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鸽子: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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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事儿当时就解决。

    想了想,他也很赞成宋清颐的这想法,冲她点了点头,“你说得对。”

    单独说句“你说得对”这句话,听着多少有点不真诚,像是敷衍一样,一点儿心思都不动地敷衍着对方。

    于是。

    陆靳予看着她又低低地笑了声,跟个男狐狸似的,今晚一直笑着勾引她,“人只有对不在意的人才会忽视,才没有回应。我要是有了重要的人,她什么事我都会放在心上。”

    周遭是吵闹的人群声,在这片海域里,狭小的礁石边忽然安静了下来。

    宋清颐眨着眼睛,一双浓密睫毛也像是会说话一样,传递着自己情绪。

    她手背擦了下被冻得通红的鼻尖,忽然开口问他:“那什么算是你重要的人呢?”

    作者有话说:

    对不起,本废物高估自己了,这章竟然没写出来鹅子唱情歌表白

    啊!!!!太晚了,下章努力【抱拳

    爬上来打个补丁

    蓝眼泪我也去查了下资料,集中期在4-8月,爆发期在7月8月时候,剧情需要我给挪了

    不用对标现实哈

    第28章 野鸟

    重要的人或事, 这确实个很让人值得思考的事儿。

    对于陆靳予来说,篮球,乐器, 车, 烟, 都是重要的东西。

    人的话,曾经陆百川和黎姿是陆靳予重要的人,但后来家庭变故, 黎姿飞去国外多年, 陆百川也再娶并且有不止他一个儿子。

    原本重要的人现在看来也变得不重要。

    他说想要组个乐队玩, 张胖他们便无条件地支持他, 加入他, 并且坚持到了现在。

    现在,whale乐队的每一个成员对他来说都很重要。

    但此刻在他和宋清颐两人单独的对话里,两人意指的是什么彼此都心知肚明。

    陆靳予站得挺直, 和她并肩站着,宋清颐的长发被风吹得发尾扫过他的身上。

    陆靳予眼睛晦暗不明地追着她发尾在看,天色愈发地黑下去, 蓝眼泪也从爆发期转变乏力,浅蓝色的湖面的光转变微弱。他用宽厚的背部挡在风口处。哼笑了声,“你算一个。”

    两人注意力一直放在对方的身上, 眼关鼻, 鼻关心, 对面的人有个什么风吹草动都逃不过另一个人。

    耳边有嘈杂的人流惊呼声,还有相机的咔嚓声, 也不知道是不是吹久了海风, 陆靳予的耳侧处开始发热。

    “你骗人, ”宋清颐哂笑一声,瞪着他,“才不是呢。”

    是想说他没有事事回应。

    海水涨潮,带着蓝眼泪的海水涨到地面上,宋清颐今天穿着一双白色板鞋,见水域侵略到他们这儿,陆靳予眼疾手快地将她往后拉了拉。

    落在一个安全的区域后,陆靳予手还捏着宋清颐的外套布料,硬硬的牛仔布料的手感,说不来是衣服衬人还是人衬衣服。

    衣服版型好看。

    宋清颐腰身比例看起来很黄金,一双腿又长又直。

    就像是知道宋清颐有话在等着他似的,陆靳予一脸坏笑,冲着她挑眉,立马接道:“你之前问的那问题不是我不想回你,那不是胖子他们突然到了么?”

    那你后来也没回啊?

    这话宋清颐没再问,许是想到了他下一句肯定要接“那你也没再问啊”之类的话来堵住他的嘴,于是就懒得再开口。

    晚间降温,站在海平面上吹了好一会儿确实有些冷。

    宋清颐拢了拢衣领,双手环在胸前,就这么看着他,像是在等他的回复似的。

    陆靳予也没让她失望,见有梯子就赶紧往下爬了,他清了清嗓子,看向她:“你那个问题还挺刁钻,之前我都没考虑过。”

    “后来张胖和关遇他们喝醉,送你回宿舍路上几次想着绕回你问得那个话题,但我觉得这是个重要的事儿,得慎重着点儿回答才行。”

    也不是必须得有“得”这个字眼。

    是他自己想要认真地回答她。

    陆靳予衣服口袋里掏出来一块彩虹糖,小小的一颗,跟羡宝似的往宋清颐面前送,见她收了,接着说:“但是前几天吧,我们高中班弄了个同学聚会,曾经都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同学时隔很久再见,发生了点儿不愉快的事情,我也想通了——”

    他一贯的吊儿郎当样子,手还不老实地抬起来揉宋清颐的头顶,语气欠欠的:“——做陆靳予呢,一点儿也不辛苦。”

    陆莫离那天去他那儿,行为语言动作上,无一不再挑衅着陆靳予这个哥哥。

    也不知道他回家他还会诹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出来,索性成全他,跟他干了一架。

    坐实他坏哥哥的名声。

    只是那天陆莫离来得突然,上头的时候陆靳予忘了那是跟宋清颐约好的时间。

    很意外她会带着伤药来看他,也很意外她在看到那么“复杂”一段兄弟相处模式后,还愿意留下来给他处理伤口。

    那段时间,怎么说呢。

    就是一个狼狈尴尬期,他装作什么都不在意,装作什么都不上心,表现出一点儿也不会失意的样子,但还有人会停下来节奏关心他。

    像是一秒发现痛点似的,会问他:做陆靳予辛苦么。

    从来没有人这么问过他,就连他那远垮大西洋的亲生母亲都没这样过。

    陆靳予当时脑热地只剩下一个念头,那就是——就她了。

    宋清颐愣愣地看着陆靳予,心底很意外他心里还记得这句话。

    当时她刚问完,屋里气氛变得诡异,男人喉结动了一下,但没有回答。屋里安静到只能听见雨声,那时候宋清颐真觉得有点尴尬。

    因为他们还不算很熟,她上来就问这种问题,有些僭越。尴尬才不过几秒,张胖和关遇就吵吵闹闹地进来救场了。

    本来还以为他不会回答这个,没成想他竟然还记得,宋清颐憋着笑点了点头,“展开说说?”

    他轻吸了一口气,上下唇抿着,似乎是没想好该怎么回答。

    他收回手,过了会儿,他又扑哧地笑了声,“就这么说吧,有人追寻风光,有人喜爱星途。人生道路上追求的事物不同。那辛不辛苦得看自己是怎么想的么。”

    蓝眼泪的景观出现久了,在海边的旅客也不再觉得新鲜。

    拍了些照片和视频留作纪念,然后该回去吃饭的吃饭,该继续赶海的赶海,原本围绕在弹吉唱歌人那边的此刻也坐了回去。

    观摩着这景,陆靳予下巴朝着人群处指了下。瞥宋清颐一眼,“你看他们,做的事儿都很有自己主观意识吧,该干吗干吗,但等蓝眼泪一来,刚才全围到海边观赏这景。”

    他伸手,戳着自己心脏位置,目光迥然地盯着宋清颐,一字一句说道:“所以想做什么事情就去做啊,觉得累的话就找地方停一停,做什么都遵着这儿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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