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乱终弃剑修后他黑化了: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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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他也没解释自己明白了什么,拉着陈邻便走。陈邻听得一头雾水,小跑追上徐存湛后,好奇追问:“你明白什么了?”

    下意识跟在他们后面的蓬析,听见陈邻这句问话后,向陈邻的背影投去了敬畏的表情。

    结果下一秒,蓬析就见到自己那从来不耐烦解释,面对所有问题回答永远只有两句话——第一句是‘你脑子里面养猪了?’,第二句是‘想不明白就闭嘴。’——的师叔,转过脸来,平静又耐心的回答了身边少女。

    “天机门和其他门派不同,这个门派擅长问卦占卜,一般他们下山参与某件事情的话,就说明那件事情和他们最近观月所推算出来的事件相关。”

    “百药宗都解决不了的疫病,要么是邪修的诅咒,要么就是魔族捣乱。而铎兰,一个南诏人,手里还有我师兄的腰牌,又指定非要见我而非其他暮白山弟子,那么她自身必然有着一个必须要接触到我才能达成的目的。”

    “有目的的人都会格外惜命,因为只有活着才能完成自己想要做的事情。东宝坊作为未知疫病的起源,按理来说应当是整个太原城最危险的地方,她天天呆在哪里,要么那个地方和她想要做的事情息息相关,要么就是疫病流窜本身就和她有关系,她必须呆在东宝坊才能第一时间掌握整个太原城的疫情变化。”

    徐存湛的这番话其实全靠他个人想,没什么实质性的证据。但徐存湛办事也不需要证据这种东西,在这个残酷的世界,抓错人总比错过人要来得好一点。

    陈邻听得脑子晕乎乎,勉强理解了一点,很快就察觉这番话其实没有什么推理的成分,全都是徐存湛的个人逻辑在转。

    虽然离谱,但放在徐存湛身上又意外的合适。

    而此时,站在两人身后的蓬析,嘴巴已经不自觉张大成了圆形,看起来能塞进去一个鸡蛋。他甚至怀疑走在自己前面的人到底是不是自己师叔,徐存湛会这么耐心的和人解释自己的做事动机?

    三人到了隔离区入口,徐存湛先去找百药宗弟子要了口罩和专门的隔离衣服回来,给陈邻换上。陈邻套好衣服,转头看见徐存湛还站在自己身边,仍旧那一声蓝白间色的衣服,没有要换的意思。

    陈邻有点疑惑:“你不套隔离衣服吗?”

    徐存湛回答:“我不需要。”

    他拉过陈邻胳膊,从旁边架子上抽出一根红布条,松松绑上陈邻手腕,然后打了个蝴蝶结。

    徐存湛打的蝴蝶结比陈邻自己打的蝴蝶结可标准多了。

    陈邻抬起手腕晃了晃,红布条打成的蝴蝶结贴着她手腕振翅。她垂下胳膊,跟徐存湛一起向隔离区内部走去。

    进去之后,蓬析就先去了别的地方,只留下徐存湛和陈邻,目标明确的往里走。

    隔离区越往里,安置的病人情况就越严重。等走到东宝坊时,已经看不见在外面散步活动身体的病人了,甚至连病人的呻/吟声都听不见多少。

    四周都是密密麻麻的帐篷,穿行在帐篷之间活动的人极少,空气中飘荡着一股奇怪的味道,即使戴着口罩也无法隔绝的气味,药物和焦臭味混合在一起的味道。

    徐存湛牵着陈邻的手,侧过脸回头提醒她注意脚下。陈邻应了一声,声音有点闷。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口罩戴得太久,陈邻感觉自己头也有点晕。

    这里的帐篷太多了,到处都是濒死病人行将朽木的枯槁气息,压抑得要命。在这样的气息笼罩下,徐存湛却一点也没有受影响;他上次来过这边,记得路,带着陈邻七拐八拐,很快就找到了铎兰。

