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这里是规则怪谈?: 180-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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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是玉质的,雕刻得栩栩如生极为精细,连分量都实打实没有一点折扣。

    这他大爷的算什么?

    还有人拿真金白银出来暗算人的吗?这么考究的玉虫换成板砖都够拍死我了。

    正在纳闷,那不靠谱的小伙计又惊呼一声,我听得牙痒痒,怒道有话说话,这一惊一乍的怎么还没完了。

    结果那小伙计眼睛都直了,竟然忘记了害怕,情不自禁就挤上来,傻愣愣道:“这……这是个药啊。”

    “什么?”我一怔。

    他眼里已经完全没有我了,聚精会神盯着那玉虫,恨不得趴在地上,嘴里念念有词连声说“值了值了”。

    我看他半大不大的毛躁年纪,却似乎是个很偏门的行家,顿时起了好奇,原本要把他提溜起来的手也收了,哎了声故意问:

    “你对这玉蚂蟥很熟?”

    “那还用说!”

    谁能来早一点救救我的屏屏,让她摆脱我这个自私的寄生怪物。谁能来杀死徐然兴。

    下一刻,模糊的泪水里,很不可思议地,‘我’轻轻动了一下,用那只小手擦掉了滴到面颊上的眼泪。

    ‘我’向母亲张璨继续张开双臂,执着咿呀着,这具怪诞皮囊的血肉在浮动的暗红中,发生了无法理解的变化。

    她在许愿。

    一个闪电般的念头猝不及防击中了我,让我动弹不得。

    在家人的泪水中,徐屏为自己许愿,没有怨恨,没有疑问,愿望极其单纯。

    她向移鼠索要了一条小小的、暗红碎花的裙子,和我母亲张璨此时穿得几乎一模一样。

    母亲张璨彻底愣住了,半晌,她才低下头,再次亲了亲屏屏的额头,带着点辛酸和温柔,没有恐惧,只是轻轻问:

    “宝宝,你是怎么做到的?为什么能跟妈妈一样?”

    ‘我’咿呀笑了起来。

    “……喜欢妈妈,所以想跟妈妈变得一样,是吗?”

    第 184 章   徐屏

    一年后,1988年3月30日,家里挂起小彩灯,庆祝家中两个孩子无病无灾,顺利到了新的一岁。

    两个蓝蓝有了自己各自暂用的小名,一个叫徐小蓝,一个叫徐小冉,对仗工整十分谐音。

    其中,年幼一点的妹妹发生了巨大变化。

    在她无意中许愿和妈妈变得一样,从“它”变成“她”以后,她和我有了第一个截然不同的分歧点。

    这对于移鼠的力量已经被制衡的我来说,是一个无比鲜明且奇迹的信号,使得我在浑噩之中,忽然意识到屏屏并不是我。来自移鼠和我的污染伤害,在那一刻从屏屏的身上暂时退却消失了。

    我的父亲母亲在认真商量后,决心就此扩大我们之间的区别,甚至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将我们分开,隔断在不同的房间里进行抚养,叫我渐渐遗忘胞妹的存在,断绝我对她的观察和干涉。

    这大概是为人父母一种说不清缘由的本能反应,他们并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做,只是在理智之前就果断作出了选择。

    我也搭手轮了一班,正饿得头晕,眼看小情侣家门还是敞着的,心里念了声莫怪,打算去他们那里再薅一块速冻肉做点吃的。

    张甲当场就笑话我,“少爷,你做饭能行吗?”把我推开就撸起袖子,说今天贼不走空,连人家冰箱里的西红柿也干脆一并祸害了。

    我是累得腿打哆嗦,能偷懒也就厚着脸皮接受了,回到客厅坐下,往果盘底下压了两张大红的票子当伙食费。

    想想不告而取实在不好意思,何况今天还当着人家的面撬了锁,又咬牙多压了张五十。

    这头正在痛心“二百五”,小肥猫在沙发边上扑腾,我抬胳膊去挡猫怕它摔下来,结果手臂一凉,不小心就扫掉了什么东西。

    我有点纳闷,弯腰去捡,结果一看就是大奇。

    一个很小巧的翻盖手机,串了条发旧的红绳。我才见过,是那位聪明的小鱼姑娘的。说了让他们别急,怎么把手机落下了。

    我喊了声小乙哥,就要问他物业的电话在哪儿,能不能联系人给帮忙把手机送去。

    张甲没听清,从厨房探头出来,问我说了什么。一边就郁闷道,“没水啊,我这刚打了个蛋花呢。这群人撤离就撤离,怎么连水都给断了。”

    不知道为什么,我莫名其妙就心头打了个突,冒出来一种很淡的不舒服。

    算了,那男生的手机总该带了,我拨过去先跟他们说一声,叫他们别着急。

    滑开盖子,屏幕居然是常亮的。

    我又愣了下,就发现那屏幕还停留在小鱼给我们展示的报警界面,而且边缘处有一道微不可见的划痕,好像是摔坏卡住界面了。

    退了两下没成功,反而手机上串着的旧红绳荡在手掌边上,搞得人有点心烦。

    我反手把绳子别开,无意中一搓,当即整个人过电了一下,猛地抬起来对着光细看。

    “……这上面是什么东西?”我说,手有点抖,“是绳子褪色了吧?”

    张添一已经过来,扫了眼,马上起身,“是血,干了不知道多久了。”快步走到门口,喊住刚出去想抽烟歇口气的徐佑。

    楼道口里还就地躺着缓神休息的伙计们全都起来了,有人叫了声,反应极快,高举起自己的手机,“顾问,我这边电话通了!”

    我来不及去接手,让他赶紧问,物业那边紧张听完,似乎是在面面相觑。

    半晌,电话那头小心道,“一楼?一楼没有现存的住户啊。您是问9栋1单元0103室吗?”

    伙计一惊,飞快看我一眼,“等会儿等会儿,这家的租户好像说过他们没门牌号。我出来再看一眼,可能是我报错了。”

    “那是应该没错。”物业越发谨慎了,“9栋1单元好几层楼都是长久闲置的,房东说没打算挂出来。”

    “所以没人住的那几家,我们就没搁门牌号,免得其他来看房的租户不方便辨认。”

    我额头发疼,感觉太阳穴跳得厉害,嗓子眼里又上来点咳意。

    “有会素描或者速写的吗?搞个画像给物业认认。看看有没有一男一女两个大学生,女生姓俞。”

    “——然然,来一下。”

    我扭头,张添一示意我去厨房,指了下水槽,目光有点冷。“不是断水,应该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

    他用指腹刮了下水槽里,抬手给我看上面残余的奇怪污渍,“有血的味道,但应该不是他们离开前解冻的猪肉,味道太冲了。”

    我只觉得心越来越往下沉,有种意料之中却不太想接受的复杂情绪,胡乱应了声,去开冰箱,企图翻找那块听那对小情侣提起、我却还没有亲眼看见的肉。

    没有,没有解冻的肉,冰箱里串味很严重,感觉很久没清洗通风过了。

    张甲过来摇头,“只有鸡蛋和两个西红柿。我看到有挂面就没仔细翻,但一下子是没看到你们说的东西,也没有火腿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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