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灵和龙傲天怎么可以HE: 8、明灯一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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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东西?”莫齐轩收回仙剑,温润的眉眼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姜翎说:“《清风剑法》,这是莫慎生前修改过的剑谱,适用性很广,刚好我也擅长,你若有兴趣我便传给你。”

    虽说按照原定剧情,莫齐轩早该得到这部剑法,不过他凭借的手段却是强行剖开剑灵的记忆。但因为醒来的是姜翎,而莫齐轩的性格也与书里不尽相同,所以迟迟没能走到这一步。

    从前她总是防备这家伙,所以没把剑法给他,如今终于可以脱手了。

    尽管如此,她还是强调道:“就算变强了,也不可以滥杀无辜哦。”

    莫齐轩笑容未变,幽深的眸子闪过奇异的光。他轻声说:“彦竹不喜欢我杀人吗?”

    “嗯……倒也不是不能杀人啦,就是,不能残害无辜,懂吧?”姜翎解释得有点费劲。

    她总不能说,你在我心里就是个迟早爆发的天下第一魔头,所以我不放心你。

    “好。”莫齐轩舒了口气,微笑道,“有你在,我不会随便杀人的。”

    姜翎听着,总觉得有哪里不对,但也没深究,扬起下巴说:“那好,你叫我一声师父,我就把这套剑法传授给你。”

    少年神色微怔,姜翎挑眉佯怒:“怎么,不愿意呀?”

    莫齐轩抬袖莞尔,作揖行礼:“师父在上,请受徒儿一拜。”

    姜翎被他这阵仗搞得有点不好意思:“好啦,叫一声就够了。那你看好了,我先给你演示一遍,然后再把功法传给你。”

    莫齐轩噙着笑说:“多谢师父。”

    姜翎脸色微红,没搭理他,抄起泰阿便自顾自开始舞剑。

    剑灵与仙剑亲密无间,泰阿在她手上如鱼得水,仿若人剑一体。她身姿轻盈,运招时不见出力,仿佛叶落溪水,出剑时却势如破竹,每一击都有一叶破山的凌厉与气势。

    这一套剑法一共二十六式,莫齐轩认真看完,靠自己的理解重现了前十八招。后八招对修为的要求更高,他暂时还无法使出。

    即便如此,这等学习速度依旧让姜翎为之赞叹。

    她朝对方招了招手,等莫齐轩乖乖走到面前,食指一点他的眉心,两人瞬间心念相通,一整套剑谱法诀便借由生死契传送至他的脑海中。

    莫齐轩闭目静立,片刻后睁开双眼,周围凝聚起一股清风,衣袂翩飞,剑身长震。

    姜翎展颜微笑,知道以他的悟性,这就是成了,只待日后进一步消化即可。

    “多谢彦竹,还好有你在我身边。”莫齐轩笑道。

    “谢我没用,你好好修炼才是真的,等你到了金丹期我的灵力就能恢复更多。”姜翎说得直白,语气带了点高傲,却并不尖锐。

    莫齐轩弯眸应下:“好,我知道了。”

    于是此后几天,他便将全部精力都投入到练剑中去,不舍昼夜,勤勉到连姜翎都无话可说。

    是夜,暗月无光,莫齐轩盘腿坐于床上,完成最后的调息,终于睁开双眸望向哗哗作响的窗纸。

    快要入秋了,他后知后觉地想道。

    《清风剑法》的确与他的适配性很高,用心修炼对剑术一道大有裨益,这几日的修习也取得了不错的进展。

    但他想要的,远不止于此。

    目光转向桌上的泰阿剑,少年的眸色变得深如暗夜。

    **

    时光在不知不觉间流逝。

    夏季的炎热悄然退去,凉爽的秋风如期而至。

    莫齐轩穿过走廊,朝着后门走去。

    路上子弟们的低声私语,如叽叽喳喳的鸟鸣般传入耳中:

    “听说了吗?害死二公子的凶手被找到了!”

    “据说是六公子干的?真的假的啊?”

    “肯定是真的,他俩一早就不对付,这几年没少互相针对!而且啊,证据都齐了,由不得他抵赖!”

    “什么证据啊?”

    “几天前,有人在六公子郊外的别院里,发现了二公子遗失的玉佩。不仅如此,听说二公子失踪后没多久,就有人拿着一把匕首,去了隔壁余唐镇崔铁匠的铺子,说要换个模子重新铸铁!”

    “那肯定也是二公子生前的匕首吧?”

    “是啊,那匕首可是千年玄铁制成,二公子宝贝得不得了,一直随身带着。铁铺的伙计说,送匕首的是个年轻男人,戴着斗笠看不清脸,但手腕上有一道白色的疤。”

    “那不就是六公子手下的赵虎?”

    “就是他!虽然这人一直没松口,但除了他不可能有别人。”

    “六公子糊涂啊,怎么做出这种残害手足的事来!”

    “谁说不是呢!”

    莫齐轩面不改色,向着另一侧走去,没有与他们碰面。

    他走出莫府,来到附近的山脚,一路沿着曲折的小径,踏入一片青翠的树林之中。

    在那里竖了座木碑,上面刻着六个黑字——母李新柔之墓。

    这是他的生母长眠之处。

    当年他想要母亲的遗体,那些人不肯给,他就只好自己在这山上立了座衣冠冢。

    林中僻静,偶有鸟鸣,莫齐轩沉默地扫净碑旁的落叶,恭恭敬敬地上了一炷香,摆好一碟桂花糕。

    他不曾下跪,也没有多说一句话,做完这一切就转身离开,仿佛不愿打扰地下之人的安眠。

    其实自记事以来,他就鲜少从母亲身上得到所谓的爱与温暖。

    这个女人厌恶他和莫青松有几分相似的容颜,所以对他做的最多的,就是训斥与鞭打,告诫他无论如何都要杀了自己的亲生父亲,好替她报当初被抢娶为妾之仇。

    莫齐轩答应了。

    十岁那年,母亲病重卧床,最终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溘然长逝,不复醒来。

    他对母亲的去世早有预料,所以并没有因此哭泣。在往后的几年里,也没有梦到过她。

    母亲的死就像一场暴雪,来势汹涌,又很快消融,站在艳阳里的人,甚至会怀疑这场雪究竟有没有来过。

    但就像亲眼目睹过亲人死亡的人,才能明白那种感觉一样,只有亲身经历过那场暴雪,才会知道,雪水早已浸透地下,在每一个平常的日夜悄无声息地腐蚀着一切。

    屋子里经年不散的药味渐渐隐去,桌上的绣花针生起铁锈,古朴秀雅的妆奁积满灰尘。

    从此踏着夜色归来的少年,再也见不到专为他而留的那盏灯。

    脚下的落叶被踩得吱呀作响,莫齐轩步履平稳地朝山下走去。秋日的阳光洒落肩头,树上乌鸦发出粗嘎的叫声。

    那一年他没有哭泣,也不曾允许自己陷入悲伤,一如现在,除了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

    ……

    傍晚时,天空开始下起淅淅沥沥的小雨,寒冷的秋风肆无忌惮地席卷了这片土地。

    莫齐轩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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