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王爷他又高又壮: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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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回视线,对纪兰舟说道:“我再去后面的宅子看一看,或许能有新的发现。”

    纪兰舟拉住景楼的手腕,叮嘱道:“你小心,一旦有危险立刻离开知道吗?”

    景楼低头看了眼被抓住的手腕,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

    随后,两人便在围墙下分别。

    纪兰舟目送景楼跳上围墙,身影消失在黑暗之中。

    他轻笑着摇了摇头,转过身若无其事地迎着胡马两位大人走去。

    “二位大人可有发现?”纪兰舟把玩着折扇问道。

    胡良沉重地摇了摇头,说:“各处都寻遍了,并未看到人影。”

    马标皱着鼻子,犹豫道:“王爷,或许刺客不过是路过庄府并未藏匿在府中呢?”

    纪兰舟微微一笑,瞥了马标一眼。

    他当然知道打破刑部大牢的刺客并不在庄府。

    在大牢墙上开了个大洞的是他力大无穷的正君,在庄府外围墙上踹了两脚的也是他腿脚灵光的正君。

    为的不过是将大理寺和刑部的人引到庄府来,并且找个由头能趁机搜查一番。

    来都来了,不找出点破绽怎么对得起他的正君整夜奔波?

    纪兰舟打开扇子贴在胸前悠闲地摇晃着,随口说道:“马大人不必这么快就做出决断,庄府如此之大讲不定就藏在哪个犄角旮旯呢。”

    说完,他又悠哉悠哉地朝西边溜达过去。

    胡良二话不说立马抬脚跟上前。

    马标则叹了口气,无奈地跟了过去。

    就在纪兰舟一行人朝庄府深处走去的时候,庄府外一道被草垛挡住的隐蔽暗门被悄然打开。

    一个不高的人影探头探脑地门缝观望片刻,然后从窄小的暗门爬了出去。

    那人一路小跑,还没等他跑出去多远忽然从路边伸出一只大手捂住他的嘴将他拖入到了黑暗之中-

    “雍王去哪儿了?”

    沙哑的声音从寝室中传出,庄士贤躺在床上朝一旁的小厮问道。

    候在床边的小厮凑上前,说:“老爷,雍王殿下和两位大人出了夫人旧居正在世子院儿里呢。”

    庄士贤按着额头,痛苦地呻|吟一声。后又冷笑道:“由他们去吧,雍王搞这么大阵仗我看他如何向陛下交代。”

    只要雍王今夜没有能在庄府搜到任何问题,那他明日先行一步入宫向陛下告状,便能指摘雍王的过失。

    府上已然收拾妥当,雍王必然无功而返。

    庄士贤躺在床上,冷静下来整理思绪。

    先前是他听到庄恒入狱的消息后着急了,下手快了些反倒落入了圈套。

    但仔细想想雍王定然还没有确切的证据,否则不会拐弯抹角劳师动众来庄府搜查。

    墙壁上所谓刺客的脚印有没有还未可知,讲不好正是雍王与大理寺合谋搞出来的阴谋。

    庄士贤的脑海中闪过雍王精明的模样,不禁恨得牙根痒痒。

    要知道就该在元皇后死后立刻除掉他。

    以前只觉得雍王碌碌无为是个只会乱撒脾气的娇气包,谁承想成婚之后竟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如今看来当初劝陛下赐婚雍王倒是画蛇添足了。

    庄士贤越想越觉得气不打一处来,头也愈发疼起来。

    更不用说他的那个倒霉儿子。

    只要不牵连自己的仕途,庄恒的死活他压根不在意。

    庄士贤强压住不安,又朝小厮问道:“庄福已经出门了吧?”

    小厮点头道:“福总管方才匆忙过去再没瞧见,应是已经出府了。”

    “那就好。”庄士贤满意地点了点头。

    就算打破刑部大牢的人不是刘三,但定然也与刘三脱不了干系。

    刘三这会儿还没回来八成是出了事。

    但方才雍王只是暗示刘三的事并没有确切说明,看来雍王并没有抓住刘三。

    若是刘三顺利逃脱,一定会去隔壁庄子外的一处铺子落脚藏身等待接头。

    庄士贤派庄福趁乱出府,就是为了确认刘三的动向。

    一边想着一边捋了捋胡须,庄士贤的内心更加安定不少。

    雍王果然在虚张声势,他差一点就被诈了出来。

    庄士贤的头疼瞬间好了大半,声音也轻快许多。

    他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对一旁的小厮说:“去帮我拿笔墨纸砚来,我要写张折子呈给陛下。”

    小厮领了命令,转身跑出房间。

    庄士贤从床上缓缓走下来,来到床榻一旁的小供桌前。

    他拿起三根香点燃后虔诚地拜了三拜。

    再睁开眼时,庄士贤的眼中闪过一丝奸计得逞的光芒-

    另一边,纪兰舟随庄府下人一路向西搜查最后来到一道高耸的围墙前。

    下人躬身道:“王爷,前面便出庄府了。”

    纪兰舟停下脚步抬起头便围墙看去。

    围墙又高又长将庄府围住,乍一眼看不到尽头。

    他沿着围墙边走边问道:“围墙对面的庄子也是庄大人的家产吗?”

    “不是,”下人低垂着头说,“对面庄子不知是京城哪位贵人的产业。”

    纪兰舟轻笑道:“庄大人心够大的,连自己的邻居是谁都不在意吗?”

    下人讪笑两声,耷拉着脑袋没有说话。

    心虚的模样一看就是在扯谎,纪兰舟并没有当即揭穿下人的谎言。

    他环顾四周,打量着附近的环境。

    围墙内都是些假山凉亭,还有几间小屋子坐落其中看起来和普通庭院别无二致。

    “嗯?”

    纪兰舟忽然看到不远处有个敞开门的小屋,他指着小屋问道:“那是什么地方?为何开着门啊?”

    下人顺着纪兰舟的手看过去,先是一愣然后赶忙说道:“回王爷,那只不过是别院的小柴房。”

    “柴房?”纪兰舟饶有兴致地说,“凶犯最爱躲在柴房这类不起眼的地界儿。”

    说着,他朝一旁的胡良马标招了招手:“走,咱们就去柴房看看。”

    下人半张着嘴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提着灯跟随纪兰舟朝柴房走去。

    柴房里不用说,自然是没有人的。

    纪兰舟做做样子走进柴房转了一圈,正要门的时候发现柴房的门口有一摊油污。

    不仅如此柴房破旧的木门上有人踢打过的痕迹,门锁也有轻微的松动。

    “柴房这两天关过人吗?”纪兰舟用折扇挑着摇摇欲坠的门锁问道。

    下人一愣,点头答道:“前几天世子犯了错,老爷将世子禁足于此。”

    原来这儿就是倒霉世子被关的地方。

    纪兰舟哼笑一声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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