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王爷他又高又壮: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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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难道昨晚他俩的革|命兄弟情在互帮互助中升华了?

    纪兰舟又惊又喜,想着也许可以再和景楼更进一步试试。

    昨天夜里纪兰舟想了很多。

    他的到来既然已经改变了剧本的初始走向,那么便无所顾忌。

    或许景楼不会谋反,或许他有机会和剧本中另一位男主公平竞争呢?

    这边雍王夫夫二人眉目传情,另一边孙秀才做足一番心理斗争。

    孙秀才红着脸深吸一口气懊恼地哭嚎道:“翠梅是为了我才与贵人走的!是我害了她啊!”

    纪兰舟转过头疑惑道:“她与人走和你有什么关系?”

    “小民有辱斯文不配秀才名声,”孙秀才把头狠狠地磕到地上,“连考两次不中便自甘堕落沉迷赌坊,是以欠下一笔烂债无力偿还……”

    孙秀才断断续续地讲述着他和翠梅的过往。

    原来孙秀才并不是什么文采斐然的大诗人更不是什么严于律己的居士,他只不过是个自控能力差的普通读书人。

    读书考科举不成反而沉迷赌博欠下一屁股债,在教坊遇见翠梅后便用为数不多的才华用来撩妹。

    翠梅被他装出来的儒雅深深吸引,竟然愿意用在教坊卖|身挣得私房钱补贴孙秀才。

    然而孙秀才非但不知悔改,反而因为有了银钱愈发好赌。

    翠梅接济的时候也越来越多,最后掏空了这些年来在教坊积攒下来的几大箱家底帮孙秀才填补窟窿。

    孙秀才捶打着胸口说:“翠梅定是为了我才会愿意和那人同去,她怎么那么傻啊,我说了我不嫌弃她只要等我考取功名做了官……”

    他居然此时还在做着自己的升官发财梦。

    纪兰舟黑着脸冷眼看向孙秀才恨不得冲上去揍这个不要脸的男人两拳。

    读过点书的人果然巧舌如簧,竟然能把吃软饭的小白脸说得如此冠冕堂皇。

    教坊女子本就是被逼卖|身,每日卖艺接客才能留下点打赏的钱傍身。

    一夜春宵后,孙秀才以为的轰轰烈烈小意柔情不过是翠梅孤注一掷的信任与执念。

    纪兰舟甚至可以想象到那个姑娘在淫|乱又污秽的地方祈求一丝真爱,结局却只能躺在荒芜的角落静静等待风雪将她的尸首掩埋。

    屋内的灯笼忽地闪了一下,在明晦不定的灯光中响起一阵欢愉声。

    教坊就像一面镜子,善与恶不再是对立,而是模糊在森罗万象、镜花水月中。

    痛苦、诡谲、荒唐交织在一起,令人一不小心就深陷其中。

    纪兰舟同情活在幻想中的翠梅,她追求镜中看似美好的场景,却忘了自己深处黑暗。

    他揉着额角打断孙秀才的喃喃自语,质问道:“你方才说翠梅是为了钱才和贵人走,贵人是谁翠梅可有和你说过?”

    孙秀才止住哭声,摇了摇头:“翠梅只说某天突然有人找上她让她去府上侍寝,说是只要把老爷伺候好便能得到百两黄金。”

    “找她的人你可曾见过?”

    “只远远瞧过一眼。”

    纪兰舟又问:“那人是什么样子?”

    孙秀才想了想,说:“小民记得那人个子不高长了一张圆脸,好像嘴角还有个痦子。”

    这不就是妓|女被抛尸那晚召轿子那人的模样吗?!

    不止纪兰舟和景楼,就连胡良和马标也不约而同瞪大眼睛。

    两件命案是同一人所为,纪兰舟先前的推测果然没有错。

    一时间他信心大增,简直胜券在握。

    纪兰舟倾身看向孙秀才,冷声道:“你并不爱翠梅,往后也不必隐隐作态故作深情,本王看着恶心。”

    说罢,他下令让胡良将孙秀才手中的粉色手帕夺过来。

    孙秀才愣怔地瞪大双眼,惊恐地望向坐在主位的雍王。

    雍王犀利的双眸不带一丝温度几乎要将他自私的内心看穿。

    “小民,小民不敢……”

    孙秀才跌倒在地上颤颤悠悠地说不出话来,任由胡良拿走翠梅就给他的定情手帕。

    纪兰舟遗憾地摇了摇头。

    原本他想着若是孙秀才拼死保住手帕或许还会对他有所改观,但可惜不过是个胆小如鼠的怂包。

    直到这时,先前晕倒在一旁的教坊嬷嬷才幽幽转醒。

    她扶着额头一副柔弱不能自理的模样,说:“王爷,小的这是昏了多久啊?”

    纪兰舟轻笑着说:“也不久,嬷嬷还没错过好戏。”

    嬷嬷干笑着从地上爬起来,扭捏地试探道:“王爷,既然魏公子和孙秀才都没有嫌疑,凶犯想来也不是教坊的常客,是不是……”

    她的眼珠提溜转,想撇清凶案的心思全都写在脸上。

    纪兰舟知道,其实先前嬷嬷有意隐瞒翠梅相好的事就是怕引来祸水。

    嬷嬷抱着侥幸心理以为纪兰舟不会查到教坊翠梅身上,却没想到纪兰舟是下定了决心要声张正义。

    纪兰舟笑了笑,说:“嬷嬷急什么,没听方才孙秀才说那人是上教坊来请翠梅姑娘上门的吗?”

    “可那不过是散客,”嬷嬷狡辩说,“他来过一次还闹出命案怕是不敢再出现了,王爷不必在教坊徘徊耽误时辰。”

    “嬷嬷倒还是替本王着想的。”

    “是,那是自然的。”

    纪兰舟轻笑着端起茶碗抿了一口,从容淡定并没有要起身离开的意思。

    嬷嬷不解其意,心焦地盯着座上的人。

    只见纪兰舟放下茶碗后两只大袖子一甩,朗声道:“给本王备一桌酒席,今日本王便在教坊打发一顿吧。”

    “啊?”

    嬷嬷一愣,呆呆地问道:“王爷您不走啊?”

    “本王为何要走,”纪兰舟坦荡地说,“嬷嬷先前不是说既来之则安之,本王自然要承情带着亲卫好好玩乐一番。”

    第53章

    教坊是达官显贵出入场所,其中的饮食自然也不能懈怠。

    虽然比不上仁和酒楼那般新鲜美味,但是仍旧是一番不错的体验。

    嬷嬷跑前跑后催着后厨张罗了一大桌芙蓉宴,隔间内的圆桌上很快摆满一道道精美无比的菜品。

    芙蓉宴以花卉点缀,碗碟中央的芙蓉花含苞待放,以酒代水浇灌的花朵缓缓展开散发清香。

    “都说芙蓉花采百花之性独成其美,”嬷嬷一边为纪兰舟摆盘一边说,“正如咱这教坊一样,汇集天下美人丰富多彩。”

    没想到一桌酒席还能如此解读,纪兰舟颇感兴趣地挑眉想着教坊嬷嬷是会做生意的。

    和芙蓉花的意境一样,桌上的菜品也是包罗万象融合了各种菜系。

    其中“出水芙蓉”、“芙蓉并蒂”便是整桌宴席中的前菜和主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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