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科那位男医生: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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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咖啡奶茶鸳鸯之类的饮品,每家出品的口味都有出入,裘盼见陈家岳喝了两口就不喝了,不禁问:“不好喝吗?”

    陈家岳:“你没喝过?”

    裘盼摇头。

    陈家岳把冻鸳鸯递过去:“尝尝。”

    裘盼犹豫。

    他喝过她喝剩的可乐煲姜,她要不要也喝一喝他喝过的冻鸳鸯?

    纠结的小心思挺多,一时没有定断。

    陈家岳把饮品又往前送了送,吸管直抵裘盼的下唇,边说:“张嘴。”

    也是奇怪,裘盼真张嘴了,吸了一口。

    陈家岳问:“味道怎样?”

    “不错啊,”裘盼糊涂了:“你怎么不多喝?”

    陈家岳说:“喝多了就要找洗手间,那怎么随时候命侍候你娘俩?”

    裘盼怔了怔。

    午后的阳光太晒了,晒得人心热脸烫。她低头咬着吸管又喝了口冻鸳鸯,冰冰凉凉,微微的苦,淡淡的甜。

    ……

    下午三点多,小冬阳玩累了也困了,趴在裘盼的肩头懵懵松松地要睡。

    裘盼试着把她放进婴儿车里,她不依,仍是排斥。

    无法,裘盼只好抱着哄睡。

    他们决定返程回家,走之前裘盼要去洗手间,那杯冻鸳鸯被她有一口没一口地喝光了。

    陈家岳抱着孩子在外面等。

    也许困得难受,小冬阳在他肩头上左右拧着脑袋,睡不着。她抬起头,直直地盯着陈家岳看。

    陈家岳温声说:“妈妈去洗手间了,睡吧。”

    小冬阳:“妈妈?”

    陈家岳:“嗯,睡吧。”

    小冬阳不睡,审视什么似地盯着陈家岳看,眼神越来越严肃,连小眉头都皱起来了,嘴里叫着:“妈妈,妈妈妈妈。”

    陈家岳安抚她:“妈妈很快就回来的,放心。”

    “妈妈妈妈。”

    “嗯,妈妈会回来的。”

    小冬阳忽尔小脑袋一歪,小嘴一咧,甜甜地笑,对着陈家岳甜甜地叫:“爸爸。”

    陈家岳愣了愣。

    “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爸。”小冬阳叫着,像知道了什么秘密一样,越叫越起劲。

    陈家岳静静看着她,他与她的爸爸曾见过一面,但她可能连一面都没有见过。

    陈家岳叹了口气,抚着孩子脑袋,把她轻轻地往自己肩上搂,低声哄着:“乖,睡吧。”

    女洗手间人满为患,裘盼出来时小冬阳已经睡着了。睡了一路,到了家楼下又很适时地醒了过来。

    小区外的停车位爆满,陈家岳要去远处找位置,他把车停在小区门口,让裘盼带小冬阳先下车回家。

    裘盼说:“停远点。”

    她怕被人看见。

    陈家岳从倒后镜看着她:“别人问起,你就说我是专车司机。”

    裘盼:“……”

    一言惊醒梦中人。

    下车前,裘盼问婴儿车可不可以先放在他那里,改天再去取。她带着孩子拿不上楼。

    “可以。”

    “安全座椅也先放你这里吧。”

    “好。”

    “你记得拆下来。”

    “知道了。”

    都交代完了,裘盼抱着小冬阳下车,背着妈妈包慢悠悠地往家走。

    陈家岳看着她们背影一会,踩油找停车位去了。

    走楼梯快到顶楼时,小冬阳忽喊:“爸爸。”

    裘盼:“?”

    “爸爸,爸爸。”小冬阳指着楼下叫。

    裘盼有所意会,暗惊,停下脚步纠正:“那不是爸爸,小冬阳,那是叔叔。”

    “爸爸。”小冬阳听不懂,偏执地继续叫:“爸爸爸爸爸爸……”小身板在妈妈怀里使力往楼下拱,要下楼找爸爸去。

    裘盼抱不住了,蹲下来放下孩子,虚掩小冬阳的嘴:“嘘,不要乱叫,那不是爸爸,那只是叔叔。”

    这招不好使,小冬阳依旧“爸爸”地念个不停,跳着小脚要下楼找。

    裘母反对教小冬阳学叫“爸爸”,裘姥不认同,坚持教。

    裘盼对此没什么意见,她认为即使没有人教,人也总会学懂叫“爸爸”的。

    各种各样的绘本,丰富的电视儿童节目,哪一样的“爸爸”会缺席?

    一岁两岁不学,到了十岁二十岁,不用学也都懂了。

    没有人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张嘴叫“爸爸”张嘴叫“妈妈”,是天然的事,避无可避。

    顾少扬给孩子寄过衣服,他是知道地址的。

    如果他来敲门,裘盼不会堵着门阻止他见女儿。

    他没有来,也没再寄过东西。也许那些衣服是哪里临时多余出来的,他家不需要,才往她家打发。又也许他曾经动摇过,只是最后的决定和当初一样。

    小冬阳若知道“爸爸”是这样的,会有多难过?

    孩子到了会叫“爸爸”的年纪,叫就叫吧,但不能乱叫啊。

    一声“爸爸”所承载的责任与压力有多大,当妈妈的裘盼再清楚不过。她和陈家岳将来会是什么结果,比未知数还要未知,何来底气或者说是资格纵容孩子称他为“爸爸”?

    若被人听见了,闹笑话事小,被误会事大。

    “小冬阳乖,听妈妈说,”裘盼哄着孩子,“那不是爸爸,那只是叔叔,你不能叫他爸爸。”

    小冬阳不知听成什么意思了,扁嘴要哭。

    裘盼心疼她,搂着哄:“不哭,妈妈把熊熊给你,你有妈妈。”

    她打开妈妈包,把里面的毛绒熊拿出来放小冬阳怀里。小冬阳抱过毛绒熊,对着它叫:“爸爸。”

    “别叫了。”裘盼无力叹气,又叮嘱:“小冬阳,我们跟叔叔一起去玩的事,是我们的秘密。不要告诉别人,不要告诉姥姥和太姥姥,好不好?”

    一岁半多的孩子,哪知道什么叫秘密?

    万一孩子真的说漏嘴了,裘母肯定会问个不停,问出结果了又肯定各种分析教导和劝说甚至批评和反对。

    很烦。

    见招拆招吧。

    楼下转角处,陈家岳拿着西装外套沉默地听着楼上母女的对话。

    他运气好,小区对面正好有停车位腾了出来。停车后发现小冬阳的安慰奖落在安全座椅里了,他拿好小跑着赶上来,想给孩子送回去。

    楼上的母女协商好了,继续往上走。

    陈家岳听着她们敲门,听着有长辈给她们开门,听着长辈问玩得累不累,听着裘盼说:“累,一个人带孩子太累了。”

    听着长辈又问:“哪来的毛绒熊?”

    听着裘盼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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