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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产科那位男医生》 90-100(第15/29页)
等医生出来了,裘母第一个冲上去问情况。
陈家岳猜对了,裘姥急性心肌梗塞,一轮抢救植入支架之后,不致命了,不过要转去心外科住院观察。
急救科的范主任推断裘姥的心脏本来就有毛病,这会受到刺激了,诱发了急性症状。
目前脱离了生命危险,大家都松了口气。
顾少扬很积极地去给裘姥办理入院手续,标明要住VIP病房,押金院方要求一万,他给五万,下手快狠准,就怕陈家岳过来抢功劳。
陈家岳没法跟他抢,他人被范主任很熟络地搂着肩膀带到一边问:“你这对象谈了多久了?”
除去家人,陈家岳平时也就跟付朝文和蔡伟然能多聊几句私事,其他外人基本免谈,这回范主任救裘姥有功,他多给了一点面子。
回答:“一年多了。”
范主任的反应跟之前的付朝文一样:“我去,藏得很深啊,看不出你地下情玩得挺溜。”
陈家岳笑了笑。
范主任:“有结婚的计划吗?”
陈家岳看了看不远处抱着小冬阳的裘盼,说:“得她点头才行。”
“废话,人家不点头难道你硬娶吗?放心吧,我们家岳自小就顶好的,她肯定点头。她要是不识货,没关系,我嫁给你哈哈哈哈哈!”
陈家岳:“……”
范主任也是忙成狗的人,笑嘻嘻地八卦完了,心满意足返回岗位继续打仗。
裘盼以为他们私下聊了裘姥的病况,非常担忧,追着陈家岳问。
陈家岳索性告诉她:“范主任问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裘盼:“……”
办好手续拿着一堆票据回来的顾少扬听见了,怒道:“是哪个医生?哪个医生!我要投诉他!”
……
裘姥住进了心外科的VIP病房,顾少扬雇了两名长仁的护工照顾她。
裘母起初不放心,总觉得护工是外人,不把病人当亲人看,下手没轻没重心里也不当回事,万一粗手粗脚弄伤了裘姥就得不偿失了。
还是她亲自照顾比较好。
后来发现护工非常专业,经验丰富,对长仁的布局和流程也很熟悉,从急救科到住院部心外科,前前后后的步骤操作相当给力。
照顾裘姥时,帮老人家过床翻身洗擦,对病床的使用,检查各种插管的连接,无一不精。
裘母自叹不如,放手交给护工了。
陈家岳说:“这批护工是长仁今年推出的服务项目,都是经常严格培训的,每个人都有专业资格。”
“能不专业吗,一千块一天。”收获要与付出成正比,顾少扬倒认为护工还可以更专业一些。
“一千块一天?”裘母有点傻眼,又有点不置信地看向顾少扬。
顾少扬热情地给前岳母展示了一个讨好的笑容。
裘母:“……”
再晚一点,裘姥醒了,精神不太好,说话模模糊糊,有些不清醒。
裘母挨着病床握紧她的手说:“行了行了别说话了,你是不是饿?我去给你买吃的。”
顾少扬说:“不用,我点了外卖,很快送到。”
他点的外卖从文华酒店直接送过来,山珍海味,鱼翅燕窝,花胶鹿茸,分量足够一围桌的人吃,也就VIP病房的面积才能放得下。
顾少扬大方地邀请陈家岳:“多吃,别客气。”
陈家岳笑谢,跟裘盼说:“你要多吃。”
裘盼却道:“太多了,我们根本吃不完,太花钱太浪费了。”
裘母心里想,再浪费再花钱他也要这么显摆,顾少扬就只剩这点表现的机会了。
她看了看顾少扬,看了看陈家岳,又看了看自家女儿,开声跟那两个男人说:“吃吧,今天辛苦你们了,不能再耽误你们的时间,吃完早点回家休息。谢谢谢谢谢谢。”
陈家岳闻言,知道不好强留,起身告辞。
裘盼叫住他:“等等。”又跟裘母说:“妈,你看一会小冬阳,我送陈医生。”
裘母没接话,只接过小冬阳。
和陈家岳坐电样下去一楼,裘盼在梯里问起丁倩:“你妈妈怎样了?”
虽不了解丁倩痛哭的原因,她那模样裘盼忘不了。
陈家岳说:“应该没事了。”
他刚才给丁倩打过电话,接听的是林远修,说丁倩已经睡了。
追问为什么哭,林远修也只说:“也许想起了伤心事。我在陪着她,不用惦记。”
陈家岳挂了电话。
他之所以接受丁倩和林远修继续他们的婚姻,是因为好些时候,例如这个时候,丁倩需要陪在身边的是林远修,而真的能陪在她身边的也是林远修,而非他陈家岳或者林友山。
丁倩选择了她想选择的人过余生,哪怕再有瑕疵,亦心甘情愿,做儿子的也只好尊重祝福。
到了一楼,裘盼把外套脱下来还给陈家岳。
陈家岳说:“你这‘送’不够诚意。”
裘盼:“?”
陈家岳:“至少要送我回到家才行。”
裘盼:“……”
陈家岳笑了,拿过外套又披到她肩上,说:“送我到停车场。”
重新落到她身上的外套像被陈家岳施了咒语的盔甲,明里保护她,暗里支配她。
裘盼无法拒绝。
陈家岳在长仁有专属的停车位,站在老雅阁旁边,裘盼又把外套脱下归还,明显感觉到寒意袭人。
陈家岳接过了,提着衣领伸臂穿上,动作干脆。穿好后双手拉着衣襟整理,忽然人往前,将衣襟利落地往外一裹,把跟前的裘盼严严实实地裹进了外套里。
裘盼见眼前一黑,懵然抬头,陈家岳低头,不带犹豫吻了下去。
裘盼无法思考,全凭默契轻张双唇,任他闯入。
浓烈的气息,当仁不让的攻势,唇舌交缠。人仿佛被文火慢烘,身体热热麻麻,要晕厥了。
裘盼软了,人往他身上倒。
他手扶上她的后腰,往自己怀里挤压。
他身上的反应比吻还热烈,热烈如火,铸铁般坚硬,像武器抵着她逼她投降。
但他克制,长吻之后静静松开她的唇,不舍,低头再吻。又松开,依然不舍,继续吻。
来回数次,裘盼将人轻轻推开。陈家岳果断把她搂回去,细吮她的下唇,舔过她的舌尖,才放人。
裘盼头昏耳热,脑袋鼓鼓胀胀,人却飘飘然,混沌又清醒,复复杂杂,费了劲才把自己站稳。
她仰脸看着他,灯光昏暗,距离太近,他的五官模模糊糊,只见眼睛是有光的,薄唇是湿的。也许她在他眼里亦如此。
裘盼轻声说:“你明天上早班,回去休息吧。今天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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