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老太逃荒成女帝: 85. 第 85 章 回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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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的说书先生,那一通艺术处理之后,当兵仿佛成了这世间难得的好差事。

    铁饭碗呢!

    事情在往好处发展,三人商量着,等下回休沐之后,就可以着手再次征兵了,然而事情还是出现了转折。

    这世间从来不缺反抗权威的人,有些人是合理质疑之后提出论据,但有些人嘛,只是单纯的别人说什么,他就要不做什么,就要反着来。

    轻一点的叫叛逆,重一些的则会违法乱纪。

    自打军属权益颁布以来,畏惧于官府权威的人只是有些羡慕,但有些人在嫉妒的同时,还偏要触及一丝底线。

    他们不敢偷盗抢夺财务,那是犯罪,但眼看着之前不如自己的人家,因为一个劳什子的军属证,一跃成为全村都不敢轻易得罪的人家,有些人就是看不惯了。

    什么诋毁谩骂军属的条款,不过言语几句,还真能抓他们坐牢?

    他们还偏要针对这些当兵的家属!

    有一女子,于一日敲响了鸣冤鼓。

    她控诉同村闲汉每日里言语侮辱自己。

    原来这女子家贫,丈夫不得已入了军,因着家中老人早逝,又没有兄弟照拂,丈夫一走,家中便没了男人。

    家中孩子尚小,她一开始只能忍着,不与他搭话,甚至出门远远看到他,都会率先躲开,谁料这闲汉反而变本加厉,总趁着午间人多时在她家门口叫嚣。

    如今村里流言四起,她被逼无奈,上县城本想去军营找她相公回去,奈何守门的兵丁说她相公进山训练去了,不好找人。

    女子一时间竟有了走投无路之感,守门兵丁看她哭的伤心,询问后知晓了大概,便让她来县衙告官。

    不过是些口角,官老爷怎么会管这等闲事?

    那兵丁说的信誓旦旦,她也再无路可走,这才敲响了鸣冤鼓。

    大堂之上,许县令听完女子哭泣诉苦,喊人传唤了女子控诉的闲汉,便想将女子请入后衙,由家中女眷招待。

    许县令自己,则紧急召来了徐秀越跟林修为,商量着要怎么处罚合适。

    徐秀越感觉许县令越发会偷懒了,如今连审个案子,还得喊他俩来出谋划策。

    许县令却道:“这可是头一桩言语中伤军属的案子,要说实质性的损害,也没有发生,也那闲汉嘴贱,也是一打听就能找到证据的。”

    徐秀越一想也是,第一个案子,总归要重视一些。

    不过,要说没有实质性的损害,徐秀越并不认可,不说现代还有精神赔偿呢,放在古代,如今这个女子名声大过性命的地方,这闲汉往重里说,那就是要这女子的命了。

    徐秀越可以想象,若是她的相公如今不是在军营服役,而是战死沙场,她第一时间想到的,也不会是到军营找自家相公回家出头,恐怕早三尺白绫自证清白了。

    徐秀越将自己的猜测说了,许县令想了想,也道:“贞洁女子多烈性,很是有这个可能,不过若真是如此,本县必定为她修上一块贞节牌坊,以示奖励!”

    徐秀越:……

    人都死了,谁稀罕你那块石头牌坊啊。

    徐秀越真想问许县令一句,这牌坊给你你要不要啊?不过她觉得许县令会说要,甚至会说为名而死,死而无憾。

    这么一想,徐秀越也歇了跟他掰扯牌坊的事,转而道:

    “这件事,往轻了说,也就是言语侮辱军属,按照咱们先前颁发的军属权益,应当杖三十,徒两年。可往重了说,这就是在逼死这女子了,应当以故意杀人罪论处。”

    “这……”许县令蹙眉道,“是否太重了。”

    所谓乱世用重典,指的可不仅是打起仗来用重罚,而是社会不稳定的时候,加重法律惩罚,可以更好的维护社会治安。

    对于这位眼看着刚颁布了军属条例,就来踩一踩底线的显眼包,徐秀越觉得,不严惩他一顿,就是对他想要“一枝独秀”的不尊重。

    徐秀越道:“以杀人罪论处,直接斩首太重,正好咱们的矿山还缺矿工,不如杀人未遂,徒十年吧,让他去挖矿。”

    “啊这……”

    许县令都被徐秀越的脑回路惊呆了,不知道她是怎么从一个侮辱军属的案子,转到挖矿上去的。

    林修为此时却展示出了自己的商人本性,赞道:

    “妙啊,此乃一举两得之计,一方面再有人想要侮辱军属,就要掂量下自己能判几年,另一方面,还可以大肆搜寻已经违法之人,全部抓来挖矿!还不用出工钱!”

    徐秀越:……

    论狠还是林修为狠。

    她敢提出这样的惩罚,很大一个原因是,他们如今已经有了基本的武力,足够管束县里的闹事者,另外就是屁股决定脑袋。

    那些士兵的家人就是军属,为了保护自己的利益,更会支持县里的判决。

    许县令本有些心软,他为官多有些和稀泥,就是为了将来致仕之时,得个谦恭仁善的好名声,可听两人这么说,便有些动摇。

    很快,闲汉被传唤到了,与此同时,衙役还请来了几名同村的证人。

    再次开审的时候,衙门外已经围满了好奇的百姓。

    许县令见此事有这么多百姓关注,正了正官帽,也挺起了胸膛,惊堂木一拍,开始审案。

    师爷将女子记录在案的控诉念诵一遍,而后许县令才问道:“柳娘子告你侮辱军属,口出恶言,污她清白,你认还是不认?”

    闲汉站在堂上,看着四周围观的百姓,以及坐在大堂上的许县令,非但没有恐惧,反而有种自己成了视觉中心的得意感。

    他面上挂起哭笑不得的表情,道:“大人,冤枉啊!小的只是瞧她美貌,喊她一声美娇娘,问她是否寂寞,那是关心军属嘛!小的也是怕这美娇娘有所需求,小子也是好心想帮上一帮!”

    “你!”柳娘子似是没想到这人脸皮如此之后,在大堂之上还能堂而皇之地说这些污言秽语,当即气的脸色煞白,抚着胸口说不出一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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