    铎兰正蹲在一个帐篷门口,旁边的百药宗弟子为她扶着帐篷帘子,她脚边倒着个人,正在干呕。

    陈邻正要往前,才迈开脚,就被徐存湛扯回来。她不明所以,抬头看向徐存湛——徐存湛另外一只手顺便就盖在了陈邻眼睛上,说:“不太好看,别看了。”

    空气中的血腥味渐渐浓起来,压过了那种令人作呕的腐朽气息。陈邻慢慢意识到了徐存湛说的不太好看是什么意思,她有点紧张,抿了抿唇,喉头滚动,咽下去一口口水。

    过了好一会儿,徐存湛才松开手,陈邻睁开眼睛,就看见铎兰站在他们面前。铎兰脸色有些苍白,帷幕也没有戴,目光很明确的落到徐存湛脸上。

    片刻后,她长吐出一口气,脸上挤出疲惫的浅笑:“这里不方便谈话,去我的帐篷里吧?”

    徐存湛无可置否,点了点头,拉着陈邻跟上铎兰。

    铎兰偶尔会在东宝坊过夜,但显然她不可能和那些病人睡在一起。铎兰的帐篷在东宝坊边界,是百药宗弟子平时用来存放药水和口罩衣服的地方。

    她进屋后先换下外衣和口罩,扔进铜盆里烧掉。陈邻也有样学样烧掉了自己穿进来的外衣与口罩,然后与铎兰一起进入里屋。

    里屋狭小,但屋内一应生活用品却齐全。

    铎兰指了指角落的矮凳:“二位请坐。”

    陈邻捋了捋自己裙摆,坐下,旁边徐存湛坐得比她还快,那副悠闲自在的模样,半点也看不出是客人。

    铎兰:“徐道长已经见过我托陈姑娘转交的玉佩了吗?”

    徐存湛颔首:“见过了。”

    铎兰紧盯着他的脸,却见徐存湛脸上表情始终平静,没有任何多余的情绪外露。她忍不住开口:“你知道那是谁的腰牌吗?”

    徐存湛:“腰牌上刻着列松二字,这是我师兄列松的腰牌。不过我师兄早就死了,他的腰牌怎么会在你手里?”

    他没提自己已经知道列松是自己亲生父亲的事情。

    铎兰:“……你知道你师兄是怎么死的吗?”

    徐存湛想了想,回答:“被魔杀的?”

    铎兰脸上肌肉绷紧,却又因为徐存湛这个回答,紧绷的肌肉牵扯出一个僵硬笑容。

    “沈潮生是这样告诉你的?”铎兰声音有些颤抖。

    徐存湛点头——他的第一下点头甚至还没有点完,铎兰立刻站了起来,屁股底下的矮凳被带翻,‘砰’的一声翻倒在地。

    铎兰声音尖锐:“这个不要脸的贱人!他怎么敢对你这么说!!!”

    她情绪激动,声音没有控制好,完全传了出去。好在这里是东宝坊,平时也没什么人;在铎兰开口之前,徐存湛已经眼疾手快捂住了陈邻耳朵,隔着少年滚热的掌心,铎兰声音再传过来时已经没有那么刺耳了。

    “他怎么好意思——他怎么有脸说出这句话!!”

    徐存湛等她尖叫发泄完了,才松开手,抬眼时神色依旧镇定:“所以我师兄不是被魔杀死的。”

    “……也算是被魔杀死的,但如果不是沈潮生那个贱人!列松根本就不会死!”铎兰咬着后槽牙,又坐下来,胸口因为剧烈呼吸而快速起伏。

    “列松他不只是你的师兄,他还是你的亲生父亲!沈潮生……沈潮生他怎么有脸,在害死列松之后还收列松的儿子做徒弟!”

    陈邻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非常不得了的新闻。她下意识的,视线偏移向徐存湛,想看看他的表情。

    徐存湛还是那个要笑不笑的表情,没什么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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