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 7、暴雨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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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终紧绷着,就连雨点敲打在玻璃窗上的响声都能让她惊惧一整夜。

    温暖的床垫将丁莓的衣衫捂干,可很快,又被冷汗沾湿。

    丁莓已经许久没有在雨夜独处过了。时隔多年,那些梦魇依旧像摆脱不了的心魔。好似被一双无形的手掌扼住咽喉,她拼死凌空挣扎,可那双手却越掐越紧。

    丁莓再也无法忍耐,她颤着手一阵摸索,终于在床沿找到了手机。摁亮屏幕,手机的电量格已经变成了红色。

    丁莓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条件反射般打开通讯录,可指尖停在谷茉的名字之上,却久久地按不下去。

    最后,只有眼泪一滴一滴地落在了床单上。

    随着一声震动,手机因为没电而熄屏关机,彻底宣告了丁莓的无望。丁莓白着脸栽倒在了床上,再也没有了力气。

    连她都忍不住唾弃这样的自己。

    窗外雷声轰鸣,丁莓颓丧地闭上了双眼。

    这一次,没有人会来救她了。

    ----

    夜雨逐渐变小了。

    戴宵月站在滴水的屋檐下,只感觉头疼欲裂。不断渗下的雨滴声令她心烦意乱。

    她亲眼看着丁莓扔下一句分手,便毫不犹豫地驱车离开。而她却站在原地,久久缓不过神来。

    戴宵月本可以大步追上去,她还留有丁莓家里的钥匙,她知道丁莓此时一定孤枕难眠、痛苦不堪。

    可她没有。

    “戴宵月,你今天不想和我分手,到底是因为你对我内疚,还是因为你觉得再也找不到比我更好的‘替代品’了?”

    这个问题,问得戴宵月无法回答。

    她本来不想把事情弄得如此难看,可丁莓却铁了心非要撕下她们之间的最后一块遮羞布。

    忽然,戴宵月口袋里的手机响了。她以为是丁莓打来的,可对面却是一个陌生的人声:“你是戴宵月?”

    戴宵月皱起眉,“你是谁?”

    “我是丁若溪。”

    听见这个名字,戴宵月有片刻的出神,但很快又回想起来,那是丁莓的妹妹。

    戴宵月对丁若溪了解的不多,只隐约推测出她和丁莓的关系并不算亲近。而且丁若溪常年在国外留学,戴宵月从来不曾见过她一面。她又怎么会知道戴宵月的联系方式?

    “什么事?”

    “我想约你见个面。半个小时后,初夏咖啡馆。”

    或许丁若溪习惯了扮演颐指气使的大小姐,戴宵月听着她不容置疑的口吻,不禁皱起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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