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么大一条咸鱼呢: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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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

    扶光殿虽也荒芜了六百年,可?是殿中结界至今仍在,目之所及,一草一木仍旧灵气充盈。就仿佛她离开了不?是六百年,而只是片刻须臾。

    就仿佛那一日,她诓竺宴下界,还在昨日。

    她不?曾以记忆阵困他,他们也不?曾分开六百年,他们只是在凡界过了一夜,此刻她就回?来了。而他,他只是被什么事耽搁了,不?久也会?回?来。

    可?是终究只是仿佛……时间的的确确已经?过去了六百年,再也回?不?去了。

    而她,今日过后也不?会?再回?来了。

    她迅速擦掉眼角的湿气,回?到两人的房间。

    她记得当年他们大婚,竺宴的母亲羡安娘娘曾送给她一只镯子,她喜欢得紧,将它藏于床头的匣子里。总是每日沐浴后躺在床上,取出来戴一戴,又小心翼翼地收起来藏于匣中。

    竺宴曾笑话她:“我第?一次见有人这?样戴镯子。”

    令黎拍开他的手?:“你懂什么?要是戴出去不?小心碰坏了怎么办?我可?不?能将它弄坏了。”

    竺宴:“那就不?戴,放着。”

    令黎:“可?是我喜欢啊。所以我才想?到这?么个?两全其美的法子,我白日将它收藏着,只每夜沐浴之后洗得香香的躺在床上戴会?儿。”

    她躺在床上,皓腕举着,在灯下晃来晃去。

    她肤如凝脂,这?镯子底子也白净水润,唯有一缕灵动的青色飘在上面,如阳春白雪,更衬得她肌肤娇嫩赛雪。

    看得他口干舌燥,她还巴巴地凑过来问他:“好看吗?”

    他一对上她的眼睛就知道她是故意的,故作冷漠地“嗯”了一声。

    她嘿嘿一笑,离他更近了,咬着他的耳朵道:“你在说什么?我问的是人。”

    她不?常主动,但偶尔引.诱他一次,他的定力会?刹那间荡然无存。

    他看了她一眼,直接将人拉到身下……

    她笑着勾上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说:“轻点,别把我的镯子弄碎了。”

    他的回?答是直接将她的镯子褪下来,扔回?匣子里,在她惊讶的目光中,霸道地说:“轻不?了。”

    “……”

    令黎忆起往昔,眼泪无声落了下来。

    拉开床头的匣子,镯子果然还在里面。

    羡安娘娘给她时未说叫什么名字,后来她问竺宴,竺宴说这?镯子只是好看,没有神力,所以也没有名字。她却喜欢进了心坎里,对竺宴说:“这?抹青色真真是好看,像你的本体,又像大好春色,底子又白净似雪,如春日回?雪,那就叫‘回?雪’吧。”

    他或许都没听见她起的名字,就只顾着调戏她了,若有所思看着她,说:“原来你是觉得像我的本体,所以才这?样喜欢这?只镯子啊?”

    令黎取出镯子,他漫不?经?心的嗓音仿佛犹在耳边。

    “坤灵都不?要了,为何还要来取回?雪?”

    身后嗓音传来,她怔怔立在原地,背对着那声音的来源。

    许久,她仿佛才意识到那不?是自己的幻听,背脊逐渐僵硬。

    竺宴站在门?边,背对着光,静静看着她。

    他气急离开,很快发现她也离开了交觞,他纵然生气,还是认输地折了回?去。他远远在她身后跟了她一路,跟着她来到神域,听她打听斳渊,又远远看着她支开了獾疏与青耕,独自一人回?到扶光殿。

    他跟了她一路。

    令黎却没有回?头,即便到了此刻,听见他的声音,她也始终没有回?头,只是手?中紧紧攥着回?雪。

    他看着她决绝的背影,闭上眼,缓缓摇了摇头,自嘲道:“罢了,我明知你已不?要我了,又何必来为难你?”

    他转身离开。

    刚走出两步,一具温软的身子便直直撞到了他身后,双手?紧紧抱住他的腰。

    竺宴身体一僵,便再也走不?动。

    令黎颤声道:“我要你。”

    天光明亮,扶光殿中房门?紧闭。

    竺宴什么也没有说,返身将她抱起来,便大步回?了房。

    他们在一起一千年,对彼此再熟悉不?过。

    令黎被压在门?上,两条手?臂勾着他的脖子,忍不?住呢喃了一声。

    他听清了,理智似乎回?来了一瞬,而后忽然轻笑一声。

    下一瞬,她手?上的回?雪被他取走。

    “轻不?了。”

    ……

    是扶光殿中阔别六百年的春色,熟悉又炙热。

    两人的身体纠缠,发丝也纠缠。

    浮浮沉沉间,令黎檀口微张,媚眼如丝……竟是过了好久,才发觉他本应是银白的头发竟不?知何时变成了黑色。

    她微微惊讶地去碰,却被他紧紧握住了手?腕。

    她不?解地看向他。

    他对上她的目光,又仿佛变回?了一万年前那个?桀骜又倔强的少年:“我并不?觉得白发有什么不?好,但你若不?喜欢,这?种时候我也可?以迁就你。”

    令黎一脸茫然:“我何时说过我不?喜欢?”

    他不?自在道:“你不?就是因为不?喜欢我的白发,所以才假装不?记得我吗?”

    令黎一时语塞。

    原来他以为她嫌弃他?

    她哪里是嫌弃他,她明明是,明明是……难过啊!

    她主动抱住他,一点点吻他的唇,心疼地吻过他所有敏感的地方,轻喃:“不?是,你变成什么样我都是喜欢的,我这?一生,从未如此喜欢过什么,唯有你……竺宴,唯有你。”

    竺宴被她亲得急促喘.息,克制地抚着她的头发,哑声问:“那你为何要狠心地将坤灵还给我?你可?知坤灵对你我而言意味着什么?”

    令黎沉默片刻,态度良好承认错误:“我自然知道,我只是短暂的脑子不?清楚,你也知道,我这?人总是容易脑子不?清楚……”

    竺宴似有意追究,执着地问:“你还有何时脑子不?清楚过?”

    令黎想?了一下,仰头看向他,自暴自弃道:“但凡我脑子清楚,我也说不?出我还是一朵黄花这?种话来。”

    竺宴一怔,下一瞬,他忍不?住低低地笑了。

    胸膛起伏震动,又很快变得孟浪。

    他将人拉起来,翻身压在身下,孟浪道:“我帮你再回?忆一次,你一万年前就不?是黄花了。”

    第 117 章

    青耕虽然贪玩, 却一向听话。令黎让她天黑前去寻她,她?即使与另一只鸟玩捉迷藏玩得正正刺激上头,一抬眼看到太阳西?沉, 果真二话不说飞走了。

    一路飞到扶光殿, 结果却被结界弹开。

    算起来她虽也在扶光殿中万年, 但那都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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