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比妻主更坏的(女尊): 6、没有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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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妚一觉睡到天亮,伸了个懒腰,翻身下床。

    昨晚过的心情很好,她拒绝小倌服侍自己穿衣服,因为她喜欢自己穿,在府上也是如此。

    姜妚将腰封戴好,随手摸了摸,那只白玉铃兰的耳环还在,随口问了小倌的花名,她决定下次来还点他,但是等她出了南风馆的大门,被风一吹,又把花名给忘了。

    她博闻强识,账册过目不忘,唯独这些花名,左耳听了右耳就忘了,主要是太多了,就跟姜家家规的名头一样,又多又冗杂,主要是十分反人性,左耳进右耳出就行了,不用走心。

    这两者大不相同,一个让人开心,一个人让人添堵。

    姜妚的马车是和母亲的马车前后脚到姜府的。

    姜妚顿时紧张起来,就跟耗子见了猫一样紧张,她将束发拢了拢,问向坐在一旁的阿妩:“我脸上脖颈上没有口脂印子吧?”

    阿妩抬手将二小姐头上插得有一点点歪的发簪正了正,“没有。”

    “见过母亲,母亲安好。”

    姜妚下车过来行礼,见到父亲早就等在门口,她转身看了一眼身后的长街,心里狐疑长姐怎么没回来?她又看了一眼身后紧跟半步的阿妩,眼神询问:没通知长姐吗?

    阿妩眼神回答:已通知了。

    姜母年近四十,眉眼间全是狠厉,当年跟女帝打江山时,在战场上杀人如麻,所过之地皆是屠城,战场上也不讲信用,俘虏投降了也一律坑杀,女帝遇刺,她带人立地屠五里。现在虽已不带兵打仗,但那股狠戾半分不减,反而随着年岁增大,愈演愈烈,有母亲在府上,府里所有人都得吊着一口气活着,生怕哪口气喘错了被发落。

    “打哪回的?”姜母的语气恐怖得总是像诏狱里撬开犯人嘴的刑具。

    “钱庄,昨儿处理江南分号的姚掌柜到深夜,就没回府,阿妩和我一直在一起的。”姜妚尽量保持面不改色心不跳回答。

    阿妩跟着点头圆谎。

    “你长姐呢?”姜母的语气冷漠,她已经将女儿看穿了,但并未戳穿。

    姜妚心里不安,刚才的镇定装不住了,“许是诏狱有事耽搁了吧……”

    此时,姜婕从府里快步走出来,说:“母亲,我起晚了,迎接来迟,母亲恕罪。”

    姜妚替姐长出一口气,还好长姐回来了。

    一行人回了花厅,父亲坐在上座左侧,姐妹俩坐在下面,两人互相看来看去,眼里都是惶恐不安。

    姜母换完衣服回来,三人齐齐起身。

    母亲坐下,父亲才坐。

    她俩还是站着,从母亲的表情就看出几分端倪,毕竟母亲耳目众多,消息灵通,怕是在半路就对家里发生的事了如指掌,毕竟国公府的事闹那么大。

    那就直奔主题,别浪费时间了!

    “谁先招?”姜母挥手,示意下人都出去,门也关上了。

    姐妹俩跪下,姜妚抢话说:“母亲,是我好奇想去国公府玩玩,便私自扣下了长姐的拜帖,长姐根本就不知道有这回事,嬴家的小公子也是我抱的,求母亲……”

    “停!事情,一件一件说,你俩,一个一个发落。带上来!”

    门开了,妘管家带着门房进来。

    妘管家以前是母亲的贴身武婢,曾在战场上为母亲挡过一刀,左手臂膀至今抬不起来,是母亲在府上极为信任的人,和母亲一样冷脸,但对她们姐妹都是能抬一手就抬一手。

    门房跪下指认:“是大小姐取走了拜帖。”

    门房被妘管家带走了。

    姜妚觉得失策,说错话了,她不知道这回事,长姐也并未提起,她还以为拜帖是国公府直接交给长姐的,反正也是打算直接认的来着,她们就没幻想过拜帖这事能瞒过母亲。

    姜婕只得说:“母亲,是我不想去,我瞧国公府嫡女不顺眼,见面实在怕打起来,便央求二妹替我去的。”

    姜母点点头,竟然“夸赞”一句:“这倒是个好借口,比刚才那个蹩脚的理由顺畅多了,那接下来说说,你脖颈上的伤是怎么来的?”

    一时间,姜婕伸手摸自己的脖颈,姜妚看向长姐。

    不是,隔着这么远,长姐还低着头,母亲这也能看到?!而且这伤痕都很淡很淡了!

    姜母虽然年纪已大,仍旧耳聪目明,尤其是对身上的伤啊的,十分敏感。

    “我抓的!”姜妚举手抢答,说:“我和长姐打闹,不小心抓的。”

    姜母仍旧语气冰冷,她不管说什么话,语气都没有温度,让人猜不出情绪。

    “这个借口就很一般,姜家家规第四百五十一条和第六百零三条分别是什么?”

    姐俩面面相觑,谁都不知道,尽管从小到大抄过无数遍,都记不住,别说罚抄了,就是拿刺青扎在她俩身上,拿烙铁烙在她俩身上,一样记不住,本就不想记,所以极为抗拒。

    姜父见妻主看过来,顺从回答:“禁止说笑、禁止打闹。”

    姜妚再次举手,说:“母亲,我的错,要罚罚我,我先招惹长姐的,长姐都没还手。”

    姜母说:“这几件事等一并再发落你。”说完,看向身侧,姜父说:“准备三书六礼,给阿婕娶亲,夫家是嬴家的长子——嬴行止。”

    姜父:“是。”

    姜母其实在半月前,嬴行止出阁,嬴家给各家送来画像时就看中他了,当朝以男子颜值为最大的考量,她这半个月就全城搜罗有没有比这更好看的,搜了半个月也无出其右,今日回来又听说嬴家祖母的情况,于是决定先早早去向女帝求得赐婚,将嬴行止早日娶回来做女婿。

    “等等!”姜妚急得几乎要站起来了,但好在长姐拉着她,才没逾矩站起来,“母亲!是我抱的嬴行止!要娶也是我娶啊!得我对他负责啊!长姐又没去,长姐娶他算怎么回事啊!”她一连喊道,什么回话的规矩这一刻都抛之脑后了!

    今日就是被母亲责罚,她也要争取,反正今日左右也是要挨打的,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而且她都答应了要娶小美人,不能食言啊!

    姜婕一边按着几乎要跳起来的二妹,一边克制着说:“母亲怎么不问问我的意愿,我不想娶他!我不喜欢他!既然二妹喜欢,为何不娶给二妹?”

    “喜欢?你们两个有什么资格谈喜欢?婚嫁之事,向来都是母父之命,由得你喜欢与否?我姜家向来最讲规矩,你一日未娶,阿妚便一日不能娶,这就是长幼尊卑。”说着,姜母看向坐在一侧的姜父,问责:“你是怎么盯着她俩背家规的?继续抄,直到真的记下为止。”

    姜妚一听那些“规矩规矩”的就要气炸了,成天一回府就是这两个字,要把人逼疯了!

    “母亲!”喊完,姜妚先站了起来,这回长姐也按不住她,“嬴家公子我抱了也摸了,我也表明身份了,他只能嫁给我!”

    姜母伸出一根食指,摇了摇,说:“你记错了,昨日去国公府的是阿婕,救了嬴家公子的也是她,至于嬴家公子,我自会派几个教习公公去往嬴家,好生教导他,那日也是他记错了,从头到尾他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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