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都在担心雌君给我挖坑: 10、密林古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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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悬浮车驶离城市,滑入森林上空。

    林中古木参天,落叶堆积成厚毯,从上空望去,满目绿海,浓绿浅绿堆叠,随风从山顶到山脚,掀起浪涛。耳边枝叶撞击摩挲的沙沙声和凛冽呜咽的风声,成了天然的白噪音。

    西泽尔将行驶高度降低,夏歌就能看见林间的淙淙流水、静谧湖泊,眼下正是午后时间,暖色的阳光照耀之下,湖泊翻出一层碎金,粼粼波光荡漾。

    有生灵在湖边低头饮水,神情安宁而平静。

    在城市化建设高度发达的主星,竟然还保留着一片如此原始的领地。

    然而随着悬浮车的行驶,一片黑色的城池陡然刺破了这种安详。

    密林古堡矗立在山林的半山腰一片开阔的空地上,远远可见城堡上沿尖耸的哥特式同蓝天白云尖锐对峙,铅青色的城墙高耸隔绝了生机勃勃与阴沉压抑的两个世界。

    在城池出现的一瞬间,森林的雾气变得浓重起来,遮蔽了明媚的日光,在稀薄的白色之中,空气变得湿润沉重。有血荆棘的黑红枝桠越过院墙,其上攀附缠绕着红得能滴出鲜血的花朵。几只骨鸦落于城堡的黑瓦之上,发出几声凄厉的惨叫。

    城堡金黑色的古老巨门缓缓开启,其剥落的金漆如同古代祭祀面孔上诡异的油彩组成某种神秘晦涩的图腾,使见者浮想联翩,心生敬畏。

    城堡城墙之内别有洞天,它几乎囊括了居民自给自足的一切需要,有田舍,有水井,有塔楼,几名面容不再年轻的雌虫在悬浮车下躬身迎接他们主人的回归。

    车库闸门开启,悬浮车驶入车库。

    城池内的雌虫们重新按部就班地做起手上的工作,在密林古堡中,有什么在改变,却又和以前的生活没有什么不同。

    真正能在领地中心位置的古堡中居住的,只有城堡的主人和他的雄主,其它在此生活的虫族多半是曾经格里菲斯家的属臣或仆人,尽管古老的时代不再,他们仍然承袭了深刻在血脉中的传统以另一种方式侍奉格里菲斯家族。在城堡主人不在时他们负责维持整座城池的正常运作,以便随时迎接族人的回归,只不过这任主人不喜他们的过多打搅,他们便沉默地不去干涉主人的生活。

    但是这一次,他们内心无疑生出些其它的喜悦。

    格里菲斯的家主,终于带着他的雄主回归领地。

    夏歌推门进入空旷的大堂,便感觉寒气森森。高高的顶壁上是某场古代战争的彩绘,微微剥落,色彩暗淡,战神持剑,沉默注视下方的后人。

    墙壁上横生黑色的长长的尖刺,有序纠缠在一起,形成一种极具几何学审美的网状立体图案,这种元素来自于远古时期虫族的巢穴特征。

    城堡窗户很小,且离地很高,于是在两虫踏入城堡的一刻,所有壁灯从外至内,一盏盏依次燃起,但在观感上,却没有给虫带来多少暖意。

    西泽尔帮夏歌脱下外衣,搭在衣架上。

    在此之前,夏歌只来过这里一次,因为这里的确过于偏远,生活方式也古朴单调,就没有久留。但夏歌并非因为这里建筑风格的阴森沉闷就讨厌这里,相反他知道,这里的每一幅壁画,每一个壁饰,每一处摆件都有着传世价值,这是以他天生的层级永远也无法接触的东西。他也很喜欢这里古老神秘的气息。在居住其间的时候,他喜欢在城堡的每一层楼都走一走,浏览悬挂墙壁上的肖像,也喜欢如同探险一般推开每一个房间的门,在雕花的古旧储物柜中搜寻宝藏。

