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草总想标记我: 1、军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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工人员进出。

    但这也意味着,可能会有一些图谋不轨的人,借机混入校内。

    暑假里,安保轮值本就比正常开学时松懈一些……

    没有丝毫迟疑,李乘月拔腿朝那个方向冲去。

    “啊——!有人吗?!有没有人?!救命——!”

    一个身穿白t短裤、学生模样的年轻女孩,正被眼前人,一步步逼入死胡同。

    她仓皇环顾四周,却只能看到小巷两旁和后方爬满青苔的破旧红砖。

    而前方,被步步逼近的中年男人全部堵死。

    中年男人穿着一身深蓝色的工作服。

    破烂的蓝布上有散乱的白色粉末块,袖口沾着深色油渍,衣领大半被压在衣服里。

    本该合身的工作服,却被穿成套着一只肥猪的蓝色破袋。

    男人露出一口黄牙,浓浓的烟味随着肥厚双唇的一张一合逼到女生脸上。

    “跑啊,继续跑啊!”

    “小三八,力气还不小!”男人的肚子隐隐发出刺痛感,疼得他太阳穴直跳。

    “我他妈就在这里把你办了!”

    男人怒火中烧。

    燕大开了这处后门后,他借着进出干活的机会,记下平日里安保巡逻的时间,在这蹲了好几天。

    今天,终于等到一个身材正点的丫头片子抄近路。

    他凑近摸了几把,没想到遇到个性子烈的,当即狠狠给了他一下,拔腿就跑。

    干过这么多次这档子事,还是第一次有人敢对他动手。

    以前遇到的,哪个不是被他恐吓了几句,就吓得腿都迈不动,回去之后嘴都封严了?

    “大不了我到所里蹲几天,你——”男人面色阴沉,眼里却闪着猥獕的光。

    “以后传出去,你就是个不干净的东西!”

    他干这些事不是一次两次了,也有认识的人,知道界限在哪。

    只要控制得好,顶多被关几天、罚点钱。

    男人朝少女纤细的身躯,探出粗短的大手。

    “呸!什么燕大学生,穿成这样不就是给别人碰?”

    “我还没尝过燕大的妞,不知道跟别的比起来,味儿是不是不一样——”

    男人的话没说完,跟他探出的手一样,在中途止住。

    旁边突然伸出一只修长瘦削的手,猝然拉住男人的小臂。

    那只手臂只有男人的一半粗,却蕴含了与外表完全不符的力量。

    男人用力挣了挣,却跟被铁钳钳住似的,动弹不得。

    什么时候——?!

    中年男人一惊,偏头看去。

    身旁蓦地出现一个,高他整整一个头的青年。

    那人垂眸看他,黑白分明的眼中满是蔑视与不屑。

    他吐出一个字:“滚。”

    男人未看清青年的动作,便感觉右手被甩开,脸上猛然传来一阵剧痛,整个人狠狠跌倒在地。

    李乘月给了男人一拳,将惊魂未定的女生拉到背后,问道:“手机里有安保部电话吗?打电话叫人,把这垃圾拖走。”

    男人被打的眼冒金星,感觉有一些温热的液体,从鼻间流了出来。

    他被彻底激怒,从地上爬起来,把衣服往旁边一撩,竟露出一截成人手臂粗长的橡胶棍!

    男人两眼发红,抽出棍子,朝他们扑来:“哪来一个多管闲事的,我他妈打死你!”

    没料到男人竟有武器,白t女生双腿一软,不受控制地惊叫出声:“啊——!”

    李乘月脸色没变。

    他右手往后一推,将女生送离这片区域,同时在黑色长棍冲到跟前时,猝地向后弯腰——

    长棍从他鼻前划过,带起的劲风撩动额前的碎发。

    下一刻,李乘月一手固定住橡胶棍,另一拳狠狠击中男人腹部!

    一拳到肉,男人的表情凝固在脸上,发出一声肝肠寸断的叫声,直直跪了下去。

    白t女的尖叫声断在喉咙里。

    说不定,和我刚刚打的是同一个地方。她默默想。

    李乘月绕开烂泥般的中年男人,重复了一遍刚刚的话:“你有安保处的电话吗?”

    他手机上没存,如果这个女生也没有,只能联系辅导员或者就近到校医院找人了。

    “哦……哦!”白t女大梦初醒般道,手忙脚乱地掏出手机。

    “我、我手机里好像有存,我找找……”

    女生的手一直在抖,脑子也有点不灵光。

    她划开通讯录,没找到,再点开备忘录翻看。

    李乘月站在旁边,单手插兜,也不催促。

    然而两人都没注意到,瘫在地上的男人,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他目光怨毒,再次抄起橡胶辊,跌跌撞撞冲过去。

    李乘月听到声音转身时,男人已经来到眼前。

    距离太近,李乘月只来得及侧身挡在女生面前,架起手臂——

    骨肉和橡胶棍正面相撞,发出一道沉闷的撞击声。

    李乘月发出一声闷哼,原本就没有多少血色的面庞又白了一分。

    身后女生的声音带上了哭腔:“同学——”

    尖锐的疼痛,从手臂上叫嚣着传来。

    李乘月脸色一暗,黑眸中燃起火气。

    正当防卫的限度是多少,把他揍到起不来可以吗?

    李乘月心想。

    “咻——”

    一道破风声蓦地传来。

    “砰——”

    这是酒瓶砸到男人头上的声音。

    “哗啦——”

    这是酒瓶弹飞出去,撞碎在墙上的声音。

    随着一声轻响,橡胶棍落到地上。

    男人白眼一翻,什么声音都没发出来,就倒了下去。

    这次,是真的晕了。

    李乘月两人齐齐转头,看到巷口处,不知道何时多了两个人。

    这个时间点,太阳正悬到最高处,地上的光斑亮得晃眼。

    四散的灼热光线,模糊投向远处的视线。

    热气霭霭,空气稠腻。

    一个高挑的人,身穿蓝白相间的军训迷彩服,落在光圈下,烁亮惹眼。

    他没收回的右手上,半截袖子卷到小臂以上。

    “知了——知了——”

    被忽略许久的尖锐蝉鸣,如同卡顿磁带,失声后艰涩地响起,缓慢回到李乘月耳中。

    时间,重新开始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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