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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产科那位男医生》 50-60(第5/19页)
捷豹没有走远,绕了半圈最后还是停在餐厅的附近。
餐厅位置不在闹市中心,四周不太热闹但也可以,来往的行人不多也不少。
捷豹没有熄火,轰轰轰的关着窗,开着暖气。于嫣拿出烟,不紧不慢地点着,旁若无人地抽,白色的烟雾在暖气中以0.5倍速弥漫车厢。
裘盼不愿沾上烟味,想下车,车门却锁着,她在副驾位按哪里都不好使。
裘盼冷声道:“要么开窗,要么开车门。”
于嫣望着外面的行人道出神,一对年轻情侣幼稚地共围一条围巾相偎相依地过马路,似乎天气再冷都冷不到他们。
曾经顾少扬和裘盼也做过这种蠢事,于嫣嘲笑道:“小心有车撞过来,俩人都逃不掉。”
顾少扬那会搂紧裘盼说:“不能同年同月同日生,那就同年同月同日死。”
有些事情两个当事人都可能忘记了,于嫣这个旁观者却一直记住。
指间夹着的烟忽地被夺走,于嫣回过神,见裘盼将烟扔到脚下,跺跺跺地踩,踩灭了。
于嫣看看她又看看她脚下,说:“脚垫两千一张,烫坏了给我赔。”
“做梦去吧。”裘盼说。
于嫣淡淡一笑:“算了,我心情不好,你陪陪我,脚垫不用赔了。”
裘盼:“……”
心情不好就去找顾少扬找曾芷菲,绑架她做什么?想在她身上找痛快吗?
烟踩灭了,车厢里始终有点味道,裘盼实在不喜欢,烦躁地说:“我要下车!”
于嫣解开车锁,裘盼下了车就扑腾自己的衣服,嗅了嗅有味没味,再扑腾。
于嫣也下了车,披着长款的毛呢大衣,双手藏在兜里,腰板笔直地站在路灯下打量裘盼。
上次与她见面是在春天,日料店精致的包厢里,于嫣自我感觉良好,势头压过她一筹。
半年多过去了,裘盼的状态好了不少,就像摆脱了哪些无形的枷锁,身上有一种春天时没有的自如和坦然。
衣着打扮也得体,不像过得不好。看来离开了那家小破公司,她找到了不错的工作。
就是嘛,人有手有脚,岂会容易饿死。
“你最近过得怎样?”于嫣问她。
裘盼没回话,拿出手机点开APP查看,载着裘母裘姥和小冬阳的专车在地图上朝着目的地一点点地前进。
“在哪上班的?”于嫣又问。
裘盼收起手机,冷,也把手藏进外套兜里,看向于嫣,她背光而立,脸容有些暗沉的模糊。
“我没有天要跟你聊,就这样吧,再见。”裘盼转身走。
“最近有没有见过菲菲?”于嫣说,“她几个月没回家了。”
裘盼脚步停了下来。
菲菲出事了?
又闻身后的于嫣说:“她在外面有了人,你知不知道?”
裘盼:“……”
怕她听不懂似的,于嫣说:“是个年轻男人,外地的,不知道哪里认识,怎样好起来的。”
于嫣看着裘盼的背影,认真说:“你要是有机会见到她,就劝一劝,我怕她被人骗。宋元清也早晚要跟她算账。”
曾芷菲不见她,但应该会愿意见裘盼。裘盼若劝说,曾芷菲就算不全听,也至少会收敛一些。
裘盼开声:“我没有机会见到她。”
之后走了。
于嫣立在原地,目送那孤影走远。她想起刚才的烟才抽了几口,重新点了一根,在冷空气中静静地抽了半晌,没滋没味没意思,把剩下的半截烟扔地上踩灭,低头盯着光鲜的鞋尖发了一阵呆,上车走了。
裘盼走到哪里的公交车站,站台有巨型的LED广告牌,某钻石婚戒品牌写着广告词:一生所爱,一生一次。
裘盼抬脸,对着冷冽的夜空深深地叹气。
心里沉沉地发酸。
曾芷菲和宋元清结婚时,她和顾少扬是伴娘伴郎。那天的婚礼玩得很疯,系着领结光着膀子的宋元清抱着身穿白色婚纱的曾芷菲跳到桌子上,站在最高处向所有人热烈地宣布:“菲菲是我老婆了!”
后来宋元清出轨,哭得最伤心的,曾芷菲第一,裘盼第二。
所以为什么?
明明深受其害,明明深恶痛绝,却要做同样的事?
就像跌入了一口旋涡,彼此拖拽,都不放手,都爬不出来,越陷越深。
到最后,谁无辜?谁咎由自取?谁伤得最惨?
不应该的。
这程序出了BUG。
无人修复。
……
回到家将近凌晨,屋里没亮灯,静悄悄的。
裘盼进门换鞋,忽然听见有人问:“于嫣说什么了?”
她吓了跳,打开灯,见裘母独自坐在客厅。
裘盼松了口气:“我还以为你睡了。”
“怎么可能睡得着。”裘母又把话问了一遍:“于嫣到底说什么了?”
裘盼把鞋换好,平静说:“没什么,普通聊天而已。”
“聊天?”裘母冷哼:“以她的角色,能聊什么天?别骗我了,我知道她就是跟顾少扬出轨的人。”
裘盼惊讶:“谁告诉你的?”
“菲菲。”裘母顺带把那天碰见曾芷菲的事说了说。
裘盼想起来了,那天她下班回到家看到小冬阳在吃的草莓,原来是曾芷菲给的。
裘盼不由得问:“菲菲她怎么样?”
“什么怎么样?就那样咯。”裘母听不懂女儿问什么,想了想,说:“身边跟着个小男生,请的保镖?还是司机?又像又不像……不说她了,说于嫣,她肯定跟你说什么了,是不是耀武扬威的?”
裘盼摇头:“她说什么对我都没影响了。”
裘母:“我怕她故意惹你生气。”
能在裘盼快临盆时搞事,哪是善哉。上位了找存在感,最直接的就是借原配的潦倒来衬托她的成功。
裘盼失笑:“我都放下了,哪来生气的理由,累不累。”
“真的?”
“真的,妈,你放心吧。”
裘母点头:“那就好。但我没有告诉姥姥的,只是跟她说于嫣和顾少扬比较熟,跟曾芷菲一样站他那一边,所以跟你断交了。”
裘姥在车上就追问怎么回事,裘母编了这个原因瞒过去了。这等丈夫不忠朋友不义之事,老人家若知道了真相,恐怕会气得心梗。
想到顾少扬,裘母忿忿不平:“这顾少扬也是过分,孩子过生日了他一点表示都没有,连孩子的接生大夫都不如。”
之前他煞有介事地给孩子寄衣服寄玩具,还以为会有下一步棋呢,谁知就那么一次,之后销声匿迹了。
裘母纵然不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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