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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我把师尊肚子搞大了》 5、伦家害怕(增)(第2/3页)
什么。
直到郝闲辞罢,从眼前走过,景葵才理了理自己衣裳从树后走出。
若是大长老门下之徒有此威严,那他现在是掌门师尊近身小徒徒,是不是威严也棒棒哒?
景葵越想越开心,大摇大摆地往膳房内去。
兆酬正协调好此事,宽慰了膳房管事弟子两句,转身间却见一只呆头鹅挺着腰板往膳房来,他吩咐着众人继续做事后,便好整以暇地候着来人。
景葵大步跨进门,双手负背挺着腰,鼻孔直朝天,只待膳房内的弟子们围上来候问他可需些什么好吃的。
却待了半晌无人问津。
他轻咳一声以示提醒,然而众人依旧只当不闻。
“我说——”他终于憋不住,暼了一圈,人模狗样道,“师尊嘱我来取些膳食,不知众位师兄可有置备?”
膳房管事弟子正待回他什么,兆酬率先拦臂挡在他面前示意他不必管此事便上前:“你说说,你想为师尊讨些什么?”
“原来师兄也在此,”景葵这才注意到兆酬,“师兄也是来为师尊置办晚膳的?”
兆酬走到他身前,笑道:“途径此处,便进来瞧了瞧。”
见平日里对自己百般严苛的师兄这般和声和气,景葵愈加得意欣喜,只当自己多了个能撑腰的亲近师兄,毫不客气:“那依师兄方才所言,便是我可随时来这膳房取食?”
兆酬挑了一下眉,不置可否。
景葵未做多想,立即伸出手指着案板上的鱼鸭肉一通点:“这个鸭子、野鸡、猪蹄,还有这个大胖鱼,都给我来一份!”
说罢便暗自搓手手。
兆酬瞥了一眼他点过的几样东西,故作惊讶:“师尊一人吃得了这些?还净是些油荤的?”
“……”馋葵暗暗收回按捺不住兴奋的双手,掩拳假咳一声,“师尊怎么说……也是一派掌门,饮食岂能太过清淡?”
“哦?”兆酬瞧着他,故作思量他的话。
为掩饰心虚,景葵又挺了挺腰板:“自、自然!人若是不食荤腥,会失了阳刚之气。”
“是吗——”兆酬凑近他肩侧,低声提醒,“那你不知道师尊他已非凡人之躯吗?”
景葵咬着唇肉,心中警铃大作。
暴露了自己嘴馋的事倒也罢,若是泄了师尊神体已破的秘密,会被剜肉剔骨啊!
兆酬窥了窥他一脸心虚和慌张的神色,话峰一收,拍拍他的肩:“师尊的晚膳可就交于你了,莫要耽搁太久。”
说罢便转身出膳房,景葵这才松了一口气。
哼哼,既然来了膳房,当然要先填饱肚子啦!嚯嚯~
胖窥仗着自己麻雀飞上枝头的身份,在膳房“视察”一番后,寻东问西,指手画脚,以至最后群起而攻之,将其胖揍一顿。
自此水云山墓地多了一块碑,碑文——水云山最蠢弟子之墓,狗仗人势,死有余辜。
狗葵抱着自己的脑袋蜷缩在锅灶下,嘴巴翘得可以挂个油瓶,仍在胖呼:“我现债是师尊内门弟子,‘内门’弟纸!”
“赶紧添火,要不然连你也塞进去!”膳房掌事握着大铁勺警告他。
他这才又乖乖捡起柴火往锅灶里丢。
添火之际,他的目光一一掠过厨房各处摆放的食材,米缸里的大米来自极寒之域的圆粒大米,非香糯;案上摆放的几罐蜂蜜是今早从山下运来的野菜花蜜,非槐蜜;金麦是金秋产物,此时并无。
这该如何同时聚集四季之材呢?总该不能偷偷下山去寻觅吧。
思忖之间,他连袖子沾了火也未顾及到,直至火苗晕染至掌根,他才陡然发觉。
看到袖子着火,他下意识用另一只袖子去拍打,却忽然发现,这火燃到了他手心却也不痛不痒,甚至在他手心跳跃不熄。
火焰……
师尊那时用黑戬戳蛇妖脑袋时,手臂便上有一枚火焰印记。
师尊修的是水系灵力,擅长御冰,克敌为火,莫不是被修火系灵力之人伤了?故而留下一道疤痕?
以师尊的修为,除去祖师爷,有心伤他的人能是谁呢?
“还不添火!”
思绪被喝断,景葵忙掩灭手中的火苗继续拾柴木添火。
做了苦活,饥肠辘辘,厨房飘香四溢,不曾辟过谷,他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便是如此,也到底忍住了独享美食的机会,提着食盒兴冲冲地往上玄境跑。
未至师尊房内,便在窗外见到师兄往师尊案上摆放吃食,胖葵心中顿时一酸,嘴巴一扁,抱着食盒回了自己屋中。
他一个人气呼呼地吃完了所有膳食,看着自己由于添柴时沾染满身的灰烬,抛却那些莫名其妙不愉快的思绪,决定去往浴房好好洗漱一番。
上玄镜内有一汤池,凿于内室,汤池隐于两层纱幔之内,池中烟云滚滚,雾气缭绕。
胖葵像一只沙漠中见了绿洲的水鸭子,兴冲冲地褪去一身衣物,扑进水里折腾了一番,而后坐在水中台阶上享受着温热的汤泉。
“咯吱——”
背后突然响起开门声,他一惊。
不好!师尊不会要来沐浴吧?
身后脚步声响起,他惊忙整个人没入水中,汤池尚有浓烟做掩蔽,一时半会,应当不会被发现。
随着脚步声近,水面快平静下来时,汤池中没入一截白肢,景葵心脏骤紧,慌忙用手捂住鼻子。
看到只着一件丝薄亵裤入水的双腿,以及在水中隐隐若现的一截腰,景葵血涌膨胀,急得用两只手死死捂着自己的口鼻。
心思荡乱之间,指缝间溢出了一圈圈泡泡,直往水外冒。
发觉异样,玉熙烟立即警惕:“谁?!”
正待聚集灵力的手蓦地被钳住,眼前一黑,又一只湿漉漉的手遮住了自己的双眼。
景葵贴在他后背,一手捂着他眼睛,一手握住他的皓腕,颤颤怯怯:“师尊…是……是徒儿。”
玉熙烟警惕的心稍微放松了一些:“你怎会在为师的汤池里?”
景葵的心跳能在汤池里鼓起一层浪花,无暇思及师尊所问,眼下余景足以让他悸乱不堪。
双臂环在他身后,已是贴得极近,低眸看去,玉皙般的脖子上还有未能消散的於紫,那夜的战况,是何等激烈?
啊!禽兽!
禽兽夹着自己的大兄弟,尽量不让它碰到身前的人,闭眸凝神极力镇定自己躁动不安的心,然而双手所触皆为师尊肌肤之处,指尖甚至能感触到他脉搏的跳动。
迟迟等不到回答,玉熙烟好耐心再次温声问道:“为师问你话呢。”
眼眸轻启,景葵尝试答话:“徒…徒儿…走错了,是、是不小心的。”
玉熙烟莞尔:“当真不小心么?”
听他如此问,景葵心中愈加慌乱:“自是当真,徒儿岂敢欺瞒师尊。”
视线虽不明,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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