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风入怀: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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拔,长身玉立,背不是挺得很直,神色慵懒,举手投足间?仍旧矜贵。

    他脚步滞了滞,垂了眸,看向温菱。

    “温律师,我的手表昨天漏在你那儿了。”

    温菱抬起?眼,看见他手指骨节分明,硬朗腕骨上那只黑白相间?的潜航者赫然已经不在了。

    他分明是存心的,故意?的。

    温菱刚喝了一口?橙汁,一口?气上不来也下不去。

    她咳了咳,眼泪都差点被呛出来,假装思索一会,说:“是吗?我回?去找找,如?果?有的话,放在前台给你。”

    冯梓曦不明就里,狐疑地看过?去。

    “温律师,邵检的手表怎么在你那?”

    “捡的。”尽管心里面惊涛骇浪,温菱面上依旧平静。

    邵南泽仍旧坚持:“我现在就要。”

    冯梓曦适时?地解围:“温律师还在吃饭,我去拿吧。”

    “不用了。”温菱起?身,“我上楼去取。”

    她飞快地拿起?房卡匆匆走了,

    邵南泽吊儿郎当站在那儿,过?了会才跟着离开。

    温菱回?到房间?拿那枚手表,走出来时?在廊下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邵南泽压根不着急,吊儿郎当地微弯着腰,神色慵懒在廊下抽烟,见她走出来,眼风徐徐探过?来。

    温菱走过?去把手表递给他,两个人之间?起?码隔着一个身位。

    邵南泽伸手拿过?来,把手表扣到腕上,没其他的多余动作。

    西?装勾勒出身上流利的线条,男人腿长,走了两步又驻足,声音平静。

    “就那么不待见我?”

    温菱转过?脸,别?扭:“不是急着要走?”

    他嗤笑?一声,又摇头叹息,“行,我会消失。”

    像上次说的一样。

    身影渐行渐远,最?终消失在走廊拐角。

    他真的走了。

    温菱松了一口?气,又被莫大的哀伤所覆盖。

    脑海里只留下了那声很轻很淡的嗤笑?声,还有那人挑起?的眉眼,不羁的嘴角。  他是真的离开了。

    接下来几天,温菱接了一个离婚官司,当事人是个离开职场好多年的家庭主妇,遇到这种事后被男方耍得团团转,对于家庭资产一窍不通,一直被蒙在鼓里。

    温菱仔仔细细听完,面对哭得梨花带泪的女人,细心递过?去一张纸巾。

    “现在你需要平静下来,把你所知道的对方公司名字、对方的职位,房子车辆信息,乃至股票基金情况记下来。”

    女人摇了摇头,怯怯道:“他有好几家公司,我已经很久都不去他公司了,后来换了地方更了名,更不知道具体情况。”

    “房子车子呢?”

    “他是有很多资产,后来听说又陆陆续续卖掉了,还说公司亏了好大一笔钱。”女人垂下头,“我实在不清楚。”

    案件到了温菱手里,她只能着手自己费时?费力调查,意?外地发现男方故意?隐匿资产,做大公司亏空,除了本地之外,还涉及了外地好几处公司和房产。

    材料递交到法?院,男方顿时?被惹怒了。

    傍晚温菱接到了当事人刘燕君的电话,在那边弱弱地问她能不能去医院一趟。

    温菱再多问一句,当事人才说她被男方给打了。

    两个人虽然闹不和,但?女方仍旧住在家里,男方拿了案件证据材料,一个不爽上门吵架,推搡间?情绪激动,把她给揍了。

    这些都是她在那头哭着说的,但?电话里说不清楚,具体情况还是得去医院才知道。

    夜里起?了风,刮得异常猛烈,冷飕飕的,温菱裹着羊绒外套,拿起?包,匆匆忙忙往医院赶过?去。

    急诊室外,当事人的样子委实有些狼狈,外头裹着匆忙套上的黑色外套,里面是一件珊瑚绒睡衣,睡衣的领子翻出来,额头上肿了好大一个包,嘴角也破了,手掌包了厚厚的纱布,也不知道是怎么弄成这样的。

    她本来在和护士说话,一看到温菱过?来,眼泪就像泄了洪一样,扑簌簌流下来。

    温菱盯着看了好一会:“怎么弄成这个样子?”

    刘燕君哭着说:“本来我要躺下休息的,谁知他突然回?来,问我那些证据是哪儿来的,说着说着就说我休想打他那些财产的主意?,大不了闹个一拍两散,鸡飞蛋打。我们?争执起?来,他推了我一把,又打了我一巴掌……”

    “手呢,怎么造成的?”

    “有个玻璃杯碎了,我手撑在地上恰好碰到。”

    不用说,都能想象得出有多疼。

    基于一个律师的敏锐度,温菱立刻拿起?手机报警:“要赶紧拿到出警记录和立案材料,还有马上安排验伤。”

    这事儿不能就这么算了。

    刘燕君眼里闪过?几分惊惧和慌乱,想到男人的威胁,忍不住按住温菱,嘴唇抖了抖:“温律师,他答应给我二十万补偿金,要不这事儿就这么算了。”

    温菱坐下来:“怎么能就这么算了,这是你应得的权利,况且他打人就应该受到惩罚。”

    女人看着据理力争的律师,忍不住捂脸痛苦,双肩抖得筛糠一样。在冷白的灯光下,显得无助而难过?。

    温菱笃定:“他是不是威胁你什么了?”

    话音未落,外头忽而响起?凌乱的脚步声。护士跟着一个彪型大汉走进来,念叨着:“病人需要休息,你不能就这么闯进去。”

    一个眨眼的功夫,男人已经走到病床前,定定看着温菱:“你就是刘燕君请来的律师?”

    温菱仰起?头:“我就是。”

    男人喝了酒,身上好大一股酒气,走路的时?候跌跌撞撞,说话中?气十足。他挺着大肚子,鄙夷地看着面前弱小的女性。

    “小姑娘家的,你管别?人家务事做什么?”

    温菱一脸平静:“有什么事留着跟法?官说吧。”

    “你这真是……别?给脸不要脸了!”男人抬起?手,顷刻间?一个巴掌就要落下来。

    将落未落之际,急诊室旁边的帘子被人一把扯过?,一个矫捷身影大踏步走出来,反向拽着男人的胳膊,把人往后拖。

    第45章 南风入怀

    邵南泽赶了几晚上通宵, 突然收到通知说手头正在办的危害公共安全罪的被害人在医院醒了,又?匆忙带人过来录口供。

    折腾了大半夜,刚要折返, 就听见那头有?人喝醉酒闹事。

    邵南泽不?是个多事的人, 不?过刚巧朝着那头瞥了眼,就再也无法移开?眼了。

    那喝酒闹事的人闹得动静很大, 隔着好几个急诊间都能听见, 周围人纷纷躲避不?及。

    在人群中, 邵南泽逆流前行?。

    他抬起眼, 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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