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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产科那位男医生》 30-40(第17/19页)
,不如向客户推荐操作简单易学的初级系统,等客户熟练之后再一步步升级功能和费用。
老汪嘲笑:“高级系统打折后的售价跟初级系统差不多,差不多的价格能买到更优秀的产品,败家子才会拒绝。”
裘盼说:“那就准备两套方案,明天看情况跟客户谈。”
老汪很有信心:“行,到时候你老老实实的,别像今天那样给我找麻烦。”
裘盼没想翻旧账,老汪倒好,不但翻旧账还把帽子扣到她头上了。
裘盼忍不住质问:“到底是谁在找麻烦?今天不是因为你,事情就不会弄成这样。”
老汪:“我怎么了?我怎么了?”
明知故问,无赖。
裘盼不跟他犟了,转身就走。
“喂!走什么走?话说清楚了吗?”老汪喝着追问。
裘盼不理,加快脚步。
“站住!”老汪追上去捉住她,恶狠狠说:“警告你回到公司别又胡说八道诬蔑我,否则我不会放过你的!”
裘盼用力挣脱:“你别碰我!”
“妈的,叫什么叫?我强你了吗?碰碰而已,碰碰怎么了?你损失了?”老汪不放手,故意碰裘盼的胳膊,摸她的脸。
“你住手!放开我!”
“切!当自己是黄花大闺女,碰一下就掉价?你一个二手货,本来就掉价……”老汪的手在裘盼身上乱摸,啧啧说:“看着瘦溜溜的,没想到挺有肉啊。”
裘盼又慌又恶心,拼了命地推开他,开门逃了出去,跌跌撞撞地冲回自己的房间,锁紧了门。
“呜——”她溃败地哭了出声,又紧紧捂住嘴,极力地忍住,掏出手机直接拨打了110。
警察很快来了,宾馆经理吃惊地尾随其后。
裘盼指控老汪猥亵,老汪看见警察了有点惊怕,但死口不认,扬言没有证据。
没监控没别人的,哪来证据。裘盼咬死不放:“他确实碰了我!”
老汪即道:“碰哪了?怎么碰?隔着衣服还是伸进去?你说啊,说啊!”
裘盼的脸冷得发白,表情绷紧,咬牙说:“隔着衣服。”
宾馆经理在旁边插嘴:“哎呀,只是隔着衣服碰一碰,这多寻常的事啊。平时挤地铁挤公交,你碰我的我碰你的一大堆,人人都报警警察岂不很忙?这位姐姐,鸡毛蒜皮的事就不要大惊小怪嘛。”
老汪笑了,轻松地说:“她不单大惊小怪,还爱小题大作,不是第一次的了。警察先生,我不小心而已,不小心也要坐牢吗?”
裘盼反驳:“你不是不小心,你都是存心的!”
老汪:“呸!我为什么要存心?我有老婆有孩子,家庭美满幸福。不像你,你离婚的。再说了,是你自己跑来我房间的,天知道你有什么企图。”
裘盼怒不可遏:“你不要欺人太甚!”
“你才欺人太甚!没证没据的三番四次诬蔑我!”老汪比她还大声。
“别吵了!闭嘴!”警察喝止老汪,再问裘盼:“你坚持报警的话,我们走一趟派出所。”
宾馆经理劝裘盼:“别报了别报了,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然你跟这先生一起被警察带走的话,住客看到了还以为你怎么了。对我们宾馆也影响很坏,我们向来正正经经营业的。”
裘盼毫不动摇:“报,我要去派出所。”
宾馆经理转过脸翻白眼,老汪叫骂:“操你妈的神经病!”
警察:“闭嘴!给我穿好衣服带好身份证,上派出所!”
在派出所折腾了很久,裘盼一个人回到了宾馆。
她重新洗了遍澡,汗味去掉了,隐隐约约的辣条味却怎么洗都洗不掉。她受不了,又从头到脚洗了遍。
她很累,想休息,但心里始终无法平静下来,眼睛干瞪着不敢合上。
回来时宾馆前台看她的眼神嫌弃又鄙夷,她突然觉得这里很不安全,呆不下去。
起身收好行李,退房走了。
夜已至深,城际公共交通已经停摆了。
裘盼独自走在路上,刻意地不去回想,只管叫自己坚强、乐观,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没有什么坎是过不去的。
家里还有母亲女儿和姥姥在等着呢。
可难以抑制的沮丧和痛苦仍从心底铺天盖地地蔓延,就像无形的手掐住她的喉咙,一点点地往死里加劲,逼她投降。
路过一座废弃电话亭,在旁边摆摊卖炒面的老伯殷勤地招呼:“姑娘,吃宵夜吗?炒面5块,加肉8块,还有烤串,鸡腿,来一份?”
老伯又瘦又矮,穿着的汗衫又旧又破,干巴巴的手臂颠着锅,忙着炒,不时拿灰蒙蒙的毛巾擦脸上的油汗。
小时候有一段时间,裘母下岗了,裘姥便像这位老伯一样在深夜去街上摆摊,忙到快天亮了才推着沉重的三轮车回家。
裘盼抹了抹眼,点了一份炒面加肉加烤串加鸡腿,拿手机付款时,老伯不好意思地说:“我没智能手机,只能收现金。”
好吧,裘盼往包里摸钱包,摸了半天,发现包包不知几时被刮了个洞,钱包没了。
第39章 0
裘盼沿路返回, 盯着地面四处寻找钱包。
午夜的街道行人稀少,前方有一个挺拔的身影立着不动。
裘盼与那人擦身而过,余光发现对方手上拿着她夹在钱包里的照片。
裘盼停下来伸手夺。
那人反应极快, 及时捏紧了照片, 没有松手。
裘盼急道:“这是我的!”
她抬头看人,那人也投来视线, 双方都愣了愣。
陈家岳松开手说:“抱歉。我从地上捡的。”
裘盼低头接过他递来的照片和钱包。
钱包里大几百的现金被清空了,证件尚在。
照片是小冬阳趴在小床吐着舌头甜笑的可爱模样,裘盼放在钱包里没事就会翻出来看看。如今在路灯下, 清晰可见一排黑灰色的鞋底印正正踩在孩子白白嫩嫩的脸蛋上。
裘盼的心窝犹如挨了一刀:“谁踩的?!”
她连忙用手擦照片上的鞋底印,却越擦越脏,小冬阳的脸蛋变得乌黑黑的, 快要认不清原来的样子了。
好端端的照片好端端的人, 被践踏成这样。
裘盼揪心得厉害,原本很吃力地才堆积而成的心理堤坝顷间大片大片地倒塌。照片上的鞋底印就像谁真实地用脚一下下重重地踩在小冬阳的身上, 也踩在她的身上心上。
荒唐的遭遇, 野蛮的人, 筋疲力尽的一天,她忍无可忍,哭了出声, 眼泪籁籁而下。
“谁踩我女儿!谁踩的!”裘盼不甘地质问, 悲愤地哭。
呜呜的哭声在安静的夜里似山间深处的回响,有行人懒洋洋地打量过来。
陈家岳搞不清那些鞋底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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