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美反派[快穿]: 6、打破的声音是pop!-06

推荐阅读:
您现在阅读的是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完美反派[快穿]》 6、打破的声音是pop!-06(第1/3页)

    七月中旬,如被火笼烘烤沉闷无趣,霍家庄园上下百名侍者仆从乃至跑腿零工口,都出现了整齐统一的谈资。

    茶余饭后讨论,闲暇劳作时提及,夜间太热睡不着点灯开始夜谈。

    霍家二少爷,霍子晏,最近变化很大。

    ‘很大’或许还太模糊宽泛,唯有细化描述才可突现其中的不同寻常。

    譬如,只在用餐散心时下楼的二少爷不知着了什么迷,频频往主宅外跑,有时一去就是一整天才回房。

    再譬如,只在提要求时才交流的他竟会主动问候问好,包括对仆人。偶尔有那么几次能得见他嘴角微弯,笑意粲然。

    气质心情影响外表果真强效,承袭霍昭龙相貌最多,精神气上来后霍子晏如焕然一新,引得家中年轻女孩瞩目注意,像谈论倾慕男性般将他挂在嘴边。

    那戴维虽已离开,但大家至今仍沿用他‘木柴人’的比喻。都说二少爷是‘木柴人逢春风,长叶开花了’。

    议论猜测为干涉生活中心,霍子晏并不在意。某些层面上讲,他不爱斤斤计较,处处留心。

    就像今日,他一早带上画板颜料箱,途径大厅落地镜时匆匆刹住脚步,再三整理仪表才小跑出门。全然没注意到周围仆人的偷瞄窥视。

    厅堂二楼设有小平台,在这,霍夫人将下方情形尽收眼底。

    “韦叔,我们的二少爷,最近是有什么高兴的事么。都从病狗变成哈巴犬了。”她问道。

    韦执事称职将他提前搜集的情报道来。

    “据我手下的几个人汇报,二少爷近来结识了一位友人,时常相约出去写生,不过没人看到过他友人相貌,因为二少爷是独自出门的,连车都没叫。还有。”

    在此一顿,韦执事继续道。

    “还有就是,二少爷频繁进出先生的花房。”

    “就是那马夫儿子现在住的地方?”

    私下里,霍夫人向来以‘马夫儿子’指代莱特·莱恩。她抿嘴冷哼两声,端起托盘上的果酒饮尽。

    不出意外,霍子晏那‘新友人’正是莱特。

    她放下酒杯,呵出酸甜酒味。

    “就不能再派人盯着点他们?弄清楚他们在一起做什么,说什么。”

    韦执事面露难色解释:“夫人,先生有留他几位亲信在庄园。”

    尽管不是日夜守于莱特左右,但他们这方稍有异状,必定会被禀告到霍家主那。更何况跟踪偷听这种不光彩的事,到时一问就露馅了。

    霍夫人不语,捏着酒杯思索。经过利弊权衡,她放弃对那两人的追踪。

    毕竟两只丧家之犬相聚,能成得了什么气候?

    眼下最重要的,是为大小姐霍骊准备七月底的生日晚宴。以及最近一笔与剧院老板林威廉的生意。

    距生日还有十天,家仆已着手打理庄园,花园草木重新修剪,楼内物品全部擦亮,崭新如初。而前厅女仆正在扫灰的一副巨型油画《金秋之海》,是霍昭龙最为珍视的藏品。

    作者不详,价格未知,但它绝对是数一数二之杰作。

    画面描绘麦田丰收的七月,恰好也是霍骊出生,霍昭龙将画请进家的时候。

    那麦穗因饱满低垂,层层相叠相织,当风压低身子,胸膛与它们轻碰轻蹭,奏响无与伦比的动听赞曲。

    赞曲悠扬而空灵,又迎风旋起降落,回荡在麦浪四周,农夫耳畔。

    看着择明以自制颜料绘出又一副精妙绝作,霍子晏早将自己的画抛之脑后,激动得眼睛像金鱼一样鼓起。

    “莱特。你到底是从天上来的,还是你这手曾被神明亲吻过。”

    赞誉痴迷溢于言表,霍子晏得到对方的微笑回应,又不禁叹道。

    “那些旋律,色彩,甚至触感。你到底是怎么把他们融在一起,融在这画纸里。”

    作画数年,霍子晏有自己一套分阶体系。

    第一阶‘无知者’,刚学习使用画具,理解点线面构图,如同白纸愚昧无知。

    第二阶‘农耕者’,已掌握色彩光影,但仅会埋头临摹仿照,苦苦耕耘只为画得足够真实,足够细致。

    接着是‘牧羊人’,‘冒险家’,‘品酒师’。这三者能力程度相近,都能挖掘除‘真实传神’之外的灵韵,牧羊人中规中矩守着群羊创造,冒险家天马行空不惧尝试,品酒师感官敏锐才思敏捷,是三者中最具天赋的。但往往因懈怠懒散,多是惊鸿一现,就此蒙尘。

    “莱特,你简直是一个······望神者。”

    霍子晏毫不吝惜,给出迄今为止的最高评价。

    在所有人只低头向着地,向着自己或他人的时候,唯有一人望向天际,虔诚谦卑却又狂妄恣肆,意图拨开神灵面纱一探究竟。

    择明停笔,这才转向霍子晏,“您谬赞了。二少爷。你会这么说,还是因为您具有一双慧眼,一副睿智头脑,能体会到我藏在笔触里的感受。”

    他手支着下巴,示意牛群。

    “我把画拿给它们看,它们没哞哞叫把画吃掉就已谢天谢地。我们身边不也有群奶牛们,喊着‘草真好吃’,‘世界上就只该有草这玩意儿’么。”

    被他的比喻逗乐,霍子晏爽朗笑出声,挨着他坐下。

    “相信我,你的画甚至能将石头点化成活物。”

    夸赞包含逗趣成分,择明摇头一笑,为画点缀最后两笔。他至今用着左手,右手虽能拿调色盘,但很快会酸痛无力。

    霍子晏激动消退,看着对方满眼疼惜。

    “莱特,我有件事很想问你。”

    “您尽管问,二少爷。只要不是和他人遵守的秘密,我对您不会有遮掩。”

    这份信任突然带来更大压力,但依旧敌不过盘踞心中至今的疑惑。霍子晏最后问道。

    “你收到霍骊的邀请信,被她邀请去跟她同台演奏,是真的吗?”

    此后一阵沉默令他不敢直视对方,一度后悔说出来的决定。

    “是的。”

    回答越是平静坦然,霍子晏心越隐隐抽痛。他仍记得青年右手被毁的那天,发出的哀嚎有多悲戚绝望。

    也是因为这样,他才一反常态到窗边观望。

    他怎么就没阻止呢?!

    强烈愤恨是针对自身,霍子晏狠狠掐着手,筋脉绷起。

    分明他一直知道莱特在他家经受怎样的欺侮,可那时他简直是个铁石心肠,该死的冷血刽子手,眼睁睁看着那群恶徒作乱。他们本不必如此,却硬要扼住白鸽脖颈,折了它赖以飞翔的羽翼,将它丢进泥里落满污秽。

    仅为取乐,多么残忍。

    “我感到抱歉······莱特,为所有事。”

    身处愧疚痛苦的漩涡,霍子晏以手掩面,陡然间失去生气。

    “您不需要向我道歉,二少爷。”

    霍子晏呼吸一滞。

    “伤人者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你现在阅读的是
【老怀表文学】

设置

字体样式
字体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