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王爷他又高又壮: 40-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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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落车帘便被撩开,景楼从马车中走了出来。

    富贵正对上景楼冷峻的面孔,瞬间吓得噤声缩起脖子。

    也对,有正君同行想必也不会出问题。

    “正君小心!”

    小九挤开富贵上前接过景楼的佩剑抱在怀中。

    不等纪兰舟这个正牌王爷下马车,景楼和小九便大步便府内走去。

    富贵搀着纪兰舟下马车,噘嘴小声埋怨道:“王爷您可不能再纵着正君了,夫纲不振家宅不宁啊。”

    纪兰舟没好气地笑笑。

    富贵这颗封建脑袋究竟什么时候能开化。

    他用纸扇拍了拍富贵的圆脑袋,说:“你有本事这话去当面和正君说。”

    “小的可不敢……”富贵当即怂了下来。

    纪兰舟挺胸抬头,颇为自豪地说道:“本王也不敢!”

    “……”

    富贵敬佩地看向雍王。

    不愧是他的主子,连惧内也说得如此坦荡。

    纪兰舟让富贵派人将马车里从教坊嬷嬷那里搬来的名册全都搬进屋里,而他自己则摇着扇子跟随景楼的脚步便院里走去。

    行至两个小院相连的拱门前,纪兰舟冲着万竹堂小院的方向大声喊道:“正君沐浴后别忘到本王房里来。”

    下一刻,纪兰舟听到隔壁院里传来木门关上的钝响。

    他甚至都能想象到景楼黑着脸摔门的表情。

    纪兰舟心情大好,摇着扇子昂首阔步走进清心堂的小院。

    富贵左瞅瞅右看看恍然大悟,原来这是王爷和正君之间的情趣。

    他心中大喜,立刻兴冲冲地安排起来。

    要知道除了新婚那晚正君平日里可是鲜少来清心堂的,可得替王爷准备上。

    他赶忙叫来一旁的小厮吩咐道:“快去吩咐厨房烧水王爷要沐浴,记得给水里添些花瓣还有熏香也燃起来……”

    小厮领命后刚要离开,富贵又开口叫住了他。

    “你再去给我找几个锁头来,要结实的。”富贵神秘地说到。

    另一边,小九听到雍王的喊话后脸颊通红。

    他虽然未经人事,但是也听说过夫夫之间同房要做何事。

    小九坐在灶台前一边烧火一边想入非非。

    “交给我吧,”霍言起不知何时走入厨房坐到小九身旁,“你的脸热得快熟透了,小心烤生病。”

    “没,没事的……”

    小九赶忙用蒲扇对着自己的脸颊扇了扇风。

    他羞赧地朝霍言起看去,小声问道:“霍大人,您说正君今晚还会回来吗?”

    霍言起一愣,一时间未能理解小九的意思。

    “我去找些香来熏上,”小九跳起来朝厨房外跑去,“可不能让王爷嫌咱们正君身上的味道寡淡。”

    小孩儿一溜烟跑没影了,独留霍言起一人坐在灶台前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等他终于想明白小九话中的深意后陷入了沉思。

    或许是时候再给顾将军去封信了……-

    纪兰舟奔忙一整日,在铺满花瓣的浴桶中泡了一会儿后觉得浑身舒畅不少。

    他换了身衣服,挽着潮湿的头发走到案前。

    随手拿上一本翻了两页,纪兰舟便听见富贵传话说景楼来了。

    “进来吧。”

    纪兰舟随口说着朝门口看去。

    景楼换了一身干净的白色衣袍,浑身上下散发着刚沐浴过后的热气。

    他难得披散头发,乌木般的长发落在脸颊两次衬得硬朗的面庞柔和了不少。

    还不等景楼走近纪兰舟就从他身上闻到了和自己身上相似的花香。

    不禁心中暗笑,看来富贵和小九可真是操碎了心。

    “不冷吗?”纪兰舟打量着景楼身上单薄的衣裳问道,“我让富贵再加两个炭盆。”

    景楼打断纪兰舟,走上前说:“不必,快做正事吧。”

    说完便从一打名册中抽出一本翻阅起来。

    纪兰舟没有阻拦,他抽出宣纸铺在桌面上又将毛笔润湿后沾取墨水提笔把翠梅的名字写了下来。

    景楼见状便猜到纪兰舟的心思,翻了几页后说出了第一个名字。

    两人一个查阅名录一个在纸上书写记录,分工明确默契十足。

    十几本名录不一会儿就全部誊抄下来。

    纪兰舟不止按照留宿者姓名分类,而且按照时间顺序进行了排序。

    一眼看过谁去翠梅房中的次数最多一目了然。

    近几个月来在翠梅屋内留宿最频繁的男人有两个,一个留的是秀才的牌子,一个留的是京城某皇商的牌子。

    纪兰舟将这两个人的名字划出来准备作为重点调查对象。

    忽然,景楼将手中的名册递到他的面前。

    “看这个。”景楼用手指点了一处。

    纪兰舟顺着景楼的手指疑惑地看去:“悬此牌者,皇城内皆不可拦……庄府,世子恒。”

    庄府世子?

    他猛地抬起头,惊诧地看向景楼:“这是……”

    景楼沉稳地点头说道:“庄恒这段时间也出入教坊频繁,只不过并不是留在翠梅房中。”

    纪兰舟又连着翻了几本名册发现果真如景楼所说。

    可惜庄恒从不在一个女子的房中停留超过两日,也从未去过翠梅的房中。

    虽然知道先入为主的观念不对,但纪兰舟更加相信自己的直觉。

    他相信这件事和庄府脱不开关系。

    纪兰舟忽然眼前一亮,连着翻开几本册子说:“将庄恒的到访记录都找出来。”

    景楼点了点头。

    一人读着一人书写,十几本名录从头到尾又从头到尾捋了一遍。

    庄恒的行程展现在纸面上。

    “庄恒每逢三、四就会去教坊厮混。”纪兰舟用手点了下日期。

    景楼抬眼道:“明日是二十三。”

    纪兰舟也看向景楼,知道两人又想到一处去了。

    按照名录上的记载庄恒还是个作息规律的人,逢三逢四必定会出现在教坊。

    或许明日前往教坊就能碰到庄恒,讲不定还会有意外的收获。

    纪兰舟伸了个懒腰,无奈道:“查个案子真不容易,偏让咱俩这种已婚人士整天结伴往风月场所跑。”

    雍王难得抱怨,景楼调侃道:“你大可以让胡良或是马标去查。”

    纪兰舟倚靠在桌上,耸肩道:“正君当知道本王是个有责任心的人,凡事亲力亲为。”

    二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景楼本以为听惯了雍王的鬼话,但还是忍俊不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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