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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太子妃以为拿了炮灰剧本》 23、相思(第1/2页)
宝言往后退了一步,忽地一阵风吹过,萧祺彦忙用袖子遮住吹进来的细雨,人也略侧过身,宽阔的背挡住了窗口吹进来的风雨。
宝言抬眼,撞进萧祺彦温柔的眼神里,她呼吸一滞,竟忘了移开眼,就这样和萧祺彦对视着。
窗外的风越刮越大,雨飘到宝言脸上,她清醒过来,移开视线。
“起风了。”萧祺彦温柔地道,“该把窗关上,书房不宜太湿。”
“嗯……嗯。”宝言垂眸,她刚才怎么了,看太子看呆了?
宝言退到桌案后,吩咐侍女关窗,收拾起桌案上的纸笔。
窗关上后,雨也大了,打在窗户上劈啪作响。宝言感觉雨声敲在自己心里似的,雨这样大,太子还要留到什么时候……
“雨下大了,但我得走了,今日本就是抽空来,偏还遇上雨天。”萧祺彦走到宝言身边道。
宝言心里松口气,还好他要走了。
萧祺彦知道宝言不会留自己,可看到她松了个口气的样子,心里难免泛起一阵酸楚。
“雨天路滑,殿下当心,我送殿下出门。”宝言福了福身子道。
萧祺彦轻叹:“就这么想我走啊?”
“殿下自己说得走了,想必是政务繁忙。”宝言轻声道。
“是呢,是呢。”萧祺彦叹着,并没有迈动步子,而是静静地看着宝言。
宝言被他看得不自在,催促道:“殿下?”
萧祺彦终于忍不住在宝言脸上轻轻捏了一下:“小没良心,我走了,等我来娶你。”
说完萧祺彦头也不回地走了,宝言愣在原地,捂着自己被太子捏过的脸。这人,真是过分……
“太子妃,您得送殿下。”张嬷嬷上前道。
宝言不情不愿地追出去,萧祺彦已经出了梧桐院的正堂,候在门口的内侍,给他撑了伞,他头也不回地走进风雨里。
此时风大雨大,但他步履稳健,身姿挺拔,看着似乎再大的风雨他都不惧。
宝言看着萧祺彦消失在院门口,她摸了摸手上的玉镯,转身又回了书房。
宝言来到窗台前,没看到刚才解下来的五色绳,先前太子明明放在这儿的,莫非是风大吹落到地上了?宝言又在书房的地上找了一会儿,还是没有找到。
“小姐找什么?”翠柳问道。
“没什么。”宝言不想说她在找太子编的五色绳。
“莫非小姐是想找太子殿下给您编的五色绳?那个被太子殿下拿走了呢,我亲眼瞧见了。”翠柳道。
“谁找那个了?他拿走就拿走,我是看到有只蝴蝶飞进来了。”宝言说着,心道,他拿走做什么?莫非是怕我剪掉?罢了,拿走就拿走。
翠柳掩嘴偷笑,小姐就是嘴硬,这么大的雨,哪来的蝴蝶。
回宫的马车上,萧祺彦将宝言戴了月余的手绳握在手心,过了一会儿他又放在鼻尖轻轻地嗅了嗅,沾了墨,但能闻到淡淡的香气。萧祺彦脸一红,觉得自己像个偷香的痴汉,慌忙将手绳塞进袖兜。
晃晃悠悠的马车上,萧祺彦又想起了前世之事。那时,宝言将他误认为旁人,端午时,送了他五色绳,还亲手为他系上。
萧祺彦心头一阵灰败,莫非自己竟这样失败,处处不敌那人,宝言今生对自己才这样冷淡。她的笑,她的好,全都不是为他,是为另一个人……
萧祺彦长长地叹了口气,旁人对他如何,他不在意。但是宝言,唯独宝言,他想要完完全全,彻彻底底地拥有她。不然,他重活这一世,又有什么意义呢。
……
风停雨住后,宝言才到前院去。难得今日前院人也少,花厅里只有侯夫人和两个媳妇在商讨着不久后宝言的生辰宴。
“宝言来了。”玉蘅一见宝言,便起身过来迎她,“我们近来忙,都没时间陪你,快到二嫂身边坐,二嫂可想你呢。”
宝言给侯夫人和两位嫂子福了礼才和玉蘅一起入座。
“太子殿下给你送了什么生辰礼?”玉蘅笑问。
“原来二嫂是好奇这个。”宝言故作失落道,“不是想我了。”
璇薇笑道:“那你真冤枉你二嫂了,她真的每日都要念叨你好几句。”
宝言笑笑,将手伸给玉蘅:“喏,就送了这个。”
玉蘅撩起宝言的衣袖,婆媳三人都看向宝言的手,只见宝言白皙无暇的手腕上,戴着莹白透润的玉镯。
“哦唷,真是好东西。”玉蘅连连称赞,“果然好东西都进贡到宫里了啊。”
宝言这会终于没说:二嫂喜欢就送给你。
璇薇开玩笑道:“那你赶紧多讨好太子妃娘娘,将来叫她多赏赐你一些好东西。”
玉蘅将宝言的胳膊一抱:“我和宝言好着呢,不用讨好。”
宝言笑道:“那是,我和二嫂最好了,往后好东西,少不了二嫂的。娘也有,大嫂也有,全家都有。”
几个人都笑起来,经过两个月,贺家的人都接受了宝言即将出嫁的事实。不像一开始,一提宝言出嫁就全家愁云惨淡。
至于宝言的那个梦,表面上大家都没再提,但背地里谁都没忘,为官的,做事的,读书的,一个个都比从前更严格地约束自己。
贺家人的表现自然逃不过皇上的眼,逃不过京城各勋贵人家的眼。皇上自然是对贺家的表现格外满意,城中人家各有说法,但再也没有人说忠勇侯府蛮横了。
说笑了一会儿,侯夫人对宝言道:“你生辰要到了,照习俗,姑娘家在娘家的最后的一个生辰要大办。”
宝言道:“我是不是可以邀请蒋三家和沈七小姐来?”
璇薇笑道:“可不止她们,可别忘了苏家的小姐。除了她们,一些递过帖子的要来的和皇家沾边的小姐,都得请。”
“那可热闹了。”宝言笑道。
侯夫人笑道:“可不是,你素来见的人少,也该见见。”
宝言当然是不想见的,但那又有什么用呢。她还不想嫁人呢,不也得嫁。还是嫁一个将来可能要杀自己全家的人。
宝言再也没有做过那样的梦,时间久了,梦里的细节,她记的也越来越少了。有时候她自己也恍惚,或许那不是个预知梦,就是一个普通的梦,一切就是一个巧合。但事关家人,她又无法完全忽视。
所以,宝言时常苦恼,自己到底该怎么面对太子才好。宝言想起适才太子以衣袖为她挡雨时的样子……她摸着手上的玉镯,思绪飘得越来越远。
“宝言……宝言……”
侯夫人连叫了两声,宝言才回过神。
“想什么呢,走神了?”玉蘅笑道。
宝言含羞一笑,微微垂下头:“什么都没想。”
玉蘅凑到宝言身边:“害羞了,莫非在想太子?”
“才没有,想他做什么,不是才来过。”宝言道。
“好了,玉蘅,你别打趣宝言了,宝言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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