝喝,该死死。

    他一脸严肃地点点头,又让厉九幽给大师转账了几万块,算了,一切都是命数,爱咋咋吧,如果真的是癌症,他也要把最后的这些日子都过得舒舒坦坦的。

    大师出门的时候是厉九幽去送的,一出别墅的大门,厉九幽神情立马变了,幽深的眸子死死盯着住持,全然不是刚刚还有些憨憨的模样。

    “沈临洲是我的,谁也抢不走带不走,神明也一样。”

    住持呵呵一笑,丝毫没觉得冒犯,反倒觉得有趣极了,“施主,请节制。”

    xxx!

    咳咳,住持没忍住在心底爆了粗口,脑子还自动给屏蔽了,唉,人命都闹出来了,厉九幽啊厉九幽,你真能耐。

    因为他发现厉九幽的命格这辈子变了三次,其中两次都是因为沈临洲,两人羁绊太深了,别说是神,就是地球爆炸这俩人都分不开。

    厉九幽一进屋,沈临洲有些忐忑地迎上来,他立马问道:“大师有再说什么吗?”

    “大师说一周最多三,嗯四次。”

    沈临洲:?

    “胡说八道呢吧,大师是出家人。”

    “好吧,大师说节制,我私以为一周四次差不多。”

    沈临洲突然伸手揪住厉九幽的脸颊,轻轻扯了一把。

    “崽崽,最多一周一次吧,听大师的。”

    “好哦。”

    厉九幽反手就把沈临洲拉进了怀里,他的脑袋架在沈临洲肩膀上,手臂越收越紧。他感受着沈临洲动脉里血液流动的声音,这才觉得他还真真切切拥有着沈临洲。

    一颗心慌慌忙忙的,被大师几句话扰乱地七上八下,突然就找不到安放的地方了。

    只有抱着沈临洲,感受着他的存在,狂跳的心脏才好受一些。

    沈临洲轻轻推了推厉九幽的腰,轻声道:“崽崽,再这么下去,我都要喘不上气来了。”

    厉九幽骤然松了力道,面上波澜不惊的,内心却极其紧张。

    啾。

    沈临洲亲了亲他的唇,轻笑道:“什么时候我家崽崽在我面前都要来喜怒不形于色这一套了,不要担心,我什么事情都没有。”

    厉九幽不情不愿地点了点头,用似乎是卡在喉咙里对声音道:“沈临洲,你记着,如果你出什么意外,我陪你一起,生同床,死同穴。”

    “呸呸呸,瞎说什么呢,快给我上班去,今天不是还要回厉氏嘛,走走走,现在就上班去。”

    沈临洲推着厉九幽出门,自己直接靠在门上,一门之隔,厉九幽沿着门上的纹路轻轻抚摸着。

    很奇怪,哪怕沈临洲的动作很轻很轻,可他还是知道,他的洲洲此刻就靠在门上。

    他低着头深吸了一口气,轻声道:“洲洲,我上班去了。”

    听到厉九幽离开的动静,沈临洲才慢慢离开,一头扎进小工作室里画厉九幽和他的素描。

    宣泄情绪就好的办法就是找点事情干,忘记不开心的情绪。

    上班下班,两人默契的都没有再提及这件事情。

    就像沈临洲不知道厉九幽办公走神红了眼眶,厉九幽也不知道沈临洲一张遗书写写画画还是丢进了垃圾桶。

    太多的话想说,沈临洲还是想用一辈子慢慢告诉厉九幽。不管是遗书还是信,都不是厉九幽想收到的。

    ——

    日子流水一般过去,距离厉九幽重新掌控厉氏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

    厉氏现在的营业额已经恢复到了全盛时期的一半,去公司上来一片欢腾,可这对于厉九幽来说还远远不够。

    他这一个月单单是清除毒瘤就废了不少功夫,就是有这些蛀虫的存在,才让厉氏这些年愈发迟滞不前。

    这一个月厉谨言又来闹了两次,还是想再多要些钱,只不过每次都无功而返。对于厉氏再次东山再起他极其疑惑,后来他才慢慢想明白,一切都是圈套,就是一切都已经完了。

    一无所有的厉谨言转头又打起来厉鸿宾的主意,天天给他伺候的舒舒服服的,逮着空余的时间就套话,只是厉鸿宾打定主意一般,就是不开口,疯疯癫癫的,苟延残喘着。

    咚咚咚。

    “进来。”

    “洲洲,还在忙啊?”

    “马上忙完了,最后一件,最近订单有亿点点多,我打算做完这一批就歇歇,太累了。”

    店铺已经不是走上正轨的事,是完完全全在商圈火了,首饰独一无二,又极其精致。现在已经一跃成为了临城top1,是高端首饰店的首选,排不上才会考虑选别家的那种。

    厉九幽慢慢地给沈临洲按摩着肩膀,高兴道:“你早就应该歇歇了,我看着都累。打磨钻石是细致活,我都怕你的眼睛累坏。”

    沈临洲伸了下懒腰,反手拉住厉九幽的手腕下拉,他含着厉九幽的唇的一下一下深入,猫眼瞪的圆圆的,丝毫没有退却的意思。

    “崽崽,我充充电。”

    每次跟厉九幽闹腾一阵,沈临洲就觉得浑身充满了力量,具体表现在他饿得好像能吃一头牛那种。

    两人越吻越深,气氛逐渐暧?昧,沈临洲含含糊糊道:“去,去床?上。”

    已经很久没有过这样酣畅淋漓的运动,沈临洲靠在厉九幽怀里,只觉得舒服地毛孔都张开了。

    半眯着眼睛,整个人飘飘欲仙,升华了一般。

    反观厉九幽,那是满足又不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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