咸鱼美人又懒又娇: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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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L:嗯

    L:哎

    短短一个语气词,季挽却从中看出些许幽怨,原来不止他一个人觉得寂寞,路寂也是同样的心情。

    但是想到他刚才已经偷偷买了票,低落的心情又瞬间明快许多,只是现在还不能告诉路寂罢了。

    不好意思了路总,你就再多忍耐一会吧。

    结束聊天季挽就飞快收拾了行李,考虑到只能周末在那边待两天,就没带多少东西,一套换洗衣物,还有必备的随身物品就差不多了。

    现在三点,他定的票是五点,高铁到S市估计也就七点左右,那时候路寂应该还在跟同事喝酒。

    季挽斜挎起包,对着镜子带上一顶鸭舌帽,怎么办,突然开始紧张起来了。

    从S市的高铁站出来,天色已经暗了,但却不是完全的漆黑,暮春初夏,夜空深蓝,像蒙上了一层薄雾般的光纱。

    季挽站在人来人往的广场上,轻吸一口这个陌生城市的空气。

    果然就像路寂说的,这里的气候和温度都适宜,空气偏湿润,是他会喜欢的感觉。

    可不是湿润怎么滴,这才刚出站还没过五分钟呢,就听到他的帽檐被什么砸得“啪嗒啪嗒”响,下雨了。

    很好,季挽几乎要笑出声来,他这是什么狗屎运,好容易鼓足勇气跨城来找他男朋友,结果老天爷给他来这出。

    他平时最讨厌的就是春天这种湿哒哒的下雨天,每次下雨他都会格外烦躁,窝在房间里懒得出门,

    不过今天没关系,马上就要见到男朋友了,他心情好。

    淋雨上了辆出租车,跟司机报了路寂他们今天聚餐居酒屋的位置。

    其实这个位置还是他自己推理出来的,就在路寂入住那家酒店的附近。

    路寂刚到S市时给他发过酒店的定位,下午聊天时又说了这家居酒屋的店名,还说离住的酒店很近。

    季挽顺手在某点评软件上搜了下,果然看到一家同名的居酒屋,就在那家酒店三公里左右的方位。

    眼瞅着离定位的距离越来越近,季挽心情愈发紧张,在座椅上不安地挪了两下,不忘拿出手机给路寂发消息。

    季挽:路总进餐如何[ 吐舌调皮]

    路寂那边也不知道是不是也刚好在看手机,竟然秒回。

    L:吃到一半了

    L:这里的烤串和生啤酒都还不错,多喝了一点

    L:你吃饭了吗?

    季挽舔了舔唇:还没

    L:怎么还不吃饭,又在打游戏?

    L:先别打了,快去吃饭

    L:想吃什么,我给你叫外卖

    L:听话

    看着他连环炮一样的催促,季挽没忍住笑了,这种被人放在心尖上唠叨关切的感觉真的挺窝心的。

    季挽:好啦,马上就叫外卖

    季挽:下雨了

    L:嗯,我这边也下了

    季挽抿了抿唇,就是说的你这边,笨蛋。

    不幸的是下车时雨势比刚才又大了不少,好在他还有顶帽子,扶着帽檐跑到马路对面的居酒屋。

    下着雨,店边的人行道上几乎没什么路过的行人,霓虹彩灯在雨夜里平添了一些朦胧的美感,挺浪漫的。

    季挽找了个暂时能避雨的角落,刚站进去手机就贴着他的掌心震了两下。

    L:外卖到了吗?

    问得好,季挽抹了下屏幕上的水滴,回复。

    季挽:不想吃外卖,想吃你说的草莓蛋糕,还有烤串。

    L:草莓蛋糕回去给你带

    L:乖,先吃点别的东西垫一垫,不要饿肚子

    季挽:我不,我现在就要吃

    L:[苦笑]

    季挽:烤串是挺香的,闻着就很诱人

    季挽:S市的雨好凉啊,再淋下去我今天应该会感冒吧

    这些话发出去,季挽心脏已经跳到快要炸开的程度,说得如此明显了,路寂那么聪明的人,应该能看懂的吧。

    果不其然,路寂那边立刻就回复了。

    L:你在哪

    粗暴直接的三个字,看得季挽心脏一阵悸动,稳了稳心神,抬手回复。

    季挽:你出来就知道咯

    这之后路寂就没有再回复了,季挽放下手机,抬眼望向旁边的店门。

    一分钟,或许顶多三十秒左右的时间吧,居酒屋门口就出现一个熟悉的身影,修长挺拔。

    季挽微微睁大眼睛,这么快的速度,保不准刚才他问自己在哪时就已经起身出来了。

    路寂只向四周快速扫了一圈,目光便定在季挽目前站的位置,旋即便迈开步伐走过来。

    季挽不由自主挺直了脊背,紧紧抓着衣角。

    路寂过来了,站在他面前,高大宽阔的身躯将他完全笼罩在阴影下,什么都不说,紧紧盯着他的目光却像把他当成了待宰的猎物一般,透出危险锋利的光芒。

    季挽被他浑身的压迫感弄得不敢抬头,明明什么都没被做,他就已经隐隐有些腿软了。

    刚要庆幸他还有顶帽子,可以暂时帮他隐藏些情绪,下一秒路寂就把他的帽檐撩起来,箍住他的下巴。

    “季挽。”路寂把他围在墙壁上,声音滞涩沙哑:“你要逼疯我。”

    季挽闭了闭眼,感受着路寂胸膛散发出的温度,心脏跳得一下比一下重:“我,我逼你干嘛。”

    路寂低下头,鼻尖蹭到他的脸颊和下巴,气息滚烫,散发着微弱的酒气:“藏的这么好,是不是下午聊天时就在偷偷计划了。”

    说话间,硬挺湿润的鼻尖已经磨到季挽人中的位置,只要再往下挪一丝丝,就可以触碰到他的唇瓣,但他偏偏就不碰到那里,故意在唇周逡巡着,隔靴搔痒的撩拨,让人心急。

    季挽被他蹭得腰部阵阵酥麻,要不是有后面的墙壁支撑,可能早就已经瘫软在地,强撑着,语气带着些小得意:“没想到吧,是不是很惊喜。”

    “嗯。”路寂忍不住开始亲他,一下下啄着他被雨水打湿的柔软脸腮,嗓音又磁又哑:“特别惊喜。”

    有他这个反应,季挽觉得自己辛苦一下午跑来这一趟便全都值了,抬手圈住他脖颈,软声问:“开心吗。”

    虽然被拢在阴影下,季挽眼睛里的光还是很亮,像一捧清可见底的泉水,眼尾和鼻头都红红的,唇瓣是樱花一样的粉色,唇珠嘟着,看起来好软,好甜。

    路寂盯着他的眸光愈发幽沉深邃,俯下身来,喉结重重滚动:“忍不住了。”

    季挽还来不及问什么,就被一抹湿热重重堵住了唇。

    淅淅沥沥的春雨里,并不算隐蔽死角的屋檐下,两道身躯紧密火热地纠缠在一起,瘦弱纤细一些的少年被压在下方,承受着身上人贪婪凶狠的热烈亲吻。

    季挽几度快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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