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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替身替成心尖宠》 15、守夜(第1/2页)
伽月已经睡下了,太子府晚上不点灯,外头乌漆麻黑的,又不能出去,再则秋天本就瞌睡多,于是便早早歇下了。
被黄总管叫起时,伽月正睡意朦胧,有点反应不过来。
“伺候太子殿下?”伽月揉了揉眼睛,疑惑道。
黄总管点点头。
伽月清醒过来。
她如今仍旧住在东院,身份自然还是“替身”。作为替身,自然是用来满足太子殿下的情感需求,其中包括床/笫之事。
这一点,伽月先前不曾细想,后来也是明白的。没有什么选择,也就不必纠结矫情,心理上是有准备的。
只是太子似乎更热衷于杀人,折磨人,反而未见正儿八经的床/笫之事,伽月等人便不曾往这方面想。
如今深更半夜,被特意叫起来去“伺候”,便很难不令人多想,就连偷开一条门缝偷窥的青湘脸上也露出一丝古怪。
然则黄总管的脸色却比平日要凝重几分,更似乎有几分急切。让伽月稍稍梳洗过,便领着她离开东院,前往正院。
黄总管在前头提着灯照着路,伽月看路看的十分艰难,勉强跟的上。
这会儿黄总管倒没催,边走边低声朝伽月道:“殿下受伤了,烦请姑娘今晚照顾一下殿下。”
受伤了?思无涯不是今日进宫去了吗?怎么会受伤?难道路上出了事?
黄总管没有说,伽月自然不会问。好奇害死猫,不管在哪里,想要活的长久,知道的越少反而越好。这个道理,伽月还是懂得的。
同时也暗松了口气,原来是这个伺候。
伽月忙道:“总管客气了,应该的。殿下伤的重吗?需要我做什么呢?”
“若是平日,倒还算好,”黄总管答道,“只是殿下腿伤本就未痊愈,如今双重磋磨,便有些严重。你只需晚上守着殿下,若有什么情况,及时告知我们——我跟府医在侧厅偏房内候着。外头院子里也有人值守。”
黄总管的言语有些模糊,什么叫“若是平日,倒还算好”,这意思难道是经常受伤吗?伽月磕磕绊绊的走着,认真倾听黄总管的吩咐。
黄总管顿了顿,又道:“殿下伤后脾气格外不好,屋里只有你一个人候着,自己警心些,灵活些。”
伽月点点头,应声好。
月色下,娇小的女孩无知无畏的点头,显得温顺柔和。黄总管动了动嘴唇,欲言又止。
事实上,这是一件非常危险的事。
太子平日里夜晚便不喜有人伺候,每每受伤时更是异常暴戾,从前派去伺候的人好些险些丧命。所有人在此期间都是避之不及,就连府医与黄管家没有允许,也不敢擅自近身。
殿下已经很久不在这种时刻主动叫人伺候了,总是自己一个人待着。
黄总管不知太子今晚为何忽然心血来潮般叫了人,但有人守在太子身边,方便随时知道太子情况,对他和府医来说,都是好的。他有心再多提点几句,然则太子性子喜怒不定,心思难测,说的多了,反而怕坏事。
这女孩几次三番从太子手下活命,或许有她自己的本领与造化。
黄总管带伽月到门口,推开房门,示意伽月独自进去。
“殿下睡了吗?”伽月进去之前极轻声的问道。
黄总管摇摇头,又摊手,意思是不知道。
好吧。
伽月提起裙摆,迈过门槛,轻手轻脚的进入房中,身后黄管家掩上门,将皎洁秋月关在门外,顿时房中一片漆黑。
糟糕。
这房中居然一盏灯都没点,没了月光,比外头园中还要黑。
伽月夜里本就视物不清,如此一来,简直如同盲人。
本想返身找黄总管,但黄总管想来也不敢擅自做主点灯,找他也没用。只得硬着头皮往前走。
不知道太子有没有睡着,伽月也不敢出声唤。
既是寝房,大体方位应差不多,伽月伸出手,如瞎子摸象般慢慢摸索着前行,往里间走去。
近日天气有变,秋意渐浓,这房中竟已铺上了地毯,厚实的地毯踩上去落地无声。
忽然,伽月撞上了什么东西,发出轻响,虽声音不大,在这静谧的房中却格外清晰,伽月瞬间僵住,保持着手脚张开,欲走不走的姿势,原地停下。
等了一会儿,未闻声音,方松口气,接着走,却又撞了一下。
“没长眼睛?”
思无涯的声音忽然响起,吓了伽月一跳,伽月此时也大抵弄明白方才是撞到熏香兽炉了。
“吵醒殿下了么?请殿下恕罪。”伽月小心绕过香炉,继续摸索着前行,“奴婢眼睛晚上视物有些困难……”
“贱命一条,毛病倒不少。”思无涯的声音在黑暗中听起来有几分冷。
这话不好听,却是实情。伽月自己都觉得自己毛病有点多,所谓“丫鬟命,小姐身”大抵就是她这种?晕血,夜盲这种常人很难得的毛病她都碰上了,即便出生富贵人家,妥帖照顾,也难免有些麻烦,更何况以她的身份与境况,这样的毛病尤为不合时宜。
好在常年生活在百花楼,多注意些,倒也平安度过,甚至知道她有这些毛病的人都不多。
没想到来太子府后却都无法遮掩,全都在思无涯面前暴露无遗。
伽月无端有些羞愧与不安。
“对不起啊。”伽月轻轻地说。
思无涯的声音为伽月提供了方向,伽月略做调整,朝声源处走去。
渐渐适应了黑暗,虽仍看不清,眼前却出现抹极淡的朦胧光线,位置在斜前方,有点远,是透窗的月光。
“这边。”思无涯不耐烦道。
“哦。”
伽月终于来到思无涯身侧。
思无涯并没有睡在床上,因伤势不好移动,便直接在地上置了张矮榻,方便起身。
伽月小心的行至榻前,行礼,跪坐在榻前。
思无涯没有说话。
并没有人教她们这些外来的人太子府具体的规矩,伽月犹豫一瞬,只得自己的斟酌着开口道:“奴婢前来守夜,就在旁边,殿下有事请吩咐。”
“不是说要伺候孤吗?便让孤看看你的忠心。”思无涯说话了,“好好守着。孤不能睡,你也不能睡。”
伽月忙应是。
“一边去。”思无涯又道,“离孤这么近,想死吗?”
或许因为夜晚的缘故,抑或因私下,又或因伤势的原因,思无涯平日里总含着笑的面容与口吻都不见了,仿佛一张面具,被丢到一旁,露出来主人的真容。
此际思无涯的语气很冷很重,阴郁,毫不掩饰其中的戾气与恶劣。
伽月刚走过来时,发现有架屏风,这时便顺着原路,摸到屏风,屏风约有半人高,离矮榻不远,骨架结实,伽月挨着它先站定,看向矮榻处。。
她看不太清,所以不敢离的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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