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楼+聊斋]我在红楼话聊斋: 26、太白楼遇贾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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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早,傅玉衡就把找场地的事交代给了卫三宝。

    他继续拿着资料学习,徒南薰暂且无事,便往宫里递了牌子。

    牌子是上午递的,不到中午就收到了宫里的通知,等傅玉衡往太白楼赴宴时,徒南薰也进宫去了。

    卫三宝的事虽然不大,但能不拖还是别拖的好。

    且说洗砚赶着车,把傅玉衡送到了太白楼,早有柳长州安排的家僮在门口接着呢。

    看见马车上的标志,那青衣家僮赶紧迎来了上来,“傅五爷,我们三爷早备下了好酒,只等着您到了。”

    “有劳,有劳。”

    傅玉衡让洗砚把马车赶到后院,给马儿喂食喂水,自己则是跟着那家僮上了二楼。

    太白楼不愧是京城最大的酒楼,里面的装潢很符合它的名字,既狂放风流,又雅致信达,客人置身其中,恍惚间竟真成了那诗酒双绝的李太白。

    “五爷,就是这里,您请。”

    傅玉衡点了点头,抬头看了一眼,见这雅间上写着“白云边”三个行书大字。

    且就洞庭赊月色,江船买酒白云边。

    这雅间的名字,取得倒也应景。

    只可惜,里面的客人不雅。

    还没推开门,就有嘈杂混乱的声音从里面传出来,男男女女,有劝酒的,有说荤话的,一听就不是正经场合。

    推开门的一瞬间,一切声响戛然而止,好些双眼睛齐刷刷地看过来。

    饶是傅玉衡见过不少大场面,也不禁打了个寒噤。

    他目光巡梭,找到柳长州和徐辉之后,才算是松了口气。

    ——没来错地方。

    不过……

    “十二郎,你也怎么在这里?”

    斜对门那个被一艳妆女子逗得满脸通红的,不是傅石头是谁?

    看见自家五哥,傅石头仿若溺水时抓住了稻草一般,赶紧挣脱了出来,三两步跑到傅玉衡身边。

    “五哥,原来你接的帖子,也是这个局呀。”

    他赶忙对着一个穿褐色洒金袍子,看起来二十七八的青年招了招手。

    “恩侯,你不是想找我五哥吗?这不就是?”

    贾赦正和一个穿青色缠花直裾蝉衣的少年喝酒呢,闻言立刻勾头看过来。

    待看清傅玉衡容貌之后,贾赦的眼睛就像骤然入了暗夜的夜明珠一般,亮得晃人眼。

    “哎哟呵,这就是三驸马吧?真是失敬失敬。”

    他撂下酒杯,手忙脚乱地错身出来,看着傅玉衡就像看着自己亲人一样,上前一把扯住,“你是十二郎的兄弟,就是我的兄弟。

    愚兄痴长你几岁,你若是不嫌弃,喊我一声赦兄就是了。”

    知道的是他们今日初见,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前生相识呢。

    这热情的势头,傅玉衡实在是有点招架不住,讪笑道:“贾公子太客气了。”

    其实按照时下的称呼习惯,他该称呼贾赦一句“贾大爷”。

    但“大爷”这个词,经过了多年演变,已经从简单的排行或者是伯父的意思,被网友折腾出了新花样。

    张嘴就对人喷“大爷”,傅玉衡实在是说不出口。

    好在贾赦在意的也不是这个,见傅玉衡不肯喊得亲近,他不由嗔怪道:“什么公子不公子的,我就是个人尽皆知的老纨绔。”

    说着,他拉着人就往他原本坐的地方去,“来来来,今儿谁也别和我抢,我要和五郎好好说说话。”

    贾赦虽自谦是个老纨绔,但到底也是武勋世家的子弟,自幼便习骑射的,手劲远不是傅玉衡这个书生能比的。

    傅玉衡满心无奈,也只得在众人的起哄声中,被贾赦拉着坐了过去。

    至于先前坐在这里的小少年,早被贾赦挥手赶到一边去了。

    “来,五郎,你坐这里。”

    又吩咐坐中伺候的花娘,“还不快来给你们五爷斟酒?”

    傅玉衡原本要拒绝,一眼看见贾赦招呼的那个衣着素净,容颜楚楚,不禁心中一动,起了个念头,也就把那阻拦的话给咽下去了。

    那女子莲步走来,对着傅玉衡道了万福,这才拿起酒壶,给他斟了个满盅。

    傅玉衡微微点头,“劳烦了。”

    又对贾赦道:“既然赦兄不拿我当外人,我也就厚着脸皮应承了。

    先说好了,我可不胜酒力,这一杯满饮,算是回报赦兄一腔真情,再往后可不能多喝了。”

    “那是自然,那是自然。”贾赦笑得眉眼弯弯,又对众人道,“听见没有,我这兄弟不胜酒力,你们可不能借酒装疯,欺负人家脸皮薄。”

    众人都跟着起哄,七嘴八舌的,有笑话贾赦的,也有拍着胸脯做保的。

    傅玉衡端着酒杯起身,朝众人敬了一圈,这才一仰脖子,再把杯底朝众人一亮。

    “好!”

    见他这样干脆,众人一起喝彩,“真实痛快!”

    好些人都陪了他一杯。

    那姑娘见他杯空,还要再斟,却被傅玉衡拦住了,“不必了,不必了,我不是谦词,是真不能喝。姑娘还是少坐,歇歇吧。”

    贾赦的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个来回,调侃道:“五郎不愧是个才子,当真是比我等粗人会怜香惜玉。”

    傅玉衡摇了摇头,“不可胡言,我找这姑娘,是有几句话要问。”

    那女子便细声细气道:“不知五爷要问什么?凡我知道的,没有不告诉的。”

    她们这些能跟着客人出局的女校书,不说个个熟读经史,却也都有自己的独门本事,随便哪一个都是解语花。

    她们钱财来源的大头,就是陪着客人说话,慢慢地被客人认做知音,有了长期往来,能得到的也就多了。

    这种性质,就相当于性转的小日子牛郎。

    只不过,她们的下场,可比牛郎凄惨多了。

    因而趁着年华尚在的时候,她们都会尽可能多赚一些,以期色衰之后,能够为自己赎身,过几天清静日子。

    见傅玉衡要问话,那女子便以为长久生意来了,哪有不愿意的?

    傅玉衡不知道她心里所想,沉吟了片刻,便问道:“姑娘是哪里人士?如今在哪家瓦舍盘桓?可否告知芳名?”

    那女子掩唇一笑,别有一番弱柳之姿,“奴家芸娘,自幼便被父母卖了,家乡何处已经不记得了。如今在万花楼落脚,是楼里赵妈妈的养女。”

    傅玉衡又问:“姑娘读过书?”

    这个问题,可更像那些道貌岸然的风流才子了。

    芸娘心里多了几分底气,笑道:“倒也些许认得几个字,比不得五爷熟读经史,是个正经科举的状元郎。”

    “嗐,什么状元郎?不过是为了一家子吃饭罢了。”傅玉衡不以为意地摇了摇头。

    他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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