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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产科那位男医生》 【完结】(第8/12页)
以,人总有过去,以前喜欢过谁,不代表以后就不能跟别人一起了。也许你把相亲对象放下了,也许我有那么一点点吸引你,我们可以重新开始试一试的。”
她脸上都是泪水,双眼通红,陈家岳拿纸巾给她擦,说:“继续。”
裘盼苦笑:“又后来我知道了跟你相亲的人叫于嫣。我认识她。”缓了缓,说:“她曾经是我的好朋友,也是顾少扬的出轨对象。”
陈家岳给她擦泪的动作顿住了。
裘盼望向哪里远处,无力地说:“顾少扬告诉我的时候,我巴不得他是在撒谎,我希望他只是在挑拨离间无中生有。但我又知道他说的都是真的。你姥爷和继父就说你喜欢精英女性,于嫣就是精英女性。去年圣诞节在那餐厅,除了你,我还跟于嫣碰上面了。我当时就挺奇怪,怎么这么巧合呢,人都集中在那餐厅了。”
深深叹气:“原来不是巧合,你俩约好了,只有我是意外。”
陈家岳继续给她擦泪,听着她说:“我觉得就像一个轮回。顾少扬和于嫣,我跳出来了,又跌进你和于嫣之间。”她的眼泪流得更凶,自言自语:“我是不是要在同一个人身上输两次?同一个地方摔两次?我好怕,不是怕输怕摔,是怕失去,怕失去第两次。”
“好了,别说了。”陈家岳温声道,不忍心见她如此。
裘盼看他:“我没说完。”
陈家岳淡声失笑:“那你说。”
裘盼又缓了缓,继续:“虽然我怕,我又想冒险,直觉告诉我这个险是值得冒的。姥姥出院那天我想着给你打电话,找个理由把你叫到跟前,聊两句有的没的,然后顺其自然再重新开始,想得挺好。谁知我看到你跟于嫣在一起了。”
裘盼问陈家岳:“你俩干什么呢?在门诊大楼拉拉扯扯的。”
陈家岳说:“没有拉拉扯扯。我那会想去信息科找你,不小心被她撞到了,给你买的鸳鸯也洒了一身一地。她坚持要赔给我,我无所谓。跟她去了便利店,鸳鸯卖光了只剩奶茶,我没要。就这样。”
裘盼说:“但你们说说笑笑挺开心的样子,她还给你擦白大褂。”
陈家岳说:“行,下次我摆黑脸。你还有谁看不顺眼的,列个名单,我照着名单摆脸色。”
裘盼:“……”她低了低眼,问:“你跟她到底怎么情况?”
“等等。”陈家岳拿纸巾给她再擦了遍脸,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接通后他按了免提跟那边说:“姥爷,你战友那位孙女,于女士,有联系电话吗?”
“啊?我哪有。怎么回事,你不是说对人家没兴趣吗?”老丁的话音从手机听筒传出来,听着很精神。
陈家岳:“托你的福。给我找一下,急用。”
老丁:“都几点了,人家说不准都睡了,明天的吧。”
陈家岳:“没明天,就要现在,立刻马上快!”
老丁:“……”
老丁挂了电话,几分钟后他给陈家岳的微信发去了一串数字。
陈家岳拨过去,对方不接,连拨了三次,电话才接通了。
陈家岳又按了免提,说:“于女士你好,我是陈家岳。”
电话那端的话声很惊讶:“陈医生?你好。”
是于嫣的声音。
两年了,裘盼仍记得于嫣的电话号码,正是陈家岳手机屏幕上显示的那一串数字。
陈家岳对着手机说:“于女士,我女朋友知道我去年圣诞节跟你见过面,有些误会了,劳烦你给解释一下。她在听着。”
电话那端笑了:“原来如此。你好啊,去年圣诞节我和陈医生是见过面,不过那是家里长辈给安排的,没办法,走个过场。陈医生交代了有女朋友,连饭都没吃就走了。给你造成了困扰,实在对不起。”
裘盼听见那声“对不起”,拿手捂脸。
电话那端又说:“如果你不放心,哪天我请你俩吃饭,当面解释。千万不要造成误解才好。”
陈家岳说:“不用,多谢了,再见。”
挂掉电话,他拿下裘盼捂脸的手,见她又一脸的泪,一手的泪。
“怎么了?”陈家岳有些焦急,“解释不够清楚?”
裘盼摇头。陈家岳的行动她看在眼里,有时候不需要太多言辞,要的是一个态度,他做什么就代表了什么。于嫣的解释不是主要,是锦上添花而已。
“那你还哭。”陈家岳不知如何是好,只知拿纸巾给她擦了又擦。
“我只是,”裘盼笑着流泪,“好奇她怎么做到的。对陌生人客客气气,对我却绝情绝义。我把她当好朋友,当姐姐当亲人。但她……从头到尾都没有跟我说过一声对不起。可能她不在乎,我对她来说微不足道,伤害了就伤害了,失去了就失去了。”
“错过的人就算了,别再浪费情绪。你应该看看眼前的我,听听我的建议。”
“什么建议?”
裘盼看着陈家岳,陈家岳也看着她。安静昏黄的车厢里,男人目光柔和,言简意赅:“我们结婚吧。”
第106章
裘盼以为听错:“你说什么?”
陈家岳不带犹豫地重复:“我说我们结婚。”
裘盼消化着, 止住眼泪,茫茫然问:“为什么?”
陈家岳看着她:“你刚才说了那么多,总结起来就是对我们的关系不够确定, 不够信任。你的直觉都是对的, 你只是缺一个砝码去落实,所以才摇摆不定, 不敢定断。‘女朋友’的定位对你来说欠缺份量,那我们结婚,当你成为我的太太, 我的妻子,我的老婆,你就有砝码了。”
裘盼听了动容, 但仍维持理智:“结婚是大事, 你的决定会不会草率了?”
“我不觉得。我们能在一起,早晚都要结的。”陈家岳反问:“抑或你不敢?”
裘盼低头苦笑:“又敢又不敢。我们开始的时候就糊里糊涂, 总觉得根基太浅, 容易塌房。”
陈家岳失笑:“你糊涂我没糊涂。”
“你当时都不了解我就要开始, 难道还不糊涂吗?你就是图……”
“图什么?”
“图睡我。”
陈家岳直接笑了出声,似乎难为情地拿手揉了揉前额,然后说:“难道你不想睡我?”
“我不是随便的人。”裘盼吱吱唔唔, “是你勾引我。”
陈家岳愣了愣, 深深地笑:“我怎么勾引你的?用什么勾引?”
裘盼拿眼瞧他,他笑得不怀好意,存心要逗人。当她傻吗?她才不说。
陈家岳正经了些, 高兴所至, 唇边依然在笑:“我觉得我当时挺了解你的。你才生完孩子就爬上天台,心情再崩溃, 意志和体魄依然很强。在酒吧外面你跟前夫争执,不知输赢,立场却仍然坚定。”
他抬手捧起裘盼的湿脸,看着她的双眼:“虽然流着泪哭,却一点也不懦弱。东市那晚是意外。但如果那个人不是你,不会有意外。我很庆幸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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