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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他宠得我心超甜》 8、除夕夜(第1/2页)
在纪燕北向许清慕嘴边递烟过来时,许清慕心慌垂眼,看到了她指甲在他手腕上抠出的血印。
月牙状的,鲜红的,血珠还在往外流。
他似乎一点都不知道疼。
梦里,后面的事情变得模糊,她好像是抽了烟,也好像没有,她不太记得烟的味道,好像还有什么事情发生,又好像没有,许清慕记得都不大清楚了,只记得纪燕北最后送她离开时,在她身后说的一句话是:
“放心,打火机,我不告诉你妈。这个,也不告诉你爸。”
轻轻幽幽的,仿佛两人之间在后花园藏了个幽深晦涩的赭石色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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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慕年三十早上醒来,照镜子的时候,还感觉自己满脸都是秘密的幽红色。
夜里梦到男生这种事情,实在太难为情了。
许清慕深吸一口气,开门出去,打算先发制人,主动把她花一百来块钱买了个打火机的事情告诉爸妈。
还有她抽屉里还藏了一盒烟,跟爸妈坦白说她对烟好奇,总想尝尝又不敢尝,让爸妈给她上上课。
但她才一开门,就瞧见客卧房门也打开了。
纪燕北从里面走出来,白衫长裤,面容沐光,风雅超逸。
许清慕歘地一下关上了门,背靠着门深呼吸。
年三十了。
他都不回家过年的吗?
许清慕深呼吸也缓不过来,还是有种发了高烧般的心跳快的焦虑感。
怂了,不出去找爸妈了,先发制人的事暂且算了。
许清慕慢慢坐回到床上,拿起书看了会儿,毕竟过年了,实在看不进去,于是甩手在她和蒋涵涵与任星远的“三个臭皮匠”的群里,发了俩消息。
许清慕:“这是一道很简单的高考题。”
许清慕:“一个氧气瓶的容积为0.08立方米,开始时,瓶中氧气的压强为20个大气压。某实验室每天消耗一个大气压的氧气0.36立方米。当氧气瓶中的压强,降低到2个大气压时,需要重新充气。若氧气的温度保持不变,你们说,这瓶氧气在重新充气前,还可供该实验室使用多少天?”
半小时后,那俩人醒来:“?”
任星远:“你有病?”
蒋涵涵:“没吃药?”
许清慕:“(20x0.08-2x0.08)÷0.36=4天。”
许清慕:“公式p1v1=np2v2+p3v1。”
一分钟后,许清慕被任星远移除了“三个臭皮匠”的群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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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慕本不想出去吃早饭的,因为不想碰到让她心乱如麻和尴尬不已的纪燕北。
但今天毕竟是一年到头诸事结束的年尾巴大年三十,不能不吃早饭。
早上九点钟,妈妈敲着许清慕的房门温柔地叫她出来吃饭,许清慕红着脸喝着冰水低着头出去。
却很意外的没有看到纪燕北。
纪燕北已经走了。
许清慕在心里悄悄松了口气,改为仰起嘚瑟的小头颅,在爸妈身边叽叽喳喳个不停。
问爸妈关于过年的安排,问爸妈关于他们什么时候回来的安排,也问许多有的没的,弄得她爸妈频频打量她,疑惑她怎么这么高兴,但他们俩看向没人的敞着门的客卧后,好像就懂了。
吃罢早餐,许爸开车带着妻子女儿回老丈人家过年。
他们去年是在许清慕爷爷家过的,今年轮到去许清慕姥姥家过年。
三小时的车程,许清慕的心里有那么一点隐约的怀疑,怀疑爸妈会主动提起纪燕北。
但爸妈谁都没提,俩人全程都在热聊等她高考结束后,他们夫妻俩要去哪儿旅游的美事,并且他们还不带她,让她跟同学出去毕业旅行,别跟他们俩当电灯泡。
许清慕酸酸地看着爸妈秀恩爱,一边想她可能会在半个月后再见到纪燕北。
却完全没想到,仅仅十二个小时后,在今晚的除夕夜,距离乐阳三小时车程的老家,她就再次见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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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清慕的妈妈叫慕容姗,许清慕名字里的“慕”,就是单取慕容的复姓第一个字。
说起这个,其实许爸是想给许清慕起名叫许倾慕的,顺便给老婆表个白,但许家许清慕的这一辈的族谱上都是这个清字,便留用了这个清。
年三十晚上,慕容家年味儿颇足,一大家子十几口人团圆热闹,没有安静的时候,这边儿吵吵嚷嚷打扑克,那边热热闹闹打麻将,另边包饺子看春晚,屋里灯笼彩灯高挂,外面炮声和烟花齐鸣。
许清慕也下场玩了会儿扑克和打麻将,都是有人要去洗手间时,她替玩两把,等人回来,她就牌还回去了。
大过年的,赢长辈的钱不太好,该哄长辈高兴才对,可她又不想装输钱,钱可是真金白银的她攒的钱,攒着都要放在她的存钱罐小猪肚子里的,留着以后做她嫁妆的,姑且就不下场玩了。
到晚上十点多时,家人陪着老两口看完了春晚节目京剧《同光十三绝》,从小和姥姥学京剧的许清慕跟着唱了两段她会的,之后许清慕的小舅舅慕容彦让大家穿好衣服戴好手套出去玩摔炮放烟花。
姥姥家住三层楼的自建房,院子里有两棵雪松树,有傍晚时许清慕和小舅舅齐力堆的头不圆身子也不圆的雪人,有许清慕登着梯子往树上胡乱扔挂出的闪亮小彩灯,有许清慕下午觉醒来后悠闲插出的彩色风车。
许清慕小时候在姥姥家过年时就是这般过的,好似年还是那个年,大家一起长了岁数,却又同时没有长大和变老。
许清慕怕冷,穿得最多,摇摇晃晃出来后,还没看清楚大家都在干什么,突然脑袋就被个雪团打中。
雪团散开,从她帽子的脑门那里往下抖落碎碎的雪花,贴在她脑门上的雪块冰冰凉。
许清慕慢慢抬头,看见打她的人是她妈妈,并且她妈妈笑的声音最大。
亲妈。
许清慕在心里暗自劝自己,忍住,只慢慢抬手挥了挥脑门上的雪。
许清慕没还手,挪到一个雪人面前站定,兀自欣赏起来。
下午时,她觉得这雪人很好看。
晚上再看,就觉得这雪人好冷,想给雪人穿衣服。
许清慕正欣赏思考着,突然又一个雪团打到她脑袋上。
还是她妈。
许清慕愤怒抬头,鼓着腮,气呼呼的像小猪佩奇。
“宝宝,爸爸给你摔炮,去往你妈脚底下摔,吓哭她。”
许爸爸实在忍不住笑了,一边笑一边往许清慕手里塞了好几盒小摔炮。
许清慕不敢摔她妈妈,转身找了一圈可以欺负的人,最后抓起一把摔炮就往她小舅舅脚下扔。
她小舅舅正忙着放炮,被吓一大跳,许清慕忙拔腿往她爸身后躲。
小舅舅没空搭理许清慕,把一桶的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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