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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怀表文学www.laohuaibiao.com提供的《哭包美人不可能这么凶残![无限]》 2、天黑请闭眼(第2/3页)
安全感。就像是乌龟缩在他的壳里,就可以假装外面的危险与自己无关。
“邬郎中,邬郎中!”
“村里又死人了!”
“你懂医术,村长让喊你去看看。大家伙都等着你呢。”
邬弦意像是被敲打龟壳的小乌龟,慢吞吞地从被子里探出头来,头发因为蹭过被单而微微翘起,薄唇无意识地抿着,眼神里满是不情愿。
他才不要看尸体!他懂个锤子医术!退一万步讲,他真的懂,郎中和仵作也不是干一行的啊!
可人都催上门来了,也不能不去。他还不清楚游戏里有什么玩法,万一郎中这个身份有什么限时角色任务,耽误了就不好了。
毕竟看尸体是吓人,但错过的任务,可能要命!
邬弦意依稀想起游戏里有直播系统,一个主播的自我修养,让他很快调整好状态。四周没有他熟悉的摄像设备,他就对着虚空扬起嘴角,懒洋洋地和看不见的观众打了个招呼:“嗨,你们好啊。”
漂亮又薄情的桃花眼看向虚空,透过录像设备,空间和次元,仿佛在和屏幕那端的观众对视着。
“卧槽,居然是个美人诶!颜值满分十分!”
“我给十二。”
“哈哈这不想起床的样子,像极了每天被我从窝里拽出来的猫。”
“我是颜控我先说,以后这就是我新墙头了。”
“我不想破坏气氛,但他看上去很弱诶,一副活不过新手关的样子。”
“呜,不要啊,让他多活一会儿吧,要是他能进c级副本,我愿意为他充付费会员。”
当然,这些弹幕,邬弦意是收不到的。
不急着和观众联络感情,邬弦意打完招呼后,就收回了目光,薄情地像是撩完就忘的渣男,转身做起自己的事情。
邬弦意拿下门口挂着的破洞的旧棉衣套在身上,推开单薄的木门。
寒风呼呼灌入房内,冻得他缩了缩脖子。原本就白净的皮肤又失了几分血色。
门外站着穿同样破布袄的村民,皮肤黝黑,被冻得有些皲裂,面孔自然淳朴,很符合刻板印象里,憨厚村民的样子。
邬弦意从记忆里搜出对方的身份,虎子,住自己隔壁的邻居。
“我敲了半天门呢。”虎子两手揣在袖子里,熟络地和邬弦意打着招呼。
“我睡得沉,没听见动静。”邬弦意随口解释道。
我的身份不是郎中吗?我又不是法医,你们为什么一个两个都要我来验尸啊!
“你倒是心大。”虎子说:“因为今早又出现一具尸体,现在村长家门前都吵翻天了。”
“尸体在哪,长什么样子,你看了吗?”邬弦意打算提前打听打听尸体情况,也方便给自己做做心理建设,一会儿不至于太露怯。
“就在村长家院子里,死的村长他媳妇,我还没看着呢,村长就让我来找你了。”虎子带着邬弦意朝前走,随口说着:“估计跟昨天的差不多吧。”
远处稀疏的房舍像是散落在雪地里的石子,再到更远处,便只剩下一片皑皑白雪,什么也看不见了。
邬弦意跟着带路的村民,在雪地里深一脚浅一脚地来到村长家院门前。
此时这里已经挨挨挤挤地聚集了百来人,像是全村除了老人和小孩,都来了。
“都让让,让让,邬郎中来了。”虎子见人太多,挤不进去,扬起嗓门喊了一声。
挡在院门口的村民们听见这一嗓子,不自觉地朝邬弦意看过来。“哎,邬郎中来了,咱往回退退,给人家让条道。”
“都往后退退,别挤着邬郎中了。”
“邬郎中,回头来家里吃饭啊。多亏你上次给我开的药,我那个咳嗽的老毛病,现在好多了。”
听着村民一声声热情的招呼,邬弦意笑容略显僵硬地应付着。他实在不太适应这种被人群簇拥的感觉,看来这个郎中的身份,在村里比他想得要受欢迎。
邬弦意顺着空路朝前看,院子里,尸体上方覆着一张草席,看不到具体情况,旁边站着一位神情麻木的老者,和一位看起来格外悲恸的青年。
邬弦意从记忆里搜寻到,这是村长,和他的儿子巴杨。
在他们身边还站着两名玩家,高一点的一直在努力安慰两人,矮一点戴着眼镜,显得有些无所适从。
邬弦意翻找了一下记忆,个子高的应该是村长的侄子,巴松。个子矮戴眼镜的是邻居冯良。
两人也注意到邬弦意,朝他这边看过来,目光相对,邬弦意愣在原地。
他想起来了,巴松,这个人他见过。
不是在被系统灌输的记忆里,而是更早以前,在现实。
在三个月前公布的一组的人口失踪名单上。
失踪这事还要从十七年前说起,十七年前的某日,蓝星有十万人忽然失踪,就像是凭空蒸发了一般,没有留下任何痕迹。
唯一能确认的信息是,失踪者的人年龄都在十八到四十岁之间。
邬弦意的父母就是在那时候失踪的。
那以后,每年都会有人以同样的方式消失,少的时候一两万,多的时候五六万。
上面成立过专门的调查机构,但却一无所获,只能每个月将失踪人口的名单照片整理出来,期待有知情人提供线索。
邬弦意会翻看每月的失踪人口信息,这几乎成了他的一个习惯。
巴松鼻头的红色胎记太有辨识度,加上一个不太常见的姓氏,便被邬弦意记在了脑子里。
邬弦意不禁想:难道,这十七年所有失踪的人,其实都进入了这个游戏?如果是那样,他的父母是否也在这里,他们都还活着吗?
邬弦意愣神的功夫,巴松已经走到他面前,拉住他的手腕,引着他朝尸体的方向走去:“邬郎中是吧,来,尸体这边。”
顺着巴松手指的方向,邬弦意看到一具被草席包裹的尸体,从这里只能看见周围有不少血迹,看不清尸体的真实样子。
听见“尸体”两个字,邬弦意本能地抗拒起来,腿肚子已经开始止不住地打着颤,他真的不想往前走了,他就不能站在这里远远看上一眼吗。
邬弦意腿他咽了咽口水,努力给自己做心理建设:别怕,尸体样子应该和记忆里昨天的尸体差不多,不恐怖……就当是具白色的冰雕蜡像。
但他还是怕得厉害,脚下的步子越迈越小,手臂也不自觉用力,试图从巴松的拉扯中挣脱出来。
拉着他的巴松忽然松了手,邬弦意骤然失去平衡,还没等站稳,就见村长伸手将草席掀开了一角。
“邬郎中,你可算来了,快看看,我娘子,她,她这是发生了什么。”村长声音哑得厉害,一说话,便流露出无法抑制的悲伤和恐惧。
猝不及防地将尸体的样子收入眼底,邬弦意刚做好的心里建设轰然崩塌。
那跟本不是一具被冻僵的完整尸体,而是被剥了皮的,一堆鲜血淋漓的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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