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竹马: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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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

    她对两人印象深刻。

    见过往小树林钻的小情侣, 没见过扎堆往医务室跑的,两人长相还特别登对,是她见过颜值最高的一对。

    她来回打量,心中暗暗想,不是男生受伤,就是女孩生病, 这俩人怎么回事?

    过的是高中生活,还是监狱风云?

    女医生惊呆了,宁酒不好意思地朝她笑笑。

    “她摔伤了。”顾暮迟指了指她的膝盖, “需要您帮忙处理。”

    躺椅在另外一个小房间。

    女医师收回乱七八糟的思绪, 点了点头, 拿药简单替她冲洗伤口,涂抹碘伏, “问题不大,这几天注意不要碰水。”

    嘱咐完后,女医师把手插进衣兜里,走出房间。

    这时候只剩下他们两个。

    狭小的地方, 不到十平方,光线昏暗,角落堆放了一些杂七杂八的药盒,头顶经年累月的白炽灯闪了闪。

    顾暮迟倚靠墙面, 散漫地交叉着胳膊, 目光至始至终放到她身上, 意味不明。宁酒的眼神无处安放,伤口略疼,手指在边缘蹭了蹭:“你等会还要跑三千米了,我们回去吧。”

    他从裤兜里掏出手机,往上边瞄了一眼:“时间来得及。”

    他还有什么事?

    宁酒露出不解的表情。

    “我答应过你,如果你赢了,满足你一个条件。”

    他浅浅牵起唇角,不知道是不是光线昏暗的原因,竟显出几分温柔。

    宁酒揉了揉眼睛,再次仰头看去,这时候他的表情一如既往,没半点情绪,仿佛刚才只是错觉。

    宁酒:“让我想想。”

    她其实早就想好了,不知道该用什么语气说出口,光想想就挺难为情。

    因为自己的心思不纯。

    所谓条件,其实是她从小到大的盼望。

    虽然对现在的他来说,可能是空洞无物的内容,没有太多的意义,因为两人都已经长大,他已经不是过去的他了。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依然纹丝不动,手插兜站在旁边,不催促,也没有过多的表示。

    似乎对他来说,提出任何条件都无关紧要。

    “你不怕我提一个很过分的条件吗?”宁酒为接下来的话做好了铺垫。

    “我都行。”

    他漫不经心地笑了笑,两人之间的气氛不错,还略带玩笑的口吻说:“只要不是让我在半夜喂蚊子就行。”

    这句话一出,她一下子恍了神,那些过了很多年,依然清晰如同昨日的回忆,忽的占据了她的脑子-

    关于他的记忆不全是完整的,认识他后,她参与过他的生活。

    然而,那些她不参与、没有交集点的事情,依然占据了他一半的人生。

    某些片段曾听顾暮迟提起。

    他的外婆去世后,陈建有段时间不愿意再看到他,将他当成一个包袱,甩回了陈应云的新家。

    那时候陈应云二婚三年了,生了个小孩,正值哺乳期,全神贯注将心思放在小儿子上,分不出心来照顾大儿子。

    索性顾暮迟性格独立又安静,不给家里惹麻烦,大人们少操了很多心。

    他极少提出要求,极少跟父母交流,在这个家几乎没有存在感。

    有时候放学跟宁酒去市区逛了逛,回家迟了,饭桌的菜已经收拾干净,他一个人默默厨房煮了面。

    有时候他待在房间,听到继父问陈应云:“他什么时候回你老家?”客厅无限长的沉默。

    ……

    一件件小事的积累,他选择极力减少跟他们碰面的机会。

    陈应云没太管他,也没把他丢回老家,偶尔还会主动关心他的成绩。

    稀薄,但存在。他渐渐感受了父母还未离婚,父亲没得病,家庭曾经温暖的体验。

    只是一切都得打个问号。

    他的生日快到了。

    1月3日,家里跟往常一样冷清,陈应云不记得这个日子了。

    他自己也不打算过生日。

    陈应云给一家子做好早饭,出去买菜。顾暮迟留家里看家,坐客厅看电影,自从被宁酒拽去看恐怖电影,他对这类影片多多少少产生了点兴趣。

    独自坐沙发,过了一会儿,家里的座机叮铃铃响起。

    他跑过去接通,对面传来宁酒的说话声,明明每个字都很平常,却好像随时都会发出清脆的笑声,家里的冷清瞬间冲淡了几分。

    他心中浮起淡淡的喜悦,说不清为什么,听到她的声音眼前就冒出她双马尾的辫子,偶尔她走近了,那发尾还会甩到他胳膊,麻麻的触感。

    聊了大概半小时,宁酒打电话像不要钱。

    “回学校再聊了。”话题结束,他不舍得挂电话,但他不愿意承认自己对她的想念,明明才分开两天而已。

    她冲话筒里喊:“别挂别挂,我还有话没说。”

    顾暮迟问:“什么话?”

    “我有东西送你。”

    “不用了。”

    “我跑一趟送给你行不行?”宁酒以为他不愿意回外公家的小区。

    “我不需要生日礼物。”顾暮迟明白她的“东西”所代表的含义。

    话筒里,只剩下宁酒起伏的呼吸声。

    她格外倔强地说:“我都准备好了,你必须接受。”

    宁酒注重生日仪式,她的朋友们在生日当天,总是收到她精心准备的礼物。对她来说,送礼物是友谊的证明,她觉得自己和顾暮迟之间,已经到了互赠生日礼物的阶段。

    而且是她一点一点积攒零花钱,苦思冥想出来的礼物,她要给他一个刻骨铭心的生日。

    “真不用。”

    顾暮迟说完就准备挂上电话,隔着音筒又听见她一句震响“你等等”,他没什么表情,话筒咔哒一声无情合上。

    对话结束没多久,父母的卧室,蓦地爆发出一阵嚎哭。

    他的弟弟应该睡醒了。

    陈应云不喜欢他靠近顾玺元,有一次她嘱咐他给弟弟喂奶,他经验生疏,不知道是速度太快还是抱的姿势不对,弟弟呛了半天,脸涨得通红。继父连忙从卧室出来抱起他拍后背,还没说什么,陈应云也匆匆跑到客厅,看着顾暮迟,眼神不自觉带了丝怒气:“让你喂个奶都能出问题。”

    他站在那儿平静道歉,继父慢吞吞扯了句:“这孩子平时不挺机灵的吗?”

    那次他们不信任和埋怨的眼神,让他从此明白,应该与弟弟保持距离,这样发生任何事,他才能独善其身。

    年纪10出头的人,领悟了一个小道理,做的多,错的多;做的少,错的就少。

    现在,弟弟持续的哭声回荡整座屋子,陈应云还没回家。

    顾暮迟觉得声音很吵,看电影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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