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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产科那位男医生》 30-40(第9/19页)
穆清闲手中的书,将它撕成两半,再把人打得半死,锁进柴房,饿了一天。
穆清闲跪着求继母,道歉磕头自掴巴掌,继母才放她走。
她又饿又累又痛地赶回学校,就在那天下午,李老师开了那场班会。
穆清闲留在学校的书包,沉甸甸的。里面的作业本贴满了修补的透明胶,语文课本被画得乱七八糟,一分为二。
还有一本很旧的日记本,零零碎碎地记录着穆清闲的心迹。
“我不会拖累你们的,我多干活就是了。”
“很困,作业还没写好,怎么办。”
“我问爸爸有没有妈妈的照片,爸爸说没有。我不信。哈哈哈,真的找到了!”
“妈妈你喜欢吃糖吗?喜欢小青蛙吗?妈妈你穿多大的鞋啊?”
“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妈……”
日记本里夹着一张残缺的发黄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位安静微笑的妇人。
李老师心里堵得难受,又后悔又自责,她太轻率了,什么都没了解清楚就责备学生。
她作为老师,没有成为学生的指路明路,反而成为压倒学生的最后一根稻草。
李老师发誓无论如何都要找回穆清闲。
她发动全校全村和毕业生帮忙四处寻找,可惜十年了都没有结果。
没有人知道当年才13岁的穆清闲独自一人跑哪了。
有人说她可能改名换姓了,有人说她可能变样认不出了,也有人说她可能不在人世了。
今天终于找到了。
李老师跟付朝文说:“付先生,你别怪她,她是感同身受才这么激动。”
又求付朝文再去找穆清闲。
李老师不求,付朝文也有这个打算。
他很少大声喝人,刚才推Jam Jam的手劲也不轻,不知道她有没有受伤,心里惴惴不安的。
但Jam Jam神出鬼没,一旦跑了,想重新找到她很不容易。
找到了,她也未必再理他了。
付朝文给陈家岳发微信诉苦:李老师那学生啊,头大。[宝宝心里苦]
第35章
晚上, 沈嘉欣在便利店给顾客划价,好几次了往外张望,心不在焉。
看来长仁医院的排班有点乱, 她总是摸不准陈家岳会什么时候来。
陈家岳不定时来, 每次来闲坐一小会就走,她却每天都在期待。
沈嘉欣又往外张望, 忘了第几次之后,那辆黑色的老款雅阁缓缓地停靠在马路对面。
等人进来了,沈嘉欣递去一杯刚盛好的冻鸳鸯, 像老朋友一样问:“今天值班吗?这么晚。”
“今天有点忙。”陈家岳简单地说着,将手机付款码放到扫码机上刷。
沈嘉欣伸手挡住机器:“这杯我请客。”
陈家岳笑:“不能总让你请客。”
“哪来‘总’,才两次而已。”
陈家岳来便利店必定鸳鸯, 沈嘉欣每回都说要请他喝, 她热衷于这个小慷慨,似乎能产生一些羁绊将俩人联系在一起。
可陈家岳总是坚持自己付款。
沈嘉欣唉声:“这次你不让请的话, 以后不再有机会了。”
陈家岳:“怎说?”
“便利店要栽人, 很不幸我是其中之一。”
“那你有什么打算?”
“能有什么打算, 重新找工作呗。”沈嘉欣来了一句:“你有没有认识的在招人?介绍一下?”
陈家岳被提醒了,认真说:“我想想。”
“真的吗?那我等你好消息。”沈嘉欣的双眼弯成新月,笑盈盈地看着陈家岳。
陈家岳也笑:“好。”
……
四月, 天气不凉了, 中午的烈日甚至有了些夏天的意思。
裘盼背着小冬阳,在高铁站口等着盼着,前胸后背渗出了汗。
又一趟列车到达, 泱泱的旅客又快又慢地涌出站口。
裘盼看见两个熟悉的身影了, 兴奋地急步上前:“妈,姥姥。”
裘姥许久没见过裘盼了, 现在一见着,伤心得要掉眼泪。
“盼盼啊,怎么会这样……”老人家伸手摸裘盼的脸,哭着说:“你瘦了,是不是很辛苦?是不是?”
裘盼湿了眼,摇头说:“没有。姥姥,这是小冬阳。”
小冬阳被背在裘盼怀里,裘姥看着她圆滚滚的后脑勺,拿手怜惜地抚了抚,叹着气说:“唉,这孩子……”
裘母:“别杵在这里唉来唉去了,回家再说。”
裘盼接过她们的行李袋,和裘母扶挽着年迈的裘姥,四代四人离开了高铁站。
裘盼租住的一室一厅要住下四口人显然是不够地方的,她想换个大一点的住处。
裘母凶她一句:“你大把钱没地方花吗!”
她打消念头,改去买了一架上下铺床,挤一挤,也放进了卧室里。
这房子小,装修简陋又旧,但起码是自己花钱租的地方,不用寄人篱下。
何况,“更小更烂的房子我和姥姥都住过。”裘母说。
安顿好没几天,裘母就催促裘盼给小冬阳断母乳,好出去找工作。
裘盼没计划停掉母乳喂养,想着定时挤出来攒给孩子吃就行了。
裘母说她:“你以为你在自己家上班,什么时候有需要就什么时候躲起来给孩子攒吃的?如果正在开会呢?正在见客户呢?全单位就着你的喂饭时间去安排工作吗?醒醒!”
裘盼:“……”
她唯有花心思给小冬阳挑了一款奶粉,等孩子适应了几天再往外投简历。
裘盼在大学学的专业是计算机。
人家学计算机的,都盼着未毕业就创业,成功的话摇身一变做行业新贵,或者当打工皇帝,年薪百万拿股权,30岁就退休享受世界。
裘盼学计算机却没有仔细地设想过将来,之所以报读一是这个专业向来热门,想不引起她的关注很难。二是她不讨厌这个专业,一时半刻又找不出真正喜欢的方向,于是就它了。
毕业后,她在盼扬信科掌管技术的梁工手下工作,任务都是由梁工安排和拍板的。可能身份特殊,梁工分配给她的内容难度不大,对她也鲜有为难和批评,相反表扬夸赞的不少,是不是恭维与客套,裘盼有时候也分不清。
于嫣认为她对公司贡献少,也许并没有什么不对。
裘盼对自己的专业水平抱不起信心,简历提到“盼扬信科”时又一阵抵触。新单位会做背调,到时她在盼扬信科与顾少扬的关系怕且会被牵涉,这不知是好事还是坏事。
犹豫再三,裘盼删掉了这段唯一的工作经历。
先投投试试吧,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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