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成重生反派的白月光: 22、剑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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扇面,翻过来,上面图文繁复精美,但她看不懂。

    “让我看看是什么好东西…”澹台翡低头看了看,眼中飞快闪过一丝诧异,再抬头时神色如常,“红鸾星动,岁岁今年行桃花运,而且良人就在身边哦。”

    “啊?”虞岁岁愣了一下,又反应回来她不就是反派的白月光,有啥好惊讶的。

    “回见,事成了记得请我喝喜酒。”澹台翡朝她眨眨眼,就转身往回走了。

    “启明仙尊,你折扇的扇面还在我这。”虞岁岁扬了扬手中卡牌一样的部分扇面。

    “送给你啦,月衡山冷冷清清,你无聊就用这个放烟花。”少年招了招手,又打了个响指,他那把金箔折扇恢复如初,扇面也是完好无缺,就像是变魔术一样。

    虞岁岁只好把那片扇面收了起来,她有些奇怪,因为澹台翡居然不继续去逮人了,反而折返回正殿去了。

    …不过无论怎么说,她还是帮忙拖住他了。

    接下来虞岁岁本着不浪费的原则,坐下来一边欣赏枫叶落瀑布一边喝完了那杯花茶,然后就坐在小月牙毛绒绒的背上,飞回了月衡山。

    漫山冰雪在落日夕光下是一种漂亮的橙红色,像是打翻了千万盒胭脂。

    虞岁岁看着美景心情也美好了起来,她和小月牙道别,然后就踩雪回月衡殿,她走的时候应该是下了一场雪,现在地上的积雪很松软,一踩下去发出清脆悦耳的破碎声。

    她忍不住蹦蹦跳跳了起来,扬起的裙角像是绽开的花。

    [你当心点,别摔了。]系统说。

    [好好好,主要是这样有点好玩。]

    直到月衡殿高耸的殿门出现在眼前,蹦跳着的虞岁岁不皮了,一下子收了动作,好好走了进去。

    系统就说:[你怕什么,不是还觉好玩吗?]

    虞岁岁轻咳一声:[师尊面前,不能没个正形。]

    [哦?你也见过他几回了,倒没必要这样放不开,怎么开心怎么来。]

    虞岁岁哽住,在系统的骚操作下,她确实在应纵歌不知情的情况下,见了对方好几回,比如说那次在温泉中撞见他解衣沐浴,虽然还穿着寝衣,那身材真是…

    她摇了摇头把蠢蠢欲动的黄色废料给晃出脑袋,一脸严肃地走进了正殿。

    从窗外倾斜照入的夕阳给空旷室内染上一层暖色,不过坐在桌案边的应纵歌身上还是一种寥落的孤冷。

    那双朝她看来的桃花眼盛着暮色雪光,如玉似琉璃,至清至透明。

    “岁岁回来了。”他的声音清如碎玉,向虞岁岁轻轻颔首。

    这一瞬间虞岁岁有种奇怪的错觉,觉得他好像是在等她回来。她脑补了一下,她去外面找朋友玩,应纵歌不出去社交,每天就在月衡殿给她画灵符炼丹药…

    为什么…有些贤惠。

    而应纵歌用指尖点了点桌上的食盒,又说:“岁岁有心了,不过太多了,为师吃不完。”

    虞岁岁瞬间打住脑子里那种七奇八怪的想法,顺着他的指尖看过去,瞬间就裂开了。

    这一盒不是她准备拿来配话本的甜点心吗?

    喵了个咪的,她拿错了!

    “师、师尊,其实我本来,”虞岁岁赶紧解释,但把这一盒甜点要回去又不太像话,于是改口说,“本来还给您炖了药膳,等我一下。”

    她搁下手里的油纸伞,火速去了后殿,把桌上另一个食盒也给提溜了出来。

    “这是药膳,”虞岁岁递过去,看着应纵歌还是有些苍白的脸,就说,“师尊看起来身体欠佳,我想喝一些也许会好点?”

    应纵歌没想到除了甜点还有药膳,他接过新的食盒,垂眸看着眼前一脸期盼的女孩,她鬓发上还沾了些雨丝。

    “岁岁真是个好孩子。”他缓声说,伸手轻轻拂去她鬓间残雨,有些想摸一摸她看上去很柔软的发心,但还是收回了手。

    被师尊夸夸,好耶。

    虞岁岁的眼睛弯起来,那是一双会笑的眼,眼里像是洒了一把细碎星子,亮晶晶的。

    应纵歌看着她亮起来的眼睛,像是被她眼中的笑意感染,心情也轻快了一些。

    “好,为师会喝的。”

    虽然无论何种药膳,于他而言并没有什么作业,但他不忍让她的这份关心落空。

    虞岁岁受到了鼓励,她决定以后都要给师尊煮药膳,为了对症下药,她就多问了几句:“师尊,你的病很严重吗?”

    她刚想问为什么不请医修来诊治,但又想起应纵歌本来就医术高超,只好作罢。

    “不碍事。”应纵歌摇了摇头,下一秒就咳了起来。

    “师尊!”虞岁岁心想这嘴硬的男人,又马上从袖子里拿出自己的帕子递过去。

    她还想给人倒点水,但看了看空荡荡的桌面,好吧,她家师尊真就坐着无所事事。

    “我去给您倒杯水。”虞岁岁只得跑去自己住的后殿倒了一杯温水出来。

    她端着水回来的时候,应纵歌已经止了咳嗽,他看着手里染了血的手帕,有些苦恼道:“弄脏了…为师给你换一块新的。”

    他心想,自己刚才就不该顺手接过来。

    虞岁岁看着白缎帕子上那扎眼的鲜血,眼皮一跳,心想这他喵叫“不碍事”?

    “没事的,我等会去洗一下就好了。”虞岁岁把水杯推过去,说,“您要不还是去休息一下?”

    应纵歌喝了点水,还是摇头说:“不必,习惯就好。”

    师尊你都咳出血来了啊,这也能习惯吗?

    虞岁岁发愁,他这一发病就咳血,这样下去不太行吧,“要不,我去帮师尊传几个医修?”

    “不必。”应纵歌再次摇头,“这是秘密,岁岁不要告诉他人。”

    秘密?虞岁岁有些疑惑,因为他是剑尊,三辰宗的战力最高者,威慑其他势力,所以不能让外人知道他生病吗?

    她只好应道:“好。”

    又忍不住说:“那师尊有吃药吗?”

    应纵歌刚想说“没意义”,但看着她眼里的关心和焦急,又改了口:“已经吃过了。”

    百年病痛,都是独自挨过,现在突然被关心,他都有些不知道该作何反应。像是行走在寒冬的人,怀里突然被塞了一盏暖和的灯笼。

    “那您先去休息吧。”虞岁岁觉得吃完药就该好好睡一觉。

    应纵歌说:“不必休息。”

    他是大乘期修为,不用休息也没什么大碍。

    但修为再高,在虞岁岁眼里他也只是个病患。

    这病患真是嘴硬,天塌了都有他的嘴顶着。

    虞岁岁还想把这病患劝到床上去,但应纵歌说:“为师方才午睡过了。”

    虞岁岁无奈:“好吧。”

    她感觉应纵歌都病习惯了,而且他很消极就医,说不定都没有按时吃药,也不好好休息,但俗话说饭要一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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