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聊斋]我在红楼话聊斋: 17、三位驸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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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这话她敢说,连氏却不敢接,只是讪讪一笑,迅速转移了话题。

    “两位公主和诸位夫人来得正好,上阳公主头一天到咱们家来,抬眼低头都是生人,难免不自在。

    想来诸位都是与上阳公主相熟的,在这里陪她说说话,也就是咱们家的功德与造化了。”

    在场众人都是知道傅家底细的,也和当初的淑妃一样,对他们家人的期待值都挺低。

    如今见连氏在这种场合也丝毫不露怯,这样的能说会道,个个都刮目相看,把心底对乡下人的刻板印象都消了几分。

    至于傅家的那些本家女眷,不管是怀着好意的傅轩媳妇,还是妒忌不忿的其他人,一下子见到这么多高高在上的公主夫人,她们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更别谈说话了。

    一时间,喜房内的氛围倒是其乐融融,但在前堂敬客的傅玉衡可就惨啦。

    今天来的基本都是公主那边的亲戚,在徒南薰之前,公主嫁的都是勋贵之子,今天来的自然也是这些人居多。

    武官家庭出身的,不管兵法武艺学得好不好,酒量那是没一个不好的。

    而且如今开国才第二代君主,皇家与勋贵还处在蜜月期,他们这些人家的子弟,无论在什么场合都不会觉得拘谨。

    那些尚未成婚的少年郎们,对傅玉衡这个救他们出水火的新科状元,那是满心的感激。

    他们表达感激的方式也特别简单直接——是兄弟就喝一个!

    还有理国公三子柳长州并安阳侯次子徐辉,这俩分别是东昌公主与河阳公主的驸马。

    对于他们来说,小妹夫傅玉衡,那就是难兄难弟呀。

    既有这样的孽缘,不该喝一个吗?

    来来来,三妹夫,咱哥仨碰一个,日后共勉吧。

    有他们两个带头的,就难免会有一群跟着起哄的。

    不过大家也知道这是什么场合,起哄归起哄,在保证热闹的同时,心里也是拿捏着分寸的。

    总不能让新郎官入不成洞房吧?

    但以上这些,三皇子除外。

    本来公主出降,皇子们可以在宫里陪皇帝,也可以来到驸马家里送妹妹。

    但一般情况下,皇子们都选择在皇帝面前刷存在感。

    而三皇子之所以会来,是因为太子作为送嫁之人来了。

    绝不能让太子专美于前,是三皇子的行事准则。

    所以他就来了,然后傅玉衡也就惨了。

    别人起哄敬酒,是为了热闹意思意思;三皇子提起酒壶,那是真敢灌呀。

    “来,三妹夫,今天是你和三妹妹的大喜之日,三哥我敬你一杯,祝你们百年好合!”

    “来,三妹夫,今天成婚,三哥没别的好说的,祝你和三妹妹白头偕老!”

    “来,三妹夫……”

    三皇子以文采著称,读书极多,说出来的都是好话。

    但这种时候,就别来显摆你的文采了吧?

    你每说一句吉祥话,就得给新郎官灌一杯酒,便是海量也遭不住你这样灌呀?

    太子看不下去了,上前来劝。

    但太子来劝,适得其反,三皇子更来劲儿了。

    “大哥,今天是三妹夫和三妹的大喜之日,我给新郎官敬酒,是诚心的祝福呀。你拦着不让,是几个意思?”

    太子:“…………”

    ——我就不该来!

    顾及着场合,太子忍着怒气没有发作,给傅玉衡使了个眼色就退了出去。

    傅玉衡看懂了,太子是让他装醉。

    其实傅玉衡也有这意思了,得了太子的示意后,他瞬时酒醉眼迷离,连脚步都不稳了。

    柳长州和徐辉见状,急忙上前,一左一右架住傅玉衡。

    “哎呀,妹夫这是醉了。”柳长州故意大声说。

    徐辉也连忙跟进,大声调侃道:“新郎官还要入洞房呢,大家伙就饶了他这一遭吧。”

    在场众人纷纷松了口气,起哄让两人送傅玉衡回内院。

    众人拥挤间,都有意无意地把三皇子往后边隔,谨防他看不懂形势,还要拉着新郎接着喝。

    出了正堂之后,柳长州二人才松了口气,徐辉更是夸张地抹了抹额头上不存在的汗水。

    “三妹夫,这回你可得谢谢我们俩。”

    他哥俩好地拍了拍傅玉衡的肩膀,心有余悸地说,“你是不知道,公主在外面温温柔柔的,到了家脾气可大得很。

    今晚你要是喝醉了入不成洞房,嘿嘿,别怪哥哥没提醒你,明天的日子你就别想好过。”

    “不至于吧?”柳长州诧异道,“再怎么说公主也是金枝玉叶,一向目下无尘,又怎么会和我们计较?”

    东昌公主心里看不上他,柳长州自己也知道。

    不过,人家看不上他最多也就是不爱搭理他,若说刻意为难他,那是绝对没有的。

    柳长州总觉得,东昌公主根本不屑为难他。

    至于傅玉衡,他还记得自己在装醉,嘴里念叨着“我没醉”,“来,再喝”,“干了,全干了”……

    柳长州嘴角一抽,没忍住在他背上拍了一下,“行了,别装了。都是过来人,谁还不知道谁呀?”

    在徐辉诧异的目光下,傅玉衡一秒清醒,心有余悸地抹了把脸,“这忠宁王的威力,真是不同凡响呀!”

    “你……你……你没醉,你装的?”徐辉差点没跳起来。

    傅玉衡瞥了他一眼,哼笑,“我就不信,当初你没装醉。”

    徐辉:“…………”

    ——突然不想说话。

    我以为你们是难兄难弟,结果就我一个实心的傻子。

    早知道还有装醉这一招,我也不用受公主那么多年的冷嘲热讽呀。

    那副生无可恋的表情,让傅玉衡和柳长州立刻就察觉到了问题的关键。

    两人对视了一眼,挑了挑眉,脸上露出了相似的不怀好意的神情。

    柳长州推了推他,嘿嘿贱笑道:“徐二,你洞房那天……不会真喝了个烂醉吧?”

    傅玉衡摸着下巴,一本正经,“那么温柔的河阳公主,怪不得你要造谣她表里不一,在家脾气暴呢。

    洞房花烛夜,女孩子一辈子就这一次,谁心里还没点期待?

    你居然喝得烂醉如泥,公主只是骂,竟然你没打你,我觉得你赚了呢。”

    徐辉……徐辉悲愤不已,“说好的难兄难弟呢?你们还是不是兄弟了?”

    我已经这么倒霉了,你们不同情也就算了,他还当面幸灾乐祸。

    当面呀!

    “嘿嘿嘿。”柳长州拿肩膀撞了撞他,“别那么小气嘛,反正你已经倒霉了,就不能让我高兴高兴?”

    傅玉衡冲他拱了拱手,正色道谢,“二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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