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娇夫: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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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又想摸一摸柳玉的脑袋。

    最近他总是手痒。

    “好。”宋殊禹点头,“我明白了。”

    说完这个题外话,宋殊禹翻了一页画本,开始念正文。

    画本的内容在宋殊禹看来很简单,讲的就是一个一见钟情、你追我赶、最后有情人终成眷属的故事,实在没什么新意,看了开头就能猜中结尾。

    只讲了几页,宋殊禹就感觉索然无味。

    然而柳玉从没听过这种故事,听得津津有味,还时不时地问上一两句。

    “元宵夜的灯会是什么样子呀?很多灯吗?”

    “应该是。”宋殊禹答,“街道两边的楼上和树上都挂着灯笼,河里的船上也挂着灯笼,灯光映在水里,和岸上交相辉映,街上除了酒楼和铺子,还有卖各种玩意儿的摊贩。”

    宋殊禹不知道自己脑海里为何会有灯会的画面,他压下疑虑,尽可能地把画面描述出来。

    “还有船吗?”柳玉惊讶极了。

    宋殊禹被他夸张的语气逗得想笑:“既然摄政王是在船上对岸上的户部尚书嫡女一见钟情,那么自然是有水也有船的。”

    “船上也能挂灯笼?”

    “船上为何不能挂灯笼?”

    柳玉仰起脑袋想了想,他没见过真正的船,只在苏元借的画本上看到过船,画本上的船小小一只,船头坐着一个披蓑衣戴斗笠的钓鱼人,那样的船连多载两个人都不行,又哪儿来的地方挂灯笼?

    他想了许久,实在想不出能挂灯笼的船长什么样子。

    他把心中的想法告诉宋殊禹,却见宋殊禹慢慢地收敛起了嘴角的笑意,表情归为平静,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很快,宋殊禹开口:“以后我带你去看能挂灯笼的船长什么样子吧。”

    这句突如其来的话把柳玉吓了一跳,他无措地和宋殊禹对视,脑子里仿佛被一根木棍搅成了浆糊,一时间连如何回应宋殊禹都不知道了。

    “我……”

    “你不用着急回答我。”宋殊禹打断他,“现在还早,你还有时间好好考虑。”

    柳玉撑着下巴的双手放了下来,交叠着搭在桌子边缘,在宋殊禹看不到的地方,他的手指紧紧攥了起来。

    “可是县上没有灯会。”

    桐溪县建在一片平地上,连河都没有,更别说船了。

    “那就不去县上,我们去更远的地方。”

    “哪里?”

    “京城。”宋殊禹看着柳玉的脸,不疾不徐地说道,“我带你去京城看灯会,你愿意吗?”

    柳玉始终不敢直视宋殊禹的眼睛,他垂眸安静片刻,才说:“愿意是愿意……可是要等到什么时候呢?”

    “我向你保证,在三年之内。”

    听到这话,柳玉条件反射地摇了摇头:“那不行。”

    “为何?”

    “我都十六岁了,再过三年就是十九岁了,可能那个时候我已经娶了媳妇,顺利的话,孩子都有一两岁了。”

    “……”宋殊禹瞬间沉默下来。

    屋里的空气安静到了让人有些窒息的地步,宋殊禹不再说话,像个木头似的坐在桌前。

    柳玉没有抬头,却能感受到宋殊禹的目光一瞬不瞬地集中在自己身上,仿佛要把自己看穿一般。

    他一时心虚,更不敢抬头了。

    其实他也有自知之明,清楚自己是什么样的条件,哪怕到了娶妻生子的年纪,也不一定有姑娘愿意嫁给他,如此一来,他对娶媳妇和生孩子这两件事的执念便没那么深,想着顺其自然、水到渠成。

    等何时遇到了心仪的姑娘,再谈婚论嫁也不迟。

    可方才不知怎的,一听宋殊禹说要带他离开这里,他突然间乱了心神。

    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想什么,只知道在嘴巴上胡言乱语。

    “到时候我拖家带口的,怕是不太方便,甄大哥的好意,我心领了,京城那么远的地方,我还是不去了。”

    说完,他惴惴不安地等待宋殊禹的回答。

    似乎过了许久许久,宋殊禹终于有了动作,他将只翻了几页的画本一合,语气不咸不淡地说:“随你。”

    说罢,他站起身,三两下便把桌上的东西收拾好。

    柳玉呆呆坐在长条凳上,等宋殊禹收拾完了,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宋殊禹不准备继续讲画本了,他喊一声:“甄大哥?”

    “时辰不早了,我有些困乏,我们早些休息吧。”宋殊禹将晾干的宣纸全部折叠整齐,分别夹在书籍和画本当中。

    说完这些话,他甚至不给柳玉反应的机会,转身进了卧房。

    后面烧水擦洗的时候,宋殊禹都没怎么和柳玉说话。

    这天晚上,劳累了一天的柳玉躺在床上,本该沉睡的他破天荒地失眠了。

    ……

    第二天,失眠到半夜的柳玉自然而然地起晚了,等他睁开眼时,已经到了日上三竿的时辰,屋里一片亮堂堂。

    柳玉暗道糟糕,手忙脚乱地从床上爬起来。

    村子另一头的毛胜家,早就起来的毛胜正坐在自家堂屋里分配昨天柳玉送来的三吊钱,为了避免出现纷争,毛胜一只手拨动算盘、一只手提着毛笔在纸上圈圈画画,把要用钱的地方都详细地记了下来。

    在河边洗了衣服回来的蒋若兰一眼看到了桌上的一堆铜板,晾衣服的同时随口问道:“谁家里又有活儿了?”

    毛胜头也不抬地回:“柳玉家。”

    “柳玉?!”蒋若兰把湿漉漉的衣服往架子上一甩,三步并作两步地走进堂屋,不可置信地确认,“你说的哪个柳玉?是我们认识的那个柳玉吗?”

    毛胜不耐烦地说:“你洗衣服把脑子洗坏掉了?我们村里除了那个柳玉,还有哪个柳玉?”

    “可是柳玉有这么多钱吗?”蒋若兰又惊又诧,“柳玉在我们村里可是众所周知的一穷二白,否则也不会连木头房子都修不起了。”

    “你还别说,人家拿这些钱就是用来修木头房子的。”

    毛胜可不关心柳玉有钱没钱,更不在乎柳玉从哪儿挣来的钱,他一天到晚要干的活儿太多了,哪儿有精力像蒋若兰一样想这想那。

    把蒋若兰赶走后,毛胜又专心致志地算起了账。

    蒋若兰眉头紧锁地思索了一会儿,没思索出什么名堂来,只好先回到院子里把背篓里的衣服全部晾了。

    晾完衣服,毛胜还在屋里算账,一时半会儿分不出神来,蒋若兰闲得无聊,在屋里来回走了几圈,最后还是没忍住出了门。

    毛胜不说算了,她找别人打听去。

    蒋若兰若有所思地在自家门口晃悠,没晃悠多久,便逮着了洗完衣服从她家门口路过的几个婶子,她问那几个婶子:“你们听说柳玉家要盖新房没有?”

    “没有。”几个婶子摇了摇头,接着同时吃了一惊,“柳玉家要盖新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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