骄宠: 7、第 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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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进头等舱宽大座椅内,外面沁白的光线撒在她纤长睫毛,落下浅浅的阴影。顾星檀是天生的美人相,即便睡着,也遮盖不住昳丽的眉眼。更显眼的是她下方,一双明显属于年轻男性的冷白指骨意外入镜,清晰可见,是正在给她盖毯子。

    顾星檀意外地看着照片上熟悉的长指,还以为是随行秘书帮忙盖的。

    下面评论两极分化。

    一是夸她顶级神颜,求她进娱乐圈,拉高一下娱乐圈的平均颜值。

    一是骂她哗众取众,不好好专注本职工作,幕后工作者还经常抛头露面。

    当然,后者是因为有修复圈知情者透露:

    「这位呀,最近难道不应该闭关修画,通过入职考察吗,居然还有时间出远门,这是放弃了?还是说,不怕通过不了?」

    最能激起世人逆反心的是什么,无异于不公平待遇。

    南稚这段时间,面对自家顾老师被各种排挤,以及这种诋毁,早就绷不住了。

    刚刚看到这条评论。

    差点气得晕过去。

    “您就是太低调了!若是他们知道您是国宝修复师谈祯卿老爷子的外孙女,自幼随他学习,看谁还敢看不起您的修复技术!”

    南稚就觉得不公平。

    她是最清楚顾星檀对古书画修复多认真,明明那么爱美,要睡美容觉的人,每次接到修复任务,都是加班加点,修得昏天暗地。

    顾星檀不急不慢地滑着评论,听到她这话时,才略停顿一下,素来慵懒散漫的眸色淡了淡。

    在凭自己实力做出成绩之前,她不可能泄露身世。

    这是顾星檀的骄傲。

    也是——

    不想让她爸看笑话。

    免得自己脱离家族光环,真的一事无成呢。

    南稚是相信顾星檀的实力的。

    但是巧妇难无米之炊,没有修复用纸,再高超的技艺都是徒劳。

    顾星檀临挂断电话之后,还听到南稚喃喃道:“这次不会真的栽了吧?”

    总统套房极大。

    落地窗外,璀璨华灯映了进来,却没有半分喧嚣热闹,反而总有种冰冷的孤寂感。

    没有人能懂她的孤寂。

    顾星檀躺在软绵绵的大床上,大脑皮层传来极致的倦怠,提醒她该休息了。

    纤细羸弱的身躯无意识蜷缩在角落。

    是没有安全感的睡姿。

    ……

    容怀宴回来时,已接近凌晨。

    向来端方雅致的男人,此时喝了酒的缘故,眼瞳漆黑如墨,不经意泄露出来几分迫人锋芒。

    仅露出一双手,就被网友们誉为全网最具禁欲感的手指,此时随意往上捋了一下乌黑短发,精致白皙的额头展露无疑,几缕碎发掉落,平添了肆意的颓散。

    直到视线落在床上那蜷缩的纤弱身影,沉敛下来。

    一只雪白漂亮的脚踝从同样白色的被子里探出来,几乎融于一体,唯独涂了艳丽的酒红色指甲,在黑暗中,浸着勾魂夺魄的风情万种。

    容怀宴松开扣在脖颈的领带,不经意用力过度,一颗扣子跌落在地。

    解放了被禁锢的脖颈。

    面对他明媒正娶的容太太,容怀宴自然不会委屈自己。

    “唔……”

    顾星檀本来就睡得不熟,很快,便迷茫地睁开眼,呼吸间是乌木冷香裹挟着醉人的酒香,她眉心下意识蹙起,“你为什么总是趁我睡着……偷袭呀。”

    容怀宴捏住她的下巴,慢条斯理地品尝着容太太唇齿间的清甜。

    他虽不嗜甜。

    此时却意犹未尽。

    声线微哑,染着勾人的清冷:“醒酒。”

    神特么醒酒。

    这是哪门子醒酒方法?

    顾星檀眼波流转,对上男人在黑暗中充斥着野性的双眸,彻底清醒的同时小脑瓜转得很快,立刻有了新主意。

    捂住自己腰间摇摇欲坠的浴袍结扣,小脸一本正经:

    “不行不行。”

    “我没心情!”

    “你不会强迫我吧?”

    顾星檀给出杀手锏,她很清楚,容怀宴百年世家养成的品行教养,就不会让他去强迫自己的太太。

    果然,容怀宴神色自若地坐起身,修长双腿懒散支着,上半身靠在床头,揉了揉眉梢。

    下一刻。

    顾星檀目光落在他西裤之间那毫不掩饰的反应。

    远超于正常亚洲男人的尺寸,大抵是上天造人时,把他当成了展示的艺术品,所以没有一处是不完美的,即便旁人看不到的位置,都天赋异禀。

    野性十足,满满的攻击性。

    与他那张清冷禁欲、谦谦君子的皮相,反差极大。

    “好看?”

    顾星檀翘起红唇,拉长了语调,“当然好看,而且还好用。”

    该夸的时候还是得夸。

    “哦?”

    容怀宴漫不经心地抬眸,那双恍若深海般幽邃的双眸,仿佛能看透一切。

    顾星檀也不掩饰,精致纤细的踝骨从长长的浴袍中伸出来点,沿着男人西裤边一点一点,直白的勾引。

    “可是好可惜,只有补画的纸到了,我才会有心情。”

    她玉足抵在男人膝盖位置,忽而不动了。

    几近明示地强调,“而且会特别开心,我一开心,就会很配合。”

    “就算你很变态,也配合。”

    但想白嫖,不可能。

    她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

    毕竟这狗男人,看着清心寡欲,满脸写着我是端方君子,实际上,到了晚上,每次一做起来,就没完没了。

    容怀宴没答。

    几分钟后,缓缓从床上起身,径自往浴室走去。

    没得到答案。

    顾星檀一急,下意识攥住了他的衣袖,“你去哪儿?”

    精美至极的蓝色贝母袖口不小心被她扯了下来。

    容怀宴居高临下地望着蜷腿坐在雪白大床上的美人儿,用他惯常温淡的声线:“变态要去干变态的事。”

    记仇精!

    顾星檀上下抛着那枚袖扣。

    被方才那个吻浸润得红艳艳的唇角微翘起,心情安定几分。

    想到他的反应,知道自己果然没猜错,容怀宴带她来北城,就是为了古纸。

    浴室水声一直未停歇,顾星檀眨了眨眼睛,望着磨砂玻璃,溜溜达达走过去敲了敲门,也不怕吓着里面的人,脸蛋挂着想助人为乐的‘纯良’:

    “容总,需要我帮忙叫两声吗?”

    水声淅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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