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弱王爷他又高又壮: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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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守也渐渐失去准度。

    “嗬——”

    随着景楼大喝一声,攥紧的拳头直直冲向霍言起的面门。

    拳头在距离鼻尖几毫米处停下,依稀还能听到拳风骤停时划破空气的漱漱声。

    胜负已然有了分晓。

    “好!”

    亲眼见到如此精彩的对决,纪兰舟忍不住起身鼓起掌来。

    景楼缓缓放下拳头,转过头就看到叼着饼一脸敬佩的雍王。

    霍言起随手用袖子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向纪兰舟行礼。

    纪兰舟拍了拍屁股,大方地走入万竹堂内。

    “二位武艺高强,本王着实佩服。”

    景楼接过小九递上来的帕子擦掉从脸颊滑落的汗水,问道:“你来做什么?”

    纪兰舟举起手中的纸袋,露出被掰了一半的炊饼说:“我从宫中回来时路过一家漠北炊饼,想带回来给你尝尝。我听小九说你几日没好好吃饭了。”

    景楼闻言,盯着边缘坑坑洼洼的炊饼看了一会儿说:“漠北的炊饼水少而硬,你也能啃动?”

    “啊……”

    纪兰舟光顾着看热闹根本没想那么多,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才发觉炊饼确实挺硌牙的。

    他将嘴里剩余的干燥谷物残渣咽下去,说:“我牙口好,能吃。”

    景楼看出这人在逞能,忍不住轻笑着摇了摇头。

    “在漠北,炊饼日常都是泡在肉汤里一起吃的,”景楼解释说,“漠北气候干燥,为了储存更长时间便会将饼做得极其扎实。”

    纪兰舟回想了一下,在卖饼的摊子上的确还有羊肉汤卖。

    那时他只顾着买了饼赶紧回家,肉汤便被他忽略了。

    “是我没弄清楚,下回记得和羊肉汤一同买回来。”

    纪兰舟心中不免有些失落。

    原本是想用漠北特产哄景楼开心的,却没有做好功课,就连饼子也被自己啃得凹凸不平。

    “这张饼不成样子了,我带走了。”

    纪兰舟边说边准备将手中剩下的半张饼藏进袖子里。

    谁知景楼忽然上前。

    他一把将饼从纪兰舟的手中夺回,低声道:“哪有给人送东西还收回去的道理。”

    纪兰舟先是一愣,随后扬起一丝笑容。

    “你不生我的气了?”纪兰舟上前一步小声问道。

    景楼用力掰下一块饼塞进嘴里,鼓着腮帮子费力咀嚼着没有回答。

    纪兰舟也不在意,反而正色道:“我的确有事瞒着你。”

    景楼掰饼的手一顿。

    “此事过于离奇,需得等我想好怎么说以后再告诉你。”纪兰舟认真说到。

    从另一个世界穿越而来未免太像天方夜谭,就连纪兰舟自己也没想好该如何解释。

    纪兰舟深吸一口气:“我对你好绝非假意虚情,你愿意相信我吗?”

    说完,纪兰舟忐忑不安地看向景楼。

    景楼面不改色,就像没有听到纪兰舟所说的话似的。

    他扬了扬手中的烧饼,豪爽地说:“下回记得给我带一整张烧饼,不许再偷吃。”

    明明与问话说的风马牛不相及,纪兰舟却听出了景楼的意思。

    他立刻咧开嘴角,笑眯眯地贴了上去:“不敢不敢。”

    两人你一言我一句,仿佛分开前的冷战从未发生过似的。

    霍言起和小九站在一旁看着关系缓和的雍王和正君不约而同松了口气。

    小九打心眼里开心。

    天知道王爷入宫侍疾的这几天里正君究竟有多难伺候。

    倒不是景楼苛责下人,而是正君低落的神情着实让人担忧。

    没了雍王在府里便没人逗趣,正君整日板着张脸闷闷不乐。

    饭桌上少了一个人,正君就连吃饭也没兴致饭量直接少了一大半。

    如今王爷终于回府,眼看着正君的表情舒展了许多。

    霍言起更是长舒了一口气。

    这几天景楼恨不得拉着他不眠不休练武,强度比在军营中更甚。

    还好雍王回府了,否则讲不定再过几天他这把老骨头就快要散架了-

    “你要参加春猎?”

    万竹堂内,景楼听了纪兰舟的话之后不由皱起眉来。

    纪兰舟点头说:“老皇帝大病初愈要去郊外散心疗养,就定在下月春猎。”

    方才纪兰舟将在宫中侍疾发生的事告诉了景楼,其中有关春猎的事以及和老皇帝的约定他并未细说。

    “我只听说过京城春猎热闹,”景楼手中无意识地掰着炊饼,“但你会拉弓射箭吗?”

    君子六艺包括骑射,但原本的雍王是个“病秧子”别说骑马打猎,八成就连拉来一石弓都费劲。

    纪兰舟本人更不用说,除了会骑马以外再不会其他与打猎相关的技能。

    他苦涩地笑了笑,摇头说:“先前我病着,往年春猎从未参加过。”

    景楼沉吟片刻,放下手中的炊饼走进屋内。

    他从墙边的兵器架上拿起一张弓在手中掂量了几下。

    然后,景楼用力拉开弓弦使劲向后拽去,几乎将弓拉成饱满的圆月。

    紧接着,他猛地送开拉弓的手。

    “铮——”

    弓弦回弹的震动搅动空气发出骇人的声音。

    纪兰舟忍不住瞪大双眼,景楼的弓一听就很沉很重。

    然而景楼则稀疏平常地拨了几下弓弦,颇为满意地点头说:“春猎极其危险,还是要先从弯弓射箭学起。”

    说着,他将手中的弓扔到纪兰舟的怀中。

    “从今天起,你便随我学习骑射。”景楼认真说,“这张弓能射穿蛮人的铠甲,若能用好春猎不在话下。”

    纪兰舟抱着沉重的实木弯弓,感激道:“有正君给我当师父,我定能在春猎夺魁。”

    如果能拿到冠军便能逼老皇帝兑现承诺,那时也能给景楼一个惊喜。

    “还未拉弓就说大话,也不害臊。”景楼横了他一眼嫌弃道。

    纪兰舟笑而不语,反而将怀里的弓抱得更紧了些。

    万竹堂四面的门窗都敞开着,偶尔一阵穿堂风吹过带着院中竹子的清香散布整个房间。

    纪兰舟和景楼对坐在桌前,四目相对。

    “先前我说了那么多胡话,你为何还会原谅我?”纪兰舟低声问道。

    景楼并没有立刻回答。

    他掰了一块桌上的饼放进嘴里,仔细咀嚼数十下。

    直到将剩余的半张饼都吃完,景楼才开口道:“你有你的目的,我也有我的真心。”

    纪兰舟一愣。

    景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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