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反派[快穿]: 1、打破的声音是pop!-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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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我才是主角。分明莱特才最贴合啊。”

    【系统z:主人,您的定位是反派。因等级权限,您暂时无法查询当下故事线‘主角’或其他人经历。】

    择明:“那这么说你会升级喽?要怎么升?之后会有新功能吗?”

    系统陷入死机般的安静,择明手作拳状抵在唇边,哧哧笑了。

    “行,这些我们日后再谈。现在我只有一个问题,我能否不按你所建议的‘优先’行事。”

    【系统z:回答可以。】

    得到答案,择明起身,朝维修中的庭院深处走。

    经过可爱的小天使喷泉,他没借机擦拭身上肥料,也未清洗粘黏发丝的浓痰。

    他对着水面,打量自己。

    褐色发丝微卷,因长期没打理蓬松得夸张,远处看就像颗爆开的松果。壳状金属薄薄一层,几乎占据他四分之三脸。

    他转身双手捧起花盆里的湿土,用力往表层摁压,狠狠搓动,任腥味砂砾滑入衣领,衬衣再度蒙灰。

    【系统z:主人,您的选择是?】

    抽出短木棍,卷起脏衣袖,择明将木工留着的工具拆卸重装,锯齿由坚硬木板替换,前端改系钢铁重物,支架撑住。

    这是一个简易的杠杆道具。

    更像一架微缩断头台。

    将细木棍咬于齿间前,择明轻吐回应。

    “我选择,成为完美的反派。”

    抬脚的动作十分干脆漂亮,足尖踹飞支架,重物遵从引力向下。

    断头台的铡刀坠落。

    ——咔擦

    骨头错位,指节断裂,脆响好似垂死之鸟迸发绝唱。闷哼呜咽穿过繁茂枝叶,持续数秒便湮灭。

    吐掉咬出深深牙印的木棍,择明镇定如常,单手清理所有工具。

    回到最初倒下的位点,他跪地往前爬行数米,距门口仅剩一步时完全放松,重重栽倒。鹅卵石碰撞假面,殷红鼻血汹涌如潮。

    对疼痛的不耐性使他果真昏厥,时而清醒时而断片。

    但仍感觉到有人发现了受伤的他,将他抬到更明亮宽敞的区域。

    “······夫人······”

    择明睁了眼。

    身材曼妙,面容娇好的女人身着骑马装,金色波浪卷的头发顺脸颊两侧搭着,一边多一边少,是当下最时髦的发型。

    这是庄园主楼的前庭,她正与身旁女仆说话,冷不防与他对视,微微一愣。

    “马库斯,他醒了。”她定神道。

    光线由亮转暗,一张苍老发黄的脸出现在择明眼前。

    “莱特,莱特?可怜的孩子,你还好吗,你这手是哪个该死的魔鬼干的。”

    马库斯·伍德,家中资历最深的老花农,深得前任老家主赏识,地位不比执事管家低,还曾与莱特父亲共事,也是庄园中为数不多真心关照莱特的人。

    酸胀感让择明干裂的嘴张合,发不出完整音节。

    即便如此,他也固执挺起身,试图看向毫无知觉的右手。

    人类身体是奇妙又精妙的构件,尚未见到红肿的手腕,以诡异角度外翻的手指前,大脑迟钝而麻木。一旦与眼前所见连接,钻心疼痛如通电洗刷全身。

    “啊、啊啊!——”

    他难以置信地颤抖,爆发一阵叫喊,将霍夫人惊退数步。

    马库斯费力将他圈牢,以免他再伤到惨重的手。

    这手仿佛失去骨骼支撑,又像案板上苟延残喘的鱼,瘫软着根本动不了。

    看着烂肉般的手臂,马库斯更是痛心。他顾不得安抚失控青年,愠怒声讨。

    “夫人!我跟鲍尔曼进花房时都看到了,这绝不可能是莱特摔伤、不小心被砸伤,他的身上、您看看清楚,这是脚印、踹伤,还有这、这是铲头敲出的印子,我干这行三十五年,我怎么会认不出来?!”

    “这是在霍先生地盘上,霍先生能允许有这种不可理喻、不可理喻的事发生?!今天他们害的是莱特,明天说不准猖狂得敢以下犯上!”

    马库斯语无伦次,多次蹦出家乡口癖,但听众们皆心知肚明。

    毕竟除戴维外,他们其实多少都目击过某些仆从对莱特恶语相向,拳打脚踢。

    以往霍夫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因莱特素来默默承受不吭声,若私下通过执事总管向她告状,她也从来不管。仆人间的排挤矛盾,犯不着她出面,不然简直掉价。

    可今日情况不同。

    莱特不仅伤得如此之重,还处处留着他人所为痕迹,更被马库斯等众多目击者发现。

    再不出面,她在仆从中失去威信,难保他们能忠诚如初。且有马库斯在,万一事情闹大传入她丈夫耳中,将来她怕是要无计可施。

    霍夫人皱眉,招手示意白发老执事,“韦叔,先带他下去处理伤口,别耽误治疗时间。你们,马上把所有早间当班的召集过来,一一盘问。”

    说着有意与马库斯相视,见老头神色有些许平静,她暗暗松了口气。

    韦执事来到马库斯身旁蹲下,作势要帮他架起瘫软的莱特。

    青年人鼻血止不住,已凝固的暗红遍布整片脖颈下颚,惊心怵目。担心污血凝结会堵塞气孔使人窒息,韦执事伸手欲解开面具旁的扣锁。

    当手腕被青年扼住,难以言喻的力道和震颤一并传达,执事突然明白何溺亡之人为何会抓住救命稻草。

    “别动。”

    莱特艰难吐字,面具后的双眼通红,望进以‘完全理性’著称的执事眸中。

    “别动它。”

    命令,哀求,恐惧,强装下的镇定。复杂的口吻一如执事五味杂陈的内心,他终究没摘去那副脏污不堪的面具。

    两位老人一左一右将莱特架起,他却以脚蹬地,阻止前进。

    “莱特?孩子你怎么了。”

    马库斯焦急询问。但他发现年轻人偏过头,如勾视线瞄准一道身影。

    前庭花园西侧,戴维叼着烟卷,拎着数瓶相连的酒。发觉众多人聚在二阶平台,他放缓脚步,犹豫着是否要绕考。

    韦执事出声,让他没有再思考的必要。

    “戴维,你园区的修剪工作没完成,跑到这来做什么。”

    这下戴维不得不上前解释。

    “韦先生,我不是早班的,我父亲昨夜腿痛喊疼,天亮都没睡着,我这不是赶着早上给他买点酒,他一喝酒就不疼了,母猪都没他睡得安稳。”

    “喝了酒就睡成猪的,我看是你。”

    马库斯出离愤怒,若没撑着莱特,他早冲去恶狠狠拽过戴维衣领。

    “你说你不是早班,那为什么有人跟我说,早上看到你从花房出来了!”

    戴维不以为意,张口流利解释,“我路过那啊,听到声音还以为是有野猫溜进去,就想着检查,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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