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科那位男医生: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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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她,容不下她。

    摸不着,看不见,却笼罩着他,占据了他。

    一切无可挽救。

    已成终结。

    陈家岳将陶羡送至门口,说:“以后别来了。”

    陶羡背对着他,一声不哼,听着他说:“我不保证下次会开门。”

    ……

    裘盼坐在楼梯上,感觉过了好久好久好久,陈家岳的家门仍然紧闭,楼下没有任何动静。

    五月了,平时明明很热,今晚却有一丝丝意外的寒凉。

    裘盼穿得单薄,搂紧自己保暖。

    陶羡那身裙子很漂亮,是夏天的味道,清清爽爽。

    人长得标致,事业有成,在医院的时候听过不少关于她的赞誉。

    就连在点评系统,病人对她的评价都是全五星的。

    作为在长仁医院举足轻重、与陈家岳媲美的产科医生,三十出头的陶羡足够优秀。

    难怪陈家岳之前跟她交往。

    这么优秀的女性,分手了,陈家岳有没有后悔?觉不觉得可惜?

    如今孤男寡女单独相处,有没有可能旧情复燃?

    刚才陈家岳被逼中断,他会不会忍不住,跟陶羡……

    裘盼抱紧双腿,脸埋了进去。

    她真是不堪,脑里想的东西居然这么低俗肤浅。

    无格调无深度,丢人,太丢人。

    楼下传来声响。

    裘盼凝神听着。

    门开,门关,又门开,接着有脚步声,像越来越远,又像越来越近。

    她抬起头,陈家岳站在了跟前。

    “怎么坐在这里?”陈家岳皱眉。

    裘盼说:“钥匙钱包落你家了。”

    陈家岳笑了:“正要给你送上去。”

    “别,你别敲我家门。”裘盼说。

    陈家岳在她跟前蹲下,平视她说:“我是吸血鬼,见光死?”

    裘盼想回话,却寒意忽近,鼻子一痒,“哈气!”

    打了个喷嚏。

    陈家岳本能地闭上眼,被喷了一脸口水花。

    “对不起对不起。”裘盼忙拿手给他擦。

    陈家岳握开她的手,脸贴上去,吻住了她的唇。

    他的唇冰冰凉凉,细吻之下带微温。他的舌尖有先前的余味,是他和她才能调和出的余味,一模一样,没有变质。

    裘盼闭上双眼。

    独自坐在楼道漫长地等待,受着凉,换来一个暖融融的吻,不亏。

    陈家岳把人带起身,带下楼,又带去了他家。

    “楼道风大,你可能着凉了。”他进了厨房,说要给裘盼煮药。

    裘盼坐在客厅沙发,静静地等着。

    沙发角几上摆着的姆明卡通小像,她有细看过,旁边那张合影却没有。

    裘盼拿起合影看。

    合影里意气风发的男士就是陈家岳的父亲吧。

    挨着的小男孩一看就是陈家岳。

    陈家岳的亲生父亲曾经也是长仁医院的产科医生,业务能力很强,有丁老院长的扶持,早晚会是长仁的下一任院长。可惜英年早逝,林院长后来居上。

    这些有的没的,都是从信息科的八卦里听回来的。

    陈家岳从未跟她提过家人和家事。

    也许哪一天他会主动跟她提起。

    又也许不会有那一天。

    “过来。”陈家岳在饭厅招呼她。

    裘盼闻到了姜味,过去坐下。

    陈家岳说:“放了可乐,可乐煲姜。”

    裘盼笑了:“你港剧看太多了?”

    陈家岳坐在她对面:“在家闲着就看几部。”

    “都看哪些了?”

    “《原振侠》,《难兄难弟》,《刑事侦辑》……”

    “我以为你会看《妙手仁心》之类的医疗剧。”

    “在医院还看不够吗?”

    俩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裘盼好几次差点问出口:你和陶羡聊什么了?做什么了?

    好几次都堪堪忍着。

    可乐煲姜挺可口,喝了之后身体辣乎乎的,有些冒汗。

    剩下一半喝不完,裘盼说不喝了。

    陈家岳把她的杯拿过去,仰头把剩下的干了。

    裘盼心思颤动:“你为什么喝?”

    他和她所有负距离的高阶亲密都做遍了,喝对方喝过的这个入门级亲密,却是第一次。

    陈家岳说:“预防一下。”

    他把裘盼的钥匙和钱包递给她,问:“为什么不换我送的钱包?”

    裘盼的钱包看上去很旧了。

    裘盼不敢说,她有换过,只是后来又换回去了。

    她笑笑道:“这钱包比较有意义。”

    陈家岳:“前夫送的?”

    裘盼愣了愣,摇头:“我自己送给自己的。”

    顾少扬送过许多姆明的周边给她,包括钱包。裘盼没有换来用,因为那些时候认为旧钱包仍不算旧,而且来日方长,总会有用到的时候的,不急着换。

    顾少扬送的姆明周边,她一件都没有带走。

    手上这个旧钱包,是她用大学打工赚的第一笔钱买的。

    虽说钱包不是前夫送的,气氛仍有点微妙的凝固。裘盼觉得他俩开了一个不太好的话题,无言尴尬。

    陈家岳忽说:“有没有听过一句话?”

    裘盼:“?”

    陈家岳:“做饭糊,炒菜糊,打麻将不糊。血压高,血糖高,工资不高。”

    裘盼“扑哧”笑了。

    陈家岳继续说:“政/绩不突出,业绩不突出,腰椎间盘突出。大会不发言,小会不发言,前列腺发炎。”

    裘盼笑乐了,陈家岳也看着她笑:“这么好笑吗?”

    裘盼说:“我笑点低。”

    转念想起陈家岳刚才的戛然而止,不知怎的,裘盼胆大地问了句:“你前列腺会不会发炎?”

    陈家岳眼里有微光闪掠,说:“怕有这个趋势。”

    裘盼是真担心:“那怎办?”

    “能治。”

    “怎么治?”

    “一个,”陈家岳往后靠进椅背,腾出膝上一片空间,说:“比较费你的治疗方法。”

    裘盼看着他,隔了一张餐桌,犹如隔了一座山海。

    他像北极,她像南极,磁性在视线纠缠之中暗涌,她不由自主地站起身,越过山海,被吸引着朝他奔赴。

    他递手相迎,抱个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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