    他曾经找到过一张古老的棋盘,棋子都是他从未见过的模样,西泽尔说那是一种失传的棋类游戏,他们凑在一起花了半天时间研究它的规则;他还在一个陶罐中发现了闪翼蝶的卵,这种美丽却顽强的生物在黑暗中沉默千百年,却仍你能在接触阳光后的两个星期内成功孵化,它们的光粉在阳光下闪耀如钻石;他曾经在空旷的舞池边点燃9999枝蜡烛,在上世纪歌者的伴奏下与西泽尔相拥起舞,那是为了庆祝夏歌的20岁生日……

    往事不可追,今日之事徒留怅惘。

    用过晚饭后,夏歌被去浴池间洗去风尘。

    他一手端起飘在池中浮盘里的酒杯嘬饮一口,一边用新得到的终端向一个名字发去消息。

    “我就说你会再来找我。”末尾附上一个贱兮兮的表情。

    “我相信的是隐星,不是你的人品。”夏歌对这个挖坑让他跳的人难以保持良好态度。

    “哟,居然被你发现了~”

    “你只需要告诉我这单生意你接不接?”

    对方很快回复,并做出了保密承诺,但隐晦地表示关于联邦上将的消息属于机密范畴,需要加价,并报出一个数字。

    夏歌看了眼自己秘密账户里的余额,大骂奸商。夏歌从前挥霍的都是西泽尔的财产,而他本人,真的存不下钱。

    奸商表示,可以先付押金,日后补齐。

    夏歌纠结良久,最后还是接受了这份看上去亏本的买卖。

    毕竟性命更加重要。

    夏歌肉疼地向路易斯提供的账户发起一笔转账,对方表示四十八小时内会有回复。

    做完见不得光的交易,夏歌泡在浴池里刷起终端,浏览着近期新闻。

    西泽尔不知何时出现在他身后,舀起一捧水,淋在他的肩头,水珠滚过细腻的肌肤,滑向更深处,西泽尔喉头滚了滚,将手放在夏歌的肩头,轻轻按压。

    名义上的按摩松骨,实际上的上下揩油。

    夏歌被他捏的毛都要炸了,注意力几乎无法集中在终端光幕上。

    “雄主……”西泽尔放软声音叫着。

    这种嗓音放在别人身上可能是撒娇讨好,可传到夏歌耳中的绝对是赤裸裸的引诱。

    “干……干什么?”

    “今晚……”

    “不行!”夏歌想都没想就摇头拒绝。

    西泽尔压低眉眼,语气中透露着压抑的不满,“雄主刚才不是还答应我,要和我重新开始?”

    夏歌察言观色的功夫一流,迅速转身亲亲热热地搂住了雌君的脖颈,水渍洇湿领口,“怎么会呢?我这不是为了养好身体,补充体力,才好在你发|情期的时候更好满足你吗?”

    夏歌将小妖精般的挑逗暧昧演得活灵活现,又抬手摸了摸西泽尔得脸颊,“你看看你身为s级军雌,怎么一点都不知道体谅我这只雄虫,你不知道我和你做一次都有多累。”他的尾音拉得又长又软,控诉着西泽尔的不近人情。

    西泽尔有些诧异于夏歌的转性,似笑非笑面对他的表演,单膝跪地附身在夏歌耳边低声道:“好啊,在发情期来临之前,我都不动你。”

    夏歌满意点头。

    西泽尔磁性低沉的嗓音含着笑意,又在夏歌耳边响起,“但到那天,我要要你三天三夜,就在这个浴池,把你弄到哭,榨干你的最后一滴。”

    只此一句,他便扬长而去,留下夏歌一人毛骨悚然惊呆在原地。

    靠!

    夏歌靠在浴池边缘,觉得浴池的大理石壁、浴池里的水、沉沉的灯光以及目光所触及的一切都变得不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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