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美人重生后: 24、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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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冬早收敛了张狂,悄悄褪去痕迹,春时的暖日一日赶着一日,至此时已是春分,整个缎城内都添了层斑斓的色彩。

    自嫁入张府后,张承晔几乎日日带苏凌月四处游玩,时时刻刻与他黏腻在一起,且张承晔如从前一般,一直待他极好。

    两人白日里几乎全在玩闹嬉笑中度过,每一个白日都是能让苏凌月开心与值得期待的时刻。

    今日也是。

    昨日说好了出门,一大早,苏凌月就已爬起来换了衣裳。

    天气逐渐转热,单薄的外衫也有些穿不住了,苏凌月穿好中衣,将青白玉腰佩系在腰间,转身去寻张承晔。

    张承晔还坐在床边未动。

    他正蹙着眉,看着苏凌月,准确的说,是看着苏凌月的腰间。

    苏凌月未在意,已笑着扑过去抱住他,缠着问:“今日晔哥哥要带我去哪儿?”

    多日相处下来,苏凌月已很愿意与张承晔主动贴贴抱抱,其他的虽然还有点在意,但也不似最初那般了。毕竟两人一直关系很好,除了从前的一次矛盾后,彼此便再没吵过架冷过脸了。

    张承晔未回答,他抬手碰触到苏凌月的腰佩,捏在手心里冷眼看着。

    “这不是四年前,七夕时候点翠斋出对获胜的头奖么?你还戴着它?怎么穿什么衣服都戴着,只这一个腰佩吗?”

    他这话问得漫不经心,听不出什么情绪。

    苏凌月如实回答说:“不是,因为是别人送的重要之物,所以一直随身戴着。”

    与珺姐姐相识多年,这是她送他的唯一一件物什,当然珺姐姐也送过他其他东西,都是些食物或者自家酿的花蜜,都被他吃掉了,只有这件腰佩是可随身戴着的。

    张承晔面色一下子沉下来,似乎是有些生气了。

    苏凌月望着他,想不通缘由,有些奇怪。

    “晔哥哥……”

    他刚想问,张承晔突然拽了下他的胳膊,整个人朝他的方向压过来。

    他的表情有些凶,连带着动作也不算温柔,苏凌月下意识朝后躲了下,但刚躲开,他注意到,张承晔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不该如此,强迫着停下动作。

    “对不起……晔哥哥……我刚,没……没反应过来。”

    他连忙凑过去将手搭在他肩上,试探着问:“晔哥哥刚刚是想要亲一下月儿吗?”

    他抱住他,主动朝他唇上啄了口。

    “晔哥哥,别生气了……”

    他扯了扯他的衣服,轻轻晃着说。

    张承晔沉了眼眸,似是克制着压抑了下心中的气。

    “今日不出去了。”他说。

    “为……为什么?”苏凌月有些难过地问。

    昨日明明说好了……

    心中稍稍有些不满,也未遮掩全写在脸上。

    但张承晔却视而不见,也不回话,按住苏凌月的脑袋朝唇边咬了上去。

    ·

    自失去意识后,也不知睡了多久,他隐隐约约听见身边人担忧的喊声,是在唤着他的名字。

    “月儿!月儿!你没事吧?快醒醒,月儿!”

    身子感觉好沉,仿佛被重物压着肢体,麻木的疼,动一下都很是困难,可分明身体上方只有一层被子。

    意识渐渐回拢,他得以感知清晰周围的声音与画面。

    是张承晔在喊他,他正坐在床边,担忧的望着他。

    身上的疼痛随着意识回拢一并袭来,就算不动,也疼得有些难捱。

    身体的自主行为比脑袋先一步反应,因着疼痛,泪水已从他眼侧滑了下来,他小幅度的缩了身子,将自己裹在被子里,攥紧了边角想要躲起来。

    张承晔轻轻扯了下,没能将边角从苏凌月手中拽出来,他也没敢用力,又隔着被子轻轻拍了下苏凌月的胳膊。

    “月儿,对不起。我知道你自小身子便不好,但没想到竟这样差,都是我不好,月儿,别气了。”张承晔靠近了哄着他。

    “还疼吗?”他将胳膊从缝隙塞进被子里,寻着苏凌月,递到他面前,软声说,“对不起,月儿,你打我几下,或者怎样都行,月儿,我陪你一起疼,你理理我,好不好?”

    泪水还是有些止不住,苏凌月咽了咽眼泪,推了下张承晔的手,沉声说:“没事了……”然后,便不肯再应声了。

    如此,张承晔也未再多说什么,他又拍了拍苏凌月的胳膊,说:“月儿,我请了大夫给你调养身子,方才他已为你看过,已去抓药了,我去瞧瞧。你先好好休息,若现在不想理我,待你好些了再理我吧?”

    “嗯……”

    苏凌月咽着难过应了声,张承晔便离开了。

    房间的门被关上,苏凌月才探出脑袋缓慢的朝张承晔离开的方向望过去。

    晕过去前的短暂的记忆已逐渐清晰,其实讲道理说,是怪不得晔哥哥的。

    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体一直都很差,自幼时生病后,一直是吃着药调养着的,这药前后也吃了许多年,都不见好,但也算平安长大。长大后,他逐渐知道该如何护着自己不去生病,也没小时候那么娇贵了,于是近两三年,家中便停了他的药。

    而且晔哥哥,也并未做什么过分的事……都是些他认知里正常的事,只是他的身子太差了……

    刚才,不该任性,如此对待他……

    苏凌月正劝着自己,自责着,张承晔又从屋外返了回来。

    他手里端着一碗汤药,新熬好还余着热。

    “月儿,来,先喝点药,会好受些。”张承晔将药端过来给他,大约是怕他还生气,只远远隔着给了,便站到一边去,也没在床边坐。

    苏凌月垂下头,抿了几口药,苦涩入口,引着脸上的表情也有些垮塌,内心更是自责。

    张承晔瞧见,接空碗的时候忍不住问了句:“很苦吗?待会儿我去同大夫说,下次在药中加些蜜糖,应会好喝些。”

    “晔哥哥……”

    苏凌月忍着情绪,哽咽着唤了声。

    躺了这么一会儿,已有些力气能忍着身子的不适,他拽住张承晔的手腕,借了力爬起来。

    “对不起……”

    他抱住他,将脑袋埋在他怀里,小声呜咽着说。

    张承晔亦垂下头,在他发间落下吻,拍着背温柔安抚着。

    “大夫还说,你须得多休息,这段时间便好好呆在家中调养。锦苍山上的花该开了,待你好些了,我带你去看。”

    “嗯……”

    早先时候彼此矛盾的缘由已记不起了,苏凌月此时只觉得,晔哥哥,待他真的很好。

    此后,他再不能这样了。

    ·

    这决定未立下多久,又生了变数。

    苏凌月在房中躺了几日,整日喝药调养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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