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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病弱王爷他又高又壮》 70-80(第3/15页)
哪壶。
他的确生气,但他气的不是景楼而是自己。
纪兰舟气自己喝酒误事,让自己和景楼的关系再度变得微妙。
先前吃河豚喝酒醉倒的事他没放在心上,结果这一次酿成“大祸”。
怪不得张三姐说中了河豚毒的人会胡言乱语惹人厌恶,原来是真的。
要是让景楼误会他的心意,就算是有一百张嘴也说不清了。
纪兰舟下定决心今后绝对不会再碰河豚。
他套上富贵递过来的皮袄,自嘲地笑笑说道:“说到底是本王说错了话,正君恼我是应该的。”
富贵连忙摇头:“王爷可别这样说,府上王爷为尊,正君就算有脾气也不该对您不敬。”
景楼的脾气秉性如何纪兰舟再熟悉不过,从来直来直往绝不会惯着他人的。
“罢了罢了,”纪兰舟摆手叹息道,“入宫侍疾少说十天半月,我也少些在府上碍他眼。”
富贵欲言又止,心疼地点了点头。
他家王爷啊就是对正君太过于心软,总是将罪责揽在自己身上岂不是被拿捏得死死的。
纪兰舟打断富贵的联想,问道:“东西都备齐了吗?”
“都备齐了,若是还有遗漏小的可以差人回府来取。”富贵忙答道?
“准备好了那就走吧。”
说完纪兰舟负手离开了清心堂。
他穿过清心堂外复杂的庭院,来到与隔壁万竹堂相连的拱门前时停住了脚步。
纪兰舟望着没甚动静格外安静的小院站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没忍住。
他朝着万竹堂的方向大声喊道:“景楼,我走啦。”
自然没收到任何回应。
纪兰舟失落地垂下眼眸快步向前走去-
雍王府的车队上了宽街缓缓朝皇城的方向驶入。
殊不知在不远处有一个人目送着车离开。
景楼坐在万竹堂屋顶上,一条腿曲着手肘撑在膝盖上单手托腮,面无表情地望着雍王的马车消失在巷子口。
初春时节清晨还冷的彻骨,屋顶上的风更大些。
凉风穿过胸膛,景楼只觉得还不如自己的心寒凉。
他托着下巴眼眸低垂,心中不断闪过纪兰舟中毒醉酒后说的胡话。
「你能不能不要杀我?我会对你好的。」
雍王说的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难道先前做的种种、说的种种不过是在逢场作戏哄骗他吗?
难道雍王对他好只是为了稳住他的情绪怕他杀人吗?
早在大婚之后两人虽未完全挑明各自的意图,但是都是聪明的人多少能猜出一二。
景楼听纪兰舟说愿意和他回漠北时,本以为他们之间变得不一样了。
没想到也只是他自作多情一厢情愿罢了。
想到这里,景楼忍不住自嘲地低声笑了出来。
他抬起手用小臂挡住眼睛,扬起下巴任凭冷风灌入衣服中。
“正君,”小九站在院子里担忧地望着屋顶上的景楼,“上面凉,您还是下来多穿些衣服吧。”
自从那日接王爷从宫里回来之后正君就怪怪的,八成是和王爷吵架了吧。
小九年纪轻轻不懂得什么是情什么是爱,他只知道正君很难过。
想来想去小九只能猜到正君或许是因为要与王爷分离才这样思念。
小九开口道:“正君若是舍不得王爷不如跟着去吧,不过让王爷是多请一道折子的事。”
景楼闻声转过头来,一脸鄙夷地说道:“谁要和他去。”
“这……”
小九顿时语塞。
听正君的语气怎么感觉是在生王爷的气啊。
王爷待人和善彬彬有礼,从不曾苛待万竹堂啊……
正当小九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霍言起走到了他的身边。
霍言起神色复杂地望着坐在屋檐上的少将军,随后无奈地叹了口气。
方才他还听见雍王在万竹堂门口喊话的声音,景楼那双几十里听到马蹄声的耳朵怎么可能听不到呢。
这对少年夫妻怕不是又在闹小脾气呢。
又是一阵微风拂过,不远处的宫墙外火把亮了起来,随着一道有节奏的鼓声过后表示又有亲王进宫了。
景楼方才收回视线,纵身跳下屋檐。
他轻巧落地像只倨傲的野猫,穿过院子中的小九和霍言起走进屋内-
另一边,纪兰舟和富贵进了宫之后随引路太监一道走向陛下寝宫。
还未踏入房门纪兰舟站在房门口就闻到了前所未有浓重的项链气息。
寝宫的房门刚一打开,从中冒出一阵浓烈的白烟。
纪兰舟躲闪不及,顿时被烟雾和香气熏得眼睛都睁不开。
老皇帝虚弱成那样居然还在屋里烧这么重的香,是嫌活的时间太长吗?
纪兰舟一边嫌弃着一边用袖子掩住口鼻缓缓朝寝宫内走去。
皇帝的寝宫金碧辉煌,正中央一条拔步大床更奢华无比。
太子、晋王都不在床边侍候,只有床上有道身影坐在那里。
“雍王来了。”
纪兰舟顺着女声看过去,这才看清烟雾缭绕中坐在老皇帝身边的人。
这人正是当朝皇后。
皇后身旁的几个婢女三两下将大床四周的帷幔放下,将老皇帝和皇后隔了起来。
纪兰舟快走两步上前说:“儿臣问皇后娘娘安,不知父皇现在情况如何?”
“难得雍王一片孝心,你也不必过于担忧。”
帷幔后传来皇后温柔的声音:“御医来瞧过说陛下是急火上头,还好救治及时没什么大碍。”
纪兰舟拱手道:“父皇无事儿臣就放心了。”
说完他不动声色打量四周的环境。
整个寝宫的焚香烟雾,寝宫中的太监婢女稀少而且几乎都是生面孔。
床边的方桌上摆放着一尊佛像以及一碗还未被喝尽的金色液体。
纪兰舟上前一步问道:“儿臣惦念父皇想尽一尽孝心,还请皇后娘娘允许儿臣喂父皇用药。”
帷幔后的人沉吟片刻,说:“陛下才刚用了药已经睡下了。”
话音刚落,一旁的婢女上前将装着液体的瓷碗端了下去。
皇后叹了口气,说:“你父皇最是宠爱扈王,只可惜扈王不懂事寒了陛下的心。”
纪兰舟躬着身子答道:“二哥向来心直口快,经过此遭日后定会谨言慎行。”
“但愿如此吧,”皇后叹了口气又说,“为难你才刚成婚便要和正君分开这么久。”
“能为父皇尽孝是儿臣的本